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找你嘛?无事不登三宝殿,快去!”老妈挥手驱赶就像赶苍蝇,只差没抬脚把他踹计算机椅!
嘛自己不去!
受母亲之托,岑凯哲百般无奈的离开计算机;他跟岑凯琳的房间只有一墙之隔,“岑凯琳,可以去吗?”
“嗯……”有气无力的。他皱眉,推门去时岑凯琳还坐在床上,连制服都没有换掉,只是盘抱着那只愚蠢的黄小熊发呆——他知妹妹很宝贝那只熊,但对他而言那就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熊布偶。
岑凯哲清清咙,尽量让自己的声调放松。“发什么呆啊,吃饭了吗?”
“吃过了啊,现在都几……”凯琳推了一镜,视线终于聚焦在他上。“你来嘛?”
他弯起角,拉了她的计算机椅坐,“没有啊!只是想说妳都已经开学三个星期了,想问问妳适应得怎么样啊?功课还好吧?”
“哦……还不错啊。”岑凯哲静待后话,但……没了!就一句带过?
他抓抓,决定直接问重。“听妈说妳跟以前的邻居碰面了?”
“呜,对啊……”
“我记得那个妹妹得很像男生,妳们以前倒是常常一起玩……”想起来了,这个熊布偶,就是当年她们搬走后没多久,寄来指名要给岑凯琳的。“妳今天跟她去啊?”
“嗯……”
“嘛一副愁眉苦脸的样?不开心吗?”
她歪,把脸埋熊布偶的。“也……不能说,不开心……”
真的怪怪的……不。
本是非常奇怪!凯琳这妹妹平常是偶尔少,但可从没过这么失魂落魄的样。
他不自觉瞇细了,靠在计算机椅的椅背,双脚近床边。“凯琳。”他压低声响,决定拿为哥哥的魄力好好咨询一番。“妳老实告诉我……妳真的是跟那个妹妹去吗?”
凯琳一顿,嘟着嘴反问:“真的啊……我嘛说谎?”
“不是假借那个妹妹的名义跟其他人去?”他歪,依稀记得海巢在五六年前就已经开始招收男学生。“例如……哪个男生之类的?”
凯琳猛然睁大睛。
猜了吗?
一秒,凯琳鼓起脸颊回骂:“死老哥猜!你才跟男生去咧!”
岑凯哲往后一仰,欸!一瞬间正常了!“不然妳嘛消沉成这样?我还以为妳告白被拒绝,只好抱着妳的小熊求安!”
“吼烦欸……你嘛跑过来问东问西?”被他这么一问,凯琳立刻又像是缩回壳里的寄居蟹。“是妈叫你过来的?”
他摊手,大方承认。“我猜妈已经尝试探问过却不得其门而,所以派我来探探虚实;到底怎么了?现在在我的妳就像个缩在角落的浪狗,一都不像平常少又光笑的岑凯琳。”
凯琳犹疑了一会儿,最后闭了闭,指着半开的房门;他知妹妹打算松,于是着椅过去关上。
“你要答应我不可以讲哦!”
他闻到的八卦味!
相信在这个时候,正常人的脑袋里一定都只有一个答案。“开玩笑!我是妳哥耶!”他拍拍膛,自认这个动作足够霸气。
“就是这样!”面对他的保证,凯琳立刻抓起书包,随手撕了一张空白纸,在上洋洋洒洒地写一串话。“签名!”
“这啥?”岑凯哲嘴角搐的接过那张纸,不看还好,一看差吐血!“就因为我是妳哥,所以听个秘密都要签卖契!”
瞧!这什么……“若不慎毁约,无论蓄意或无意,本人保留诉诸法律的权利,并要负担起本人一切实质与神上的损失”!靠!这小妮要透漏秘密之前还需要签订保密条款?哪招啊?
“谁叫你这么喇叭……签了我才讲!”
岑凯哲与凯琳四目会,对峙了十几秒,而她一副“你死不签我就不讲”的态度;前有狼后有虎,他知要是他没真的问个什么来,大概也很难跟老妈代……
最后,他终于认栽!“算妳狠……”悻悻然地抢过来,大笔一挥,在那简陋的“签名”签上自己的名字。“跟谁学的啊妳……”
最好这份秘密值得他签这卖契!岑凯哲老大不的咬牙,凑近说:“妳可以讲了!”
凯琳小心翼翼的把那张签了名的纸收好,这才支支吾吾的说:“我刚刚真的跟紫琉去,我们去海边吃东西……”她莫名的脸红,讲话也变得超小声;岑凯哲耐着听她们晚餐吃了些什么的经过,直到互咬冰,终于听见了一些值得玩味的消息。“……她说我的比较好吃,接着又补一句……‘妳比较好吃’。”
这怎么有调的意味存在?某个想法于岑凯哲脑海里悄悄冒,而妹妹的脸只有越来越红。“然后……她说,她心积虑地回台湾,海巢就读,全都是因为我……”
他瞪大睛,同时屏息以待。
“然后……她说喜我……结果我就被亲了!”
最后一句完全是把埋熊布偶里讲的!
“等一,她亲……哪里?”
“你跟你女朋友都亲哪里?脸颊吗?”凯琳羞到一个不行。
“唔!也不一定是亲嘴啊,妳也知男女朋友在床上很多地方可以亲……”
他居然还有心歪串!“够了!我没心听你那些五四三的……哎哟!”
岑凯哲的笑了,瞄了妹妹因为害羞而丢在床上的那张纸,嗯……单就报价值而言,的确算是小值得。“好……我了解妳之所以反常的原因了。”
“你不可以跟别人讲哦,包括爸妈。”
“好啦,我会想办法搪妈那边……那结果咧?”
凯琳还是只睛,觉那只小熊都快被她抱到皱了。“什么结果?”
“她跟妳告白,妳的答案呢?”
第9章 9 心灰意冷
“我……”凯琳的表瞬间变得尴尬又复杂。“我不知……我逃跑了。”最后一句话彷佛让她整个人被了似的。
“逃跑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啦!我本不知……该怎么回……吼!紫琉她嘛……@#$%&”后面那段埋在小熊的里讲的,他听不懂。
尽有些意外,但却又不太意外;岑凯哲把椅转正,翘起认真当起顾问来。“妳喜她吗?我是说,那个妹妹。”
有些意外指得是居然这么快就有女生跟岑凯琳告白;不太意外的是他打从门就猜测凯琳的失常很可能是有了烦恼——其结果算是半对。
虽然凯琳逃跑了,但想也知,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终究是要面对的。
既然如此,以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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