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妳想说什么?”
“放学后有空吗?”
凯琳失笑,突然觉得僵持这么久才吐这句话有瞎!“开什么玩笑!我们不每天都一起坐公车回家……当然有空啦!”
“我们到海边去。”紫琉微笑,凤微瞟,“去走走,然后……我有一些话想告诉妳。”
“咚咚”。
就这么一,心又不争气的加快了些。
*
海巢离附近的港区只不过是三站公车的路程;凯琳听妈妈说过,以前她们念书时只消跑到楼就能看见海。在还没看到字之前,她一直以为海巢的“巢”是的“”,因为在妈的记忆,待在教室的她们一定可以听见海浪声。
经过十几年,不知是怎样的变幻,海已经退到看不见的远边;她们还必须坐公车才能亲近海,可是海巢每年都会举办净滩活动,为了保护周遭环境尽一份心。
港并不,只能算是一个小渔港;渔船没几艘,但旁边的街很闹!除了鱼市之外,还有因为观光活动而兴起的商圈。
她们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五,港附近的小吃很有名;她们一起分一份蚵仔煎,又吃了一盘臭豆腐跟炒面,在喝饮料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已经很稀少的大贴,她们拍了一张当作纪念,最后去吃冰。
“好久没有吃这个了!”辛紫琉把冰凑近边,闻到般的纯然甜味。“对了……都忘了问,妳打电话回家报备没?”
“打了啦!早在放学过来之前就打了!”凯琳齿一笑,镜片上反着夕余晖。她吃的那是草莓味的,冰的颜带着鲜甜的粉红——跟凯琳的嘴颜很相近。“那妳呢?妳有没有打电话回家?我印象没看到妳打。”
紫琉扬,“打了啦。”会叮咛凯琳是因为她们家人确实会因为她的晚归而担忧。
至于她?没这个必要了。
她敷衍地摆手,回牵起凯琳,她们走在最靠近海的码边,夏天的风带来咸咸的气息,还伴随着鱼肆腥味,不甚好闻,但她却到很放松。
“妳那个好吃吗?”
哦?紫琉没错过逗好友的机会。“妳要吃一看看吗?”她故意转向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
凯琳不疑有它的咬了,“嗯!还不错。”她瞇起的微笑毫无心机,紫琉光是看到就觉得好开心。
“那我也要!”她笑着,嘴张开“啊”了一声,凯琳心甘愿奉上自己的草莓冰。
她咬了一,以指揩去畔上的冰屑。“妳的比较好吃。”
“是吗?我觉得的也不错!”
像是为了调,她再次重复,“妳比较好吃!”
凯琳楞了一,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
她们站在码边海风,品尝冰凉的甜,“那个……紫琉,妳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回过,凯琳似是在瞄她的网球拍。紫琉了一气,足准备前不自觉收了掌心。“妳想知我为什么不选网球对不对?”
“嗯……总觉得妳很这项运动。”
她闭了闭,算“曾经”过吧?“它毕竟陪伴了我好几年,就算知当不了选手,可我还是偶尔会拿起球拍动一动。”
凯琳呀然,“那妳为什么……”
“但我寄托在网球上的梦想已经结束了……对我来说,有个人比继续打网球还重要。”面对夕,几只海鸥于海平面飞翔,一艘远行的渔船带起一串浅浅的涟漪。
如果把港的海比喻成心湖,她相信,能够造成涟漪的人,就在边。
“凯琳,妳不懂吗?”紫琉咬,不知是应该气恼好友的迟钝,还是该怪自己没在第一时间就表明心意。“妳真的不懂我为什么不选自己擅的社团,不怎么样也要跟妳选一样的?”
“我……”嘴微张,凯琳的小犹豫着,她不甚自在的摇晃,“是因为我的关系吗?”
紫琉叹息。她彻底放弃拐弯抹角了!
“不,不只。”她转,两个人的影于是重迭在一块。“我是因为妳才选择海巢就读!我事先还查过学分发的榜单,选择了妳最有可能的班级!既然这些都作了,那我为什么不跟妳选一样的社团,再多争取一些跟妳相的时间?”
她知这成堆消息对凯琳来说无疑是超级震撼弹,但她已经不想再等待、不愿再暧昧去,她想说……想对凯琳说自己的心话。
“骗人……妳……”
“我接来要说的再真实不过了。”她捧起凯琳的脸,两个人的靠在一起,“凯琳,这么多年来,我始终没有忘掉妳……
“当我女朋友,我喜妳……”她低喃着,混合着海风与海浪轻轻拍打的声音,然后,她低,攫取了凯琳毫无防备的。
她加了吻的力,小心翼翼的找寻适合的角度;她闭上,受凯琳的柔,两人的还带着些许冰凉,但很快就升到了温的温度。紫琉浅浅退开,向上轻吻她的鼻尖、她的额际,最后将她收怀里。
这就是她持回来的唯一理由。
第8章 8 失魂落魄
“妹妹怪怪的。”
在岑凯琳门后没多久,老妈直接冲岑凯哲的房间对着儿说;明明已经关上房门了却要咬耳朵,到底是怕被谁听见?
他“喔”的作嘴型。“怎么个怪法?”他提问,手指没闲着,仍然猛箭键翻找文章,十足的一心二用。
“就……我也不太清楚,应该在外面遇见了什么事。”岑母瞄了计算机屏幕一,“这么快,睛会瞎掉啦!”
“都已经用这么多年了……何况岑凯琳才近视,我可没有。”岑凯哲哼了一声。“对了,她今天跟谁去?不然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她说是跟紫琉。”
他皱眉,“紫琉?谁啊?”可以吃的吗?
“以前曾经住在七号的那一家,姓辛,紫琉就是辛家的独生女。”
岑凯哲想起来了,他毕竟大了岑凯琳四岁,对于那一家有记忆。事隔多年,消失这么久的人突然现了?“她?那个很像男生的妹妹?”岑母,这让他更是一雾。“为什么会突然扯到她那里去?”
岑母抿嘴腰,对于儿的钝非常不满;她简单把凯琳跟紫琉两人从开学后的重逢稍微叙述一,末了不忘酸他两句。“妹妹成天把这个人挂在嘴边,真亏你还能充耳不闻。”
冤枉啊!“我上课期间都在学校耶!”
“啊,不!总之,妹妹怪怪的。”又绕回第一句了。
他翻了个白,“是要我现在去关心一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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