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延枭轻而易举用掌心裹住了他的拳,拉吻了吻,“小柏总,厉害。”
柏续被他逗得一笑,“你先去洗个澡?我特意带回来了一支香槟,我们今晚小酌一杯?”
“好。”
…
商延枭从浴室再来时,柏续已经将冰镇的香槟开瓶备好了,不仅如此,他手里还揣着一个熟悉的玻璃小瓶。
柏续衝着恋人晃了晃小瓶,里面的小金豆唰唰作响。
商延枭连忙走近,“买好了?”
“当然,我这人说话算话。”
柏续将小金豆倒在商延枭的手里,忍不住笑,“你说你,变着法地从我这边讨要金豆、搜集那么多是要嘛?”
商延枭眸光微晃,隻说,“我以后自然有用。”
柏续心有所,哼哼两声,“好吧,喝酒吧?”
他主动将床柜上的一杯香槟递给商延枭,煞有其事地说,“庆祝我们昼夜投资拿迪项目,你这位员工得不错、立大功了。”
商延枭合一碰,“多谢小柏总栽培。”
“客气。”
两人一来一回地开着玩笑,商延枭随问,“其他员工安排团建聚餐了吗?”
柏续回答,“我是那么小气的老板吗?放心,已经让严逞定好这周五的庆功宴了,到时候你也一起去。”
“好。”
“对了,确言说周六是你的生日?去年因为意外就没好好过了,今年要闹一吗?”
商延枭一时没有想法,“这才周二零,等到周再说?”
柏续眉梢微挑,“也行。”
商延枭将杯的香槟一饮而尽,“这酒不错。”
柏续问,“还要吗?”
商延枭没有急着再来一杯,而是顺势坐在床边,将恋人拉到自己的上抱好,“阿续。”
温的掌心隔着睡衣抚摸着后背,带来异样的酥麻。
柏续呼微凝,连带着手的酒杯都倾斜了角度,冰凉的酒倒,激得人心一颤。
他意识地哼了声,“嗯?”
商延枭蹭了蹭前人的鼻尖,“我们换个喝法。”
……
转就到了周五。
办公室的门又一次敲响,得到示意的严逞走了来。
“柏总,迪的官网已经发布了正式的合作公告,相关的附属文件也已经在走法律程序了,周一就能全确认完成。”
“辛苦了。”
“不辛苦,应该的。”
严逞又想起一事,附带说明,“对了,我刚还在迪的官网上看到一起公告,说是对接哈桑严重涉嫌职务侵占,已经革职接受调查了。”
柏续闻言并不意外,“作茧自缚,没什么好同的,对了,通知去,让大家提早半小时班、去餐厅庆功。”
“好的。”
严逞应,追问,“柏总,商总和谢助他们会来吗?我给你们预留了一个单独的小包间。”
柏续了,“我和他们说过了,当然会去,你把地址发给谢奇就行。”
话音刚落,柏续的手机就响起了震动,是商延枭打来的电话。
严逞特别有力劲地退,“柏总,那我先去了。”
柏续颔首,笑着接通电话,“喂,怎么了?我刚准备……”
“阿续!”
商延枭少有地打断他的话,语气里带着急切和严肃。
柏续听了端倪,笑意凝固,“怎么了?”
商延枭话短说,“让人打电话给我,说爷爷失踪了!”
柏续得知消息赶回时, 正巧和商延枭在主屋大门碰上了面。
“阿续!”
“现在什么况?”
“还不知,去再说。”
“好。”
两人快步,此刻, 不安和焦灼的气氛笼罩着偌大的主屋。
商老夫人瞧见他们两人的影,立刻急得起,“延枭, 你们总算回来了!”
“, 你先别着急。”
商延枭快步走近搀扶, 将视线转向一旁的商可舒, “小姑,到底怎么回事?”
向来淡定的商可舒这会儿也染上了张,尽量挑重讲, “人是在医院不见的, 已经在调查监控了。”
商老爷除了医护团队上门治疗外,每半个月还要去医院接受复查, 哪怕效果甚微、复健状况不理想,商家众人都没有放弃这件事。
以往每次门复查, 大家都会时间陪同,偏偏这次是赶巧了——
二房一家去了外省参加婚礼, 商确言也为了新型定製假肢的更换去了海市, 至于商延枭和柏续,今天原定是留空去参加迪项目的庆功宴。
商老夫人泪婆娑,“都怪我,好端端的去庙里上什么香、拜什么佛!我就应该陪在他边。”
商可舒赶安抚, “妈, 这不关你的事,你上了年纪, 这些事本来就不该你心。”
陪在边上的商可意没了往日的气神,整个人的疲惫可见,“是啊,要怪也是怪我们。”
商老夫人到了晚年,平日里只剩了就这烧香念佛的好,这回还是商老爷不放心,烈比划着要求两妹陪同妻前往。
“老爷也不是第一回去医院复查了,加上也有家陪着,我们这才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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