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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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是去赏?”

    “不是,我去找人。”

    男人眸光微凛,想起了喻君齐提到的武训营。

    “找什么人?”

    “武训营的几个少年。”喻君酌并未刻意隐瞒。

    谁知周远洄听了这话,周立时裹上了一层冷意。

    很好。

    喻君酌在淮王府找不到人,竟直接将主意打到武训营了。

    一个不够,还要找“几个”!

    他们喂你吃了什么东西?

    喻君酌似是心不错,甚至去衣柜里翻了几衣服,提前便开始琢磨穿哪去赏

    “你帮我看看,哪合适?”喻君酌问。

    男人眸光在少年腰间停留了一瞬,指了一件裁剪较为宽松的外袍。

    “浅杏,正好适合这个季节。”喻君酌拿着那件袍比划了一,又问:“这穿上会显得我比较好欺负吗?”

    “什么?”周远洄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是……”喻君酌以为他没听懂,解释:“就是显得比较柔弱,任人欺凌的那。”

    周远洄:……

    他竟不知喻君酌还有这嗜好?

    “对了,到时候我也不好带着你,得再找个护卫陪我去。”喻君酌:“你帮我挑一个吧,要个听话的,还得能保护好我。”

    “为何不能带着我?”周远洄不解。

    喻君酌目光在他上扫了一遍,那意思不言而喻。原州整日一黑不说,还带着面,若是将他带在边,那帮人别说欺负他了,估计连靠近都不敢。

    书房里。

    周远洄看着手里的文书,眉快拧了。

    “王爷,这……是有何不妥吗?”谭砚小心翼翼问。他自从上次吓唬王妃被教训了以后,这段时间都夹着尾人,生怕再惹到自家王爷。

    但今日他明显觉到,王爷很烦躁,像是憋着一火。

    “派去淮郡验收船只的人应该到了,那边一切顺利。”谭砚

    “啪”地一声,周远洄将手里的文书扔在了书案上。

    谭砚吓了一,差直接跪

    “找好了吗?”周远洄问。

    “啊?”谭砚一怔,忙:“是陪王妃去赏的人吗?安排了章献,他从前没在京城待过,没人认识他。”

    “别让他去了,本王亲自去吧。”

    “可是王爷……”

    “你去帮本王一张人来。”周远洄:“本王假死后虽然办了丧仪,但毕竟没有运回尸,未必所有人都会信。若有人想探听此事,难保不会从王妃手。”

    “王爷是怕赏会上有人利用王妃打听王府的事?”谭砚:“要不然属乔装打扮一保护王妃吧,王爷脖颈和手上都有伤疤,京城见过的人不少,若遇着有心人……”

    他话说到一半,登时觉到一凛冽的寒意,急忙改了风:“不过这都是小事,属会想办法解决,保证不会让人认王爷。”

    从书房来时,谭砚还心有余悸。

    他算是明白了,自家王爷就是想跟着王妃去赏

    很快便到了赏会的日

    这日一早喻君酌便换上了那浅杏的衣裳,这袍并不贴,能将少年纤瘦的腰尽数遮住。只是他气尚未完全恢复,裹在这么一袭袍里,无形便带着几分惹人怜惜的病气。

    周远洄看到他这副样便后悔了,早知就不该帮他挑这一

    “唔?”喻君酌看着立在外厅的男人,表略有些愣怔:“你是谁?”

    “我陪你去兰苑。”周远洄

    喻君酌一脸震惊,凑上前盯着男人的睛看了一会儿。两人隔得太近,周远洄稍稍有些不自在,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慌

    “你是原州,我认识你的睛。”喻君酌围着男人看了一圈,不由啧啧称奇:“你终于肯把面来了,原来你这样啊,啧啧啧。”

    “看够了吗?”周远洄

    “多看一怎么了?”喻君酌把人打量够了以后,评价:“和我想象不大一样。”

    “你想象,什么样?”

    “我想象应该是一张很有棱角的脸吧,反正不像现在这么……”平凡。

    喻君酌现在看到的这张脸,是谭砚特意找人定制的,目的就是扔到人堆里没人会注意。只有绝对的普通,才会让人意识忽略他上那些异乎常人的地方,比如凌厉的眸光,脖颈和手上被遮盖住的疤痕,以及骨里透大气场。

    “还的,比着面舒服多了。”喻君酌说着又忍不住盯着人看了一会儿。说来也奇怪,原州这张脸明明很顺,他却很难记住,若是不多看几他都怕了门就认不了。

    两人坐着淮王府的车去了兰苑。

    抛开别的不说,这兰苑的确实开得不错,不像淮王府园里那般单调。

    “喜?”周远洄见喻君酌盯着神,问

    “我在想,王爷丧期王府里能不能养太鲜艳的?”

    周远洄:……

    穿过回廊,越往园走便越闹。

    廊、亭,到是三三两两的少年聚在一起,有的谈论诗书,有的坐而论。周远洄意识看向边的人,本以为对方看到这场面会心生向往,谁知喻君酌的注意力一直在上。

    “不是要找人吗?”

    “唔,不急,人会来找我的。”

    喻君酌找了个石凳坐,那模样看着十分慵懒。

    “这位公看着面生,我在国学怎么没见过你?”一个穿着文士袍的青年看到喻君酌孤一人,便主动过来搭话:“不知如何称呼?”

    “我不在国学,你自然见不到。”喻君酌朝他一笑:“我叫周酌。”

    一旁的周远洄听到这个名字明显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对方化名时竟是取了他的姓。周是国姓,大渝朝虽不避讳这个,但百姓姓周的并不多,喻君酌说自己姓周定然是有意为之。

    “周兄,我叫陈知晚。”青年

    “幸会,陈兄。”喻君酌朝他回了一礼。

    这个叫陈知晚的见喻君酌气质不凡,有心想结,但见少年态度疏离,便没继续打扰,寒暄了几句便识趣地走开了。

    喻君酌没等太久,不多时他家那位好二哥便被几个少年簇拥着找了过来。

    三个穿着武服的少年,无一例外,俱是上一世在武训营欺凌他的人。

    原以为隔了生死,再见到几人时他不会有太多绪。可当他看清几人的相时,心底还是不受控制地生了一烈的厌恶

    上一世在武训营那些被欺凌折辱的记忆,这一刻翻江倒海般朝他涌来。喻君酌不得不气才勉控制住表,只攥得发白的手指卖了他的心绪。

    “你脸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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