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站着弹,以学院荣誉生的平,应该很简单吧?”
你没理解他的意思,呆望着他从斜侧俯视你的俊颜。
“能弹好,我就带你去见他。”
你意识觉得这是个陷阱,但你想不克里斯安到底要什么。而且你实际上也没有任何选择。你想弹也得弹,不想弹也得弹。
于是,你颤抖着将手放在了琴键上。
第二个小节时,他从后面撕开了你的衬裙。你无声地倒气,手指慌地停断了一秒。见到你的惊惶,他轻笑。
"nochalvonvorne"再给你一次机会。从来。
这次你没再停断。泪如断了线的珠一般砸,滴溅在不断起伏的琴键上。凶猛的前让你手臂摇晃,但你咬牙持着虚弱无力却未曾间断的弹奏。的痛苦再剧烈,也没有你心里的痛苦难以忍受。
曲毕,克里斯安埋在你,轻咬你耳垂,嗓音带着狠戾的低沉嘶哑,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了几分晦暗不明的冰冷笑意。
“小妖,奖励你的东西好好夹着,明天带到特雷布林卡去。”
说罢,一把拎过你的腰,单手把你平放在了三角琴的盖上,压开了你的。
你没夹住。白淅淅沥沥滴落在羊毯上,啪嗒啪嗒一片。
那夜格外的冷,窗上都冻了窗。克里斯安不顾你那些抗拒的小动作,霸地从背后搂着你,汗的膛贴裹着你赤的背。你回忆着午与他的对话,本该为能见到阿列克谢而呼雀跃的心里,莫名升起了一烈的不安。
刺骨寒风隔窗呼啸,你愣愣盯着特雷布林卡的方向。无论男人上有多,你却依旧如刚从冰里捞来般冷。一难以言说的寒气从心外散,浸满了四肢百骸。
渐渐的,男人呼缓慢均匀,显然已经睡得很熟。你轻手轻脚爬他的怀抱,一个人蜷卧瑟缩在床角,大睁双,直到天明。
克里斯安确实言必践,是日就带你去了特雷布林卡。两个半小时的车程后,轿车在二号营停了来。
若非亲所见,你绝对无法想象如此可怖的景象。一车,一你从未闻过的恶臭就迎面而来,让你忍不住掩住了鼻。那是一怪异的恶心臭气,好像由什么腐烂多时的东西发,又夹杂着一丝泥土被烧焦的臭味。营狭的月台被铁丝包围。刚列车的人们面憔悴,惊惶不安,经过不知多久的旅途,早已因饥饿、寒冷、疾病而虚弱不堪。穿制服的军官把死在列车上的一尸抬。牵着警犬的军官吼叫殴打着将幸存者分成两队,让他们站到一条‘卸货坡’上去。你亲看见一个拒绝服从的男人被一枪打死,另一个穿亲卫队小队领袖制服的军官从一位母亲怀里抢过哭闹不止的婴孩,抓着孩的脚,把孩的撞碎在了车厢上。
血和脑浆从封死车厢玻璃的木板上淋漓。你脚一,浑猛地一阵颤栗,胃里翻涌难耐,在路旁呕吐了许久。
克里斯安面无表地掏手帕给你脸,你意识一把挥开他的手,他却用一只大掌扳住你的脸,另一手不容分说地给你洗净。
他着着停了手,默默望你的神忽然柔来,凌锐的尾微微压,低垂的睫梢试图掩饰眸沁的几分心疼和不忍。犹豫片刻后,常年浴血沙场、杀伐果断的男人难以察觉地叹了气,了你肩的大衣,揽着你的腰往营地西边走去。
一号营的砂石场上,着单衣的瘦弱男囚在早刺骨的寒风里踉跄着搬运劳作,时常有亲卫队军官用鞭或枪托儿、锤或十字镐给他们认为偷懒的犯人重重一击。同样着单衣的女犯人在另一侧的分拣营房工作,十指浸泡在寒清洗军服,在寒风冻得红开裂。
你心里一阵猛烈的绞痛,意识停脚步,第二次主动对克里斯安说话。第一次,是在你求他放过阿列克谢那日。
你打着手势,用型求他送一件衣给阿列克谢。
你想,克里斯安既然肯带你来看他,说不定能够允许你这样。即便你的旧衣对阿列克谢来说实在太小,也好过他在寒风受冻。
但男人原本柔和的脸倏然冷,大掌猛地压住你颤抖着去解衣扣的双手,极力隐忍的盛怒之,修的手指痉挛般地一。
额角暴凸的青隐隐弹,睃巡着你的脸,神沉地思索了片刻。然后薄微勾,冷冰冰的笑容略微扭曲了五官。
“等……你自己给他。”
适才所有疼惜都化作了烦躁的怒火、占有、挫败。揽着你腰的手猛然收,快步带你朝另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走去。
你不知列车上来的人们被领去了哪里,但你再次见到他们,他们的发已经被剃光了。依旧是女人和孩先列成一对,之后是男人。牵大德牧和卡斯罗犬的军官把囚犯们一个两米多宽的过上,过两边都有铁丝篱笆。你注意到,与一号营不同,这里的篱笆上都有树林遮盖,好像生怕外面的人会发现。
着的妇女和孩们在寒风瑟瑟发抖,军官时不时放军犬扑咬那些怀孩哭声太大的母亲,她们上很快就鲜血淋漓,抓痕和齿痕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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