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重生之后,我就一直关注你的闲鱼号,看你什么时候再卖话剧的票……想着可以借此接近你。谁知你卖的都是那些东西。”
“那你还买?”洛屿好笑地用鼻尖碰了碰顾萧惟的鼻。
“会卖那些东西,说明你在筹谋自己的生活。我就想减轻一你的压力。而且如果被狗仔知你在闲鱼上卖二手奢侈品,说不定又要嘲你。我不知你重生了,只怕你像上辈一样心理脆弱,就想着趁被狗仔和黑粉发现之前,把你想卖的都买来。”
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洛屿轻轻笑了起来, “那你有没有对我的衬衫、围巾还有鞋什么啊?”
“没有。我看到的第一就知,你都没有用过。你喜穿卫衣,那件衬衫不属于你喜的款式。
你喜穿板鞋、运动鞋, 就算席活动的鞋款式也很简单, 这镂空样,你心里肯定觉得太了,本不会穿去。羊围巾也是……一在衣柜里放了很久的味。”顾萧惟很认真地回答。
洛屿歪着脑袋, 在脑海不断回忆着和顾萧惟相的滴滴。
“所以……我们一起拍《反击》的时候,你故意带了一条本不属于你风格的线衫给我试穿,还叫我不用穿打底衫……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顾同学?”
“我们就要分别了,我喜你, 所以……想留一件你穿过的衣服在边,就像你还陪在我边一样。我从来都不想冒犯你, 我隻想给自己一藉。”
“什么叫冒犯呢?”洛屿轻轻拨开顾萧惟额前的发丝,看他的睛里, “你是否幻想过像欧俊韬那样左右我的人生?还是像季柏年那样,威胁利诱, 甚至来一杯让人失控的酒?你是否想象过未经我的允许扰我的生活, 比如趁我不在溜我的家里, 睡我睡过的床?”
洛屿轻轻扯着顾萧惟的衣领, 带着他一步一步后退。
“如果说你看到了我,画我的样就是冒犯, 那么被画在纸上的小猫小狗、小小草、路行人都被冒犯了吗?”
顾萧惟看着洛屿,万千心绪都被那隻手拖拽着一步一步向前。
“如果说你留我落在现场的保温杯和外, 不忍心我的签名照被扔在垃圾桶里所以捡来好好珍藏, 这些算是冒犯……那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银杏叶是对那棵树的冒犯吗?鸟儿掠过天空你留了一羽也是对那隻鸟的冒犯吗?”
顾萧惟的目光逐渐变得明亮透彻, 仿佛酝酿着无数的期待。
“如果说喜我,所以给我写信叫冒犯,那我不收粉丝的礼,更喜收到他们的信,是不是代表我特别喜被粉丝冒犯?”
洛屿的声音拉,他的吻从顾萧惟的眉心,沿着他的鼻梁而,停留在他的鼻尖上。
“如果说慕我,所以想要留我的味叫冒犯,那么那些囤了一大堆龙涎香的人是对鲸鱼的冒犯吗?”
顾萧惟顿了一,绷的线缓慢地弯了起来。
而前的洛屿,仿佛合了人世间所有好的望,是顾萧惟灵魂归于的自由,是回时间里无数次心动形成的,他脸上的蔷薇枝随着他底的烈绽放开来,是独属于顾萧惟的灿烂的告白。
“学……”顾萧惟侧过脸,吻上他还没有洗掉的蔷薇刺青,顺着藤蔓从他的耳后一直吻到他的睛面。
“如果你因为喜我所以接近我算是冒犯,那全天所有的慕都是对对方的冒犯。”
洛屿退到了阁楼的尽,那是一个懒人沙发,很明显不是顾萧惟的风格,而是洛屿喜的款式。
这栋别墅啊,明明是照顾萧惟的风格装修的,可是无不在以洛屿的喜好取悦他。
就连这个上锁的阁楼也是。
洛屿跌了沙发里,陷了去,他仰着轻声对顾萧惟说:“金鱼的语可不是什么七秒的记忆或者短暂的愉,而是‘源源不断,生生不息’。就像你我,和我你一样。”
顾萧惟的泪很,掉落在洛屿的脸上,像烙印一样。
“你现在想冒犯我吗?”洛屿歪着脑袋问。
顾萧惟的目光沉而烈,“从你用我没有看过的样去引别人的时候,我就很想冒犯你。”
“打住。我只是去宣示对你的主权。我被你那么认真地着,所以其他人的喜永远不可能打动我。”
顾萧惟的吻落了来,像是蛰伏在夜已久的灯火,为了某个人将天地都亮。
层层迭迭的画框是从前世到今生的书,泛黄速写本上的线条是故梦终于成为现实。
洛屿亲吻顾萧惟,吻荆棘丛生的过往,吻那些让他们破碎的遗憾,吻顾萧惟的义无反顾,吻他一如既往的沸腾与烈。
他很确定自己他,顾萧惟是他的人间。
第二天的午,洛屿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他伸手循着声音摸过去,动一动才发现自己的像是被拆卸了重组一样,连手指勾一勾都费力。
好不容易把手机拿到了耳边,他的声音嘶哑得差把自己吓到。
“喂?是洛屿先生吗?这里是xx警局xx分局,关于那个私生饭的案,我们有了关键的展。”
“什么?”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个假私生饭收季柏年现金的时候,虽然监控的角度没有拍到季柏年的正脸,但是有一辆车停在附近,车里的行车记录仪正好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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