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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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原州闭上了睛。

    “不要偷看,闭。”

    “嗯。”

    喻君酌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确信他睛是闭着的,这才放心。

    原州脑袋里糟糟一片,不知喻君酌要给他什么。这一刻,他满脑都是少年温的气息,和近在咫尺的,几乎把此行的目的都忘了。

    周远洄绝不会想到,昨晚自己还为了原州争风吃醋。

    今日成了原州,他竟全然把份抛到了脑后……

    喻君酌想给他什么呢?

    他想,不是什么,他都会要。

    是饯还是毒药,是耳光还是拥抱,都无所谓。

    只要是喻君酌给他的,他通通都……

    “哗啦!”

    一阵声。

    伴随着兜,浇了男人一

    “砰”

    关门声。

    门板结结实实拍在了原州的鼻上。

    方才他往前凑得太多,半个脑袋都快伸了门,这么一拍,鼻着实惨烈。

    暗卫们听到自家王爷的痛呼声,一瞬间来好几个。

    然后就看到了易容后的淮王殿跟个落汤一样,正一手捂着鼻,狼狈异常。

    几人大瞪小

    场面十分尴尬。

    上的伤疤……

    喻君酌关了门, 落了锁。

    郁结的心绪终于舒缓了不少。

    一直以来,原州就像他心里提着的一块石,虽然不大, 但一直吊在那里,不上不。今日石落了地, 他也算放了一桩心事。

    难得这么放松,喻君酌窝在榻上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等他一觉醒来时,外已经黑透了。屋里没有烛火, 只有半开的窗来的光亮, 将周遭映得昏黄一片。

    晚上没吃东西, 他这会儿有饿,起门想找客栈的伙计吃的。

    然而他刚打开门,却见廊立着一个影,正是原州。原州被他泼了一, 竟然没走,这会儿还穿着那透了的衣服, 看上去有狼狈。

    喻君酌意识想关门, 原州却先他一步,伸一只手挡在了两扇门间。喻君酌关门时用了些力气, 险些把对方的手腕夹断,只能放弃关门。

    原州趁着这个空档, 挤了房

    “你怎么还没走?”喻君酌没好气

    “你在这儿, 我能走去哪儿?”

    原州此时再开, 已经恢复了周远洄的语气, 没再刻意压低声音。

    他找到火折亮烛火,而后走到了喻君酌边。

    喻君酌显然还在置气,不太想会他。却见他伸手慢慢扯掉了面上蒙着的易容面了原本那张脸,随即又把脖颈和虎用来遮挡伤疤的东西也撕掉了。

    喻君酌怔怔看着,只觉得十分惊奇。没想到易容术竟这么厉害,只需要这样一张面就能以假真,全然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你刚到王府的时候,我对你的目的有所怀疑。毕竟你我素未谋面,你却能以托梦之辞,说我打算重伤诈死一事。”周远洄开:“那个时候你在王府里像是在找什么人,谭砚查了很久,都查不你的底细。”

    “所以你装成原州接近我,是想调查我?”喻君酌问。

    “是。”周远洄:“我诈死一事事关与东洲的战事,不容有任何纰漏。”

    喻君酌倒是能解,换了他定然也会万分小心。现在想想,他当初有那么多破绽,周远洄竟然没有杀人灭,也算他命大。

    “不过那只是一开始,后来相日久,我对你的疑虑便渐渐消了。只是碍于东洲的计划,我不能提前暴份,只能利用你继续演完那场戏。”

    喻君酌看向他:“东洲战事结束后呢?你有无数的机会告诉我真相。”

    “是。”周远洄这一次没再掩饰,而是坦言:“我应该告诉你,但我犹豫了。因为当初留在你边那么久,已经远远背离了初衷。明明已经知你的份没有可疑,也知你嫁王府没有恶意,但我还是以原州的份,继续留在你边……就为了能多与你亲近。”

    喻君酌没想到他竟说得这么直白,耳尖骤然一红。

    “我怕你觉得我孟浪,更怕你觉得我龌龊,索想让原州再也不见天日。我想,日久了,你应该也就渐渐忘了,就当原州这个人从来没存在过。”周远洄盯着喻君酌,眸光灼:“可我没想到,你竟这么在意他。”

    喻君酌被他盯得浑不自在,垂眸躲开了视线。

    周远洄却上前一步,将人得连连后退,直至脊背抵在了柜上才停

    “我不该瞒你,此事是我不对。你若还愿意信我,我朝你保证,往后任何事都不会再瞒着你。哪怕是有损颜面,哪怕会让你对我不齿,我亦不会再隐瞒于你。”周远洄郑重其事地

    喻君酌心得很快,却始终没抬看他。周远洄上的压迫了,他怕自己对上男人的视线,立刻就会丢盔弃甲。

    周远洄没等到他的回答,忽然抬起了手……喻君酌不知他要什么,又意识往后躲了一。这一细微的小动作,被男人尽收底。

    “喻君酌,你是怕我动手打你吗?”周远洄问。

    喻君酌抬眸看了他一,并未回答,但闪烁的目光昭示着少年的不安。

    “就算有一日你拿刀我,我也绝不会还手。但是你若再这般对我避如蛇蝎,我定会用别的法罚你,哪怕你不兴,不愿意,我也绝不会手。”周远洄住他的迫他看向自己,“记住了吗?”

    喻君酌当然知所谓的“罚”是什么意思,只能

    周远洄这才松开他,抬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你什么?”喻君酌问。

    周远洄不回答,动作慢条斯,将自己武服的领解开,继而是衣带……他上的衣服本就透了,解开外袍以后,贴的里衣便粘在上,将腹的线条勾勒得极为清晰。

    “你……”喻君酌呼有些急促,不知周远洄想什么。

    周远洄依旧没有开,又将自己的里衣也脱了来,了劲实的腹,以及其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喻君酌怔怔看着,眸光被灼得生疼,却又忍不住想看。这是周远洄第一次在他面前坦诚相对,两人自成婚至今,哪怕在最亲近的时刻,周远洄也总是“衣冠楚楚”,从不让他看见

    可今日,周远洄为何会这般?

    “从前总担心你会不喜,也担心你害怕,不想让你看见。”周远洄难得了一不自在的神,“今日既决定什么都不再瞒你,也就不藏着了。”

    喻君酌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周远洄是有特殊的癖好才会那般,没想到竟是担心自己害怕,才一直遮遮掩掩。

    “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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