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天到晚见面的时候就只剩了晚上。
“锦书,这两个同学你问过了吗?”
顾倾手里拿着之前打印好的资料,挨个对。
“问了。”赵锦书说:“周桓宇答应了,金说忙着毕业论文。”
顾倾已经看了很久了,这会睛有些不适,把东西放了,摘了镜在眶周围:“那过段时间再问问吧……我还在联系房东,约了明天见面。”
赵锦书说:“辛苦了。”
他不太会安人,说了这样的话后,脆闭不言,拿了盒递给顾倾:“喝了晚上应该会睡得好些。”
顾倾睛不怎么舒服,看的不清楚,只笑着接了。
公司注册是顾倾一手办的,赵锦书帮不上多大忙,顾倾也不给他多分任务,只能偶尔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帮他缓解一压力。
顾倾喝了,短时间睛缓不过来,他便借着这休息时间去刷牙。
洗漱台在小台上,前边贴了块镜,顾倾叼着牙刷,眯看镜里不太清晰的自己,又记起这个习惯并不好,把睛睁大了,努力去看清里边的自己。
赵锦书去台开洗衣机,顾倾回,对上他看过来的。
赵锦书说:“学,那个镜看不清人的。”
……
顾倾发现自己最近睛不太舒服,他许久之前就会眯着看东西了,被赵锦书纠正了许多次也没改过来,只是突然有一天,他意识到远的东西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纸张是直接打来的,文档字是宋小四,顾倾举着纸,眯着细看。
一群人租了一个小办公室,自然没有什么单人办公间,办公桌也都是普通电脑桌,加了隔板,赵锦书过来找他,看见他费力的模样,在桌上轻轻敲了两。
顾倾放东西,问他:“哪问题了?”
赵锦书说:“没问题。这个项目快收尾了,过几天得去对接,你让小许准备一。”
顾倾说:“好。”
他说完走了,两人在别人面前一直是避嫌的。顾倾刚好需要休息一,听了他的话,转往一张办公桌走去,和正在画画的女孩代要注意的东西。
就离开一会的功夫,回来桌面上多了份文件,顾倾看了看,和之前的东西是一样的,但字大了有三四号。
这不是第一次现了。
顾倾皱眉,扬声叫:“赵锦书。”
旁边的人为赵锦书了把汗。几人是共同创业的伙伴,但因为能力份等因素,实际老板是顾倾。他平时笑眯眯的,人也好说话,一到工作时候,被这么一叫名字,谁都怵他。
更别说上午的工作度已经报给他了,这会叫人名,指不定是什么坏事。
赵锦书自己倒是不怕,写好注释,把代码保存了,过来的时候里还带着笑。
顾倾叹了气,之前的那郁闷也散了,还是忍不住叮嘱他:“不要单独给我打一份。”
打印的费用走的公账,资金本就吃,哪有为他一个人多一份钱的理。何况他这也不怎么严重,连镜都不需要。
赵锦书说:“楼店里打印的。”
顾倾要说的话就都憋了回去。
他顿了顿又说:“次别了。”
赵锦书没应,把笑意收了,低着不说话。顾倾知他这是在闹别扭,有些好笑:“那打印店太贵了,天天这么,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
其实‘贵’这个字怎么也不该由顾倾来说。
他们一开始只知顾倾的衣着和用品能明显看和大家的不一样,但对他的家境还是不太了解;直到凑注册资金的时候,顾倾手的数字第一次让他们受到了家之间的差距。
这样一个人,穿着用料讲究的衣裳,吃着奢侈小众的餐,旁人梦寐以求的国际旅游不过是他记忆里的一个毫不起的片段;现在却要计较每天几几块的打印费。
赵锦书说:“不要。”
他没有表,顾倾也不知他心里的弯弯绕绕,但能看他的郁闷。
赵锦书把偏过去一:“你我。”
顾倾说:“是是是,我不你。”
赵锦书转回来,面无表盯着他。
顾倾说:“也不行,不也不行,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赵小朋友。”
赵锦书说:“……不要这么叫。”
顾倾轻笑一声,把之前放的纸张又拿起,借着旁边大的绿植遮掩,在他手指上轻轻勾了一:“不生气了?我的错——你得很好。”
“奖励你一个周末和我吃饭的机会,怎么样?”
赵锦书眉舒展,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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