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和’答案在题‘有什么关系?字谜最后的ai又是什么?”
小玉问了三人心共同的疑惑。
乔怀清一时半会儿也想不明白,摊了摊手,看向谭郁时:“哥,你有绪吗?”
谭郁时曲起的指抵着,睫在投翳。
他这个动作有坏坏的,难怪那么多导演青睐他饰演反派角。
“我暂时没想到这三者之间的联系。”他低缓而沉稳,“但我从这四篇作文发现一件事。”
“什么?”乔怀清和小玉同时发问。
谭郁时没急着说明,先调了小天才手表的照片——他居然连课程表也拍了,简直细节狂。
“8月14日周一上午,英语、语文、化学、术。”谭郁时接着指向晖晖与晟仔作文的日期,“8月7日至11日,是他们值周的时间,也就是上周。”
乔怀清突然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
“今天是8月14日,我一开始以为是节目组偷懒,选择了与现实同样的日期,但如果不是呢?如果这个日期是特意选的呢?那不就相当于,故事里的这些学生与我们,于同一条时间线?”
小玉还有儿云里雾里,乔怀清直切重:“也就是说,我们的今天,就是晟仔作文里写的’周一‘?”
谭郁时。
乔怀清:“……所以斌斌会在今天面临老师的责问。我们的调查行动将决定故事最后的结局,究竟是真相大白的perfect endg,还是息事宁人的happy endg,或者无能为力的bad endg,都要看我们的表现。”
小玉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天哪,不愧是语文课,我又受到了被阅读理解支的恐惧!”
第15章 绝不转粉
窗外树上的蝉鸣聒噪,吵得人心神不宁。
谭郁时没再说去,皱着眉了自己的耳朵。
小玉关切地问:“boss,你还好吗?不舒服一定要说哦,健康第一位。”
谭郁时云淡风轻地说没事,最近没睡好有耳鸣罢了,接着继续说:“作文要求应该也是重。”
乔怀清瞧了他的耳朵,没看异常,便重归正题:“那肯定的。”
于是三人又把四本摘抄本找来,与作文本一起平摊在宽大的讲台上,方便搜寻线索。
“这么一比较,斌斌的摘抄本好像特别旧?”小玉问。
其余三人的摘抄本都很新,没有折角或划痕,唯独斌斌的摘抄本像是战损版,纸页卷翘,划痕累累,一看就知平时不惜本。
小玉嘀咕:“这个斌斌看起来确实有问题……不会真是他的颜料吧?”
谭郁时细心地给所有本拍了照,存手表里:“我也不好说,应该没这么简单,这才第二间教室,或许另有隐。”
乔怀清翻阅着每个人的摘抄本,寻找他们作文要求引用的名句。
突然间,一抹鲜红从前一闪而过。
他立刻翻回那页:“你们看,阿霖引用的这句话旁边有老师上周四的批注,说他‘抄都能抄错,罚抄一百遍’。”
谭郁时和小玉很快在晖晖与晟仔的摘抄本上找到了同样的批注。
“一个人抄错还正常,三个人引用的句都抄错……是他们太不仔细了吗?”
他们的目光齐聚到斌斌的摘抄本上。
小玉翻到他引用的那句,汇报:“斌斌没抄错,其他地方也没批注。”
这就奇怪了。
本净净的三名学生心地抄错了句,本又破又脏的学生居然一儿没错?
“等等,他不是没有错。”谭郁时住了某一页,“注意这句话,是阿霖引用的那句,斌斌也摘抄了,他用修正带覆盖的两个字,刚好是阿霖错的那两个字。”
乔怀清再次对这个男人刮目相看了。
给儿时间他应该也能看异样,但绝不可能像谭郁时这么快速准。
这家伙简直像一名医术湛的医生,专治疑难杂症。
小玉接着往后翻。
果不其然,但凡斌斌使用修正带的地方,就是其余三人抄错的地方。
到这一步,稍加思考便能明白了。
不可能这么巧,斌斌与另外三名同学刚好抄错了同样的词,除非老师给的句就是错的。
但是从老师的批注来看,不是这况。
那就只剩另一况了。
“所以……是斌斌告诉了阿霖他们三个错误的句,然后在作业前把自己的句改对了?可他们不是朋友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啊?”小玉问。
乔怀清:“妹妹,你还是太单纯,陷了作文给你营造的惯思维,你已经把斌斌当成坏学生了,自然会这么想。可你不妨反过来想想,另外三人为什么需要斌斌来告诉他们句?他们没记笔记吗?有没有可能,他们才是上课不好好听讲、课抄同学作业的坏学生?”
“不能这么轻易地断定学生的好坏。”谭郁时今天一回反驳了他,“抄作业而已,许多学生都过。”
乔怀清指了指摄像:“‘抄作业而已’?你就不担心这句话播去被家老师骂死啊?以后你的低龄粉丝照着怎么办?”
“周导会剪掉的。”谭郁时甩了摄像一个,吓得周萍上记这段必须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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