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们早早签署正式合约,今天哪里还会有柏续他们的事?
商祈顺憋了满肚的火无发,又不想就此放弃就快到手的合作,“哈桑先生,请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比孙氏更合适的、更有资质的企业合作方!”
哈桑转动珠考虑了一会儿,刚想要勉为其难地,就听见柏续轻飘飘地传来了一声——
“可惜啊,晚了。”
“……”
两人的目光同时锁定在了柏续的脸上。
柏续无惧无畏地迎着两人的审视,“哈桑先生,由于你的日程安排实在太过忙碌,一直不时间和我们公司对接合作事项。”
“我的恋人、也是我事业上的合伙人特意飞了一趟你们的总,找到了你的直系上属德鲁纳先生。”
“我想,不意外的话,这周五你就应该能看见贵集团和我们的合作公告了。”
哈桑猛地一惊,“柏总!你们怎么能直接越过我?太不尊重人了!”
“尊重?哈桑先生故意拖着我们,从年前拖到了年底,又从年初拖到了现在,就得上一句尊重了吗 !”
柏续掷地有声地反问,冷提醒,“哈桑先生,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你以往偷拿的项目油、私扣别被你们总调查来。”
“要不然,丢得可不是这个项目负责权,而是铁饭碗了!”
哈桑像是被人戳破了隐密,脸迅速涨红,“你……”
从未有过的心慌让他坐立难安,哪里还有胃继续留在这里吃饭?
“商总,我先走一步!”哈桑撂这句明显带着怒气的话,快速走了包厢。
商祈顺自知此局已败,没了再往外追的念。
柏续无视了他冷冰冰的注视,只是招来一旁的侍者,“你好,我觉得这支香槟不错,麻烦单独替我包装一支,我要带回去——”
他看向已然僵持在原地的商祈顺,是玩味更是嘲讽,“庆~功~”
侍者瞧气氛的不对劲,连忙应退场。
商祈顺里闪烁着寒光,“你们就要非要和我作对?这个项目原本就该属于我!”
“作对?”
柏续嘴角虚假的弧度一收,眉间是冷傲、是不屑、更是厌恶。
“商祈顺,你还有脸问这句话?那起车祸到底是谁的手笔,你心知肚明!”
对方害死了三房夫妇,害得商确言在二十岁的年纪就要面临终生残疾,害得商延枭不得不背负那么多本该不属于他的痛苦!
现在却好意思问:为什么要和他作对?
“明明是加害者,现如今还要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你不觉得自己的嘴脸很可笑吗?!”
“没有证据的事儿,你们再怎么想也都只是没有意义的脑补。”
商祈顺仍然不承认车祸是他的作为,只是劝告柏续,“再怎么争也是我们商家的事儿,你一个外人还是少掺和为妙。”
柏续无所谓地反驳,“你把我当外人,我也没有把你当自己人。”
他早已经和商延枭同一阵线,早也没了从商氏斗争的可能,既然如此,他愿意陪着恋人战到最后!
想到这儿,柏续一字一句地宣告,“商祈顺,人错了事就应该付代价,以后的你还会失去更多,慢慢受着吧。”
说完,他就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
砰!
自带弹力的包厢门合上,隔绝了商祈顺仇视到快要杀人的目光。
商祈顺看着桌上才喝了三分之一的香槟,猛地挥手将其打翻在地,冰镇酒桶连着香槟在地面砸得四分五裂。
商祈顺呼了两气,恻恻地挤一个决定——
好啊,都是你们我的。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顾任何面了。
…
商延枭十一的飞机才落地,等回到庄园别墅时,已经过零了。
他轻手轻脚地提着行李箱屋,忽地就听见楼梯上方传来一声轻笑,抬一看,才发现柏续就趴在二楼走廊栏杆上。
两人笑相对,商延枭不由加快了上楼的步伐。
“怎么还没休息?”
“等你回来啊。”
柏续的视线从商延枭的脸上往扫去,伸手抓住他的领带往前一拽,“三少,表现不错,辛苦了。”
说着,他就吻了上去。
商延枭单手扣住恋人的后脑杓,与他换了一个短暂却的吻,“小柏总这样犒劳,再辛苦也都能抵消了。”
柏续看见他睛里浅浅的红血丝,“累了吧?怎么不多待两天再回来?”
商延枭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柏续往主卧走,“事搞定了也没必要多待,不然我总担心商祈顺会因为合作泡汤、又要暗动手脚。”
主卧门关上。
柏续将傍晚发生在餐厅的事简略和商延枭说了一遍,“延枭,你是没看到哈桑和商祈顺当的表,那叫一个彩。”
商延枭无奈,“你怎么那么大胆?还敢一个人跑去‘挑衅’他们两个?”
“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格。”
柏续凑近商延枭,勾住他的臂膀,“只有我让别人吃瘪的份,旁人别想在我这里赢上一分一毫,再说了——”
柏续伸了伸自己的拳,“我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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