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晴不定的男人偏偏就吃这一。
哪怕这是闵宴迟刻意装来讨好他的模样,他心里也十分受用。
男人甚至在心想着:怪不得闵宴迟是原着最狠恶毒的反派角,未来统一界的尊大人。居然在自己的死对面前,也能装这么一副乖顺的模样。不错,还真是城府沉,擅隐忍。
上位者心那儿见不得人的掌控被满足,这反倒让凌宸的心舒缓了不少,笑了笑,语气不自觉地放柔:“宝贝,怎么这么不愿意吃老公的啊?”
“没有不愿意……”闵宴迟慢吞吞地说,心忍不住咒骂:虫上脑的杂。肮脏,贱,……谁他妈愿意你那臭?贱人,赶快去死!
“是老公的太大了,我吃不。”面无表地说完这话后,闵宴迟脸上发红,发闷,险些一血从嘴里来。
他似乎无法接受这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的,待到缓了片刻,心态平稳后,他又再次在心怨毒地暗骂:凌宸,你这个狗杂,你怎么没被剑砍死,被七十二天雷劈死?!
当然,凌宸可听不到闵宴迟心里的想法,他思索片刻,皱了皱眉,故意说:“可是……宝贝,你不把我的了,一会儿挨的时候会疼的,老公心疼。”
“……”
他这话,实在是让闵宴迟不知该如何回应才好。
他刚刚刻意伪装的那副完面也裂了,心羞耻,面颊发。
片刻后,他终于捺不住,破大骂:“死杂,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少在这里装模作样地假惺惺,恶心死了!禽兽,贱人,我恨不得扒了你的,你的血,剁碎你上的!”
“嗯?”
“我们小迟怎么不继续装了?”
凌宸声音从容,一张天神般俊的容颜似笑非笑:“亏我刚刚还夸你这婊城府,怎么这才装了一会儿,就装不去了?”
闵宴迟扭过去,双血红:“你杀了我吧。”
凌宸听了这话,似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一秒,他单手死死掐住闵宴迟的脖,声音淡然:“贱婊,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男人常年练剑,手劲很大。
凌宸慢慢收拢自己的手掌,将双修纤细白的脖颈握在自己手心里,愈拢愈。
男人甚至有意施了一些渡劫期巅峰的威压,让闵宴迟本无法反抗。
他可以受到自己手的肤柔、细腻,曲曲折折蜿蜒着的青血在弹,动脉的血正在凝固。
这掌与定夺其他人生杀大权的觉很好。
他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将闵宴迟从这个世界上,轻而易举地抹杀掉。
闵宴迟一开始还有力气红着瞪他,骂他,不停地咳嗽,四肢胡地摆动。
但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被了养分的朵,苍白、无力。
他的生命力在逐渐消失。
就当闵宴迟的呼即将消失,真的要被凌宸掐死的前一秒钟,男人这才松开手,将满脸惨白、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闵宴迟搂在怀里,凑在双修的耳边,温柔地问:“小迟,痛吗?”
“宝宝,可以原谅我吗?”
“对不起,小迟,老公不是故意的。”
凌宸的语气轻飘飘的,甚至还带着儿微不可查的笑意,本就丝毫没有任何悔过的意味。
男人的声音如同恶一般,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闵宴迟大脑缺氧,乎乎,听不甚清楚。
“咳、咳咳……”
闵宴迟呼紊,苍白的面颊被冷汗浸,满脸劫后余生的狼狈。
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大地着气,而一旁的凌宸则是将他抱在怀里,温柔耐心地,像是帮婴儿顺气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男人磁且好听的声音似乎带了儿埋怨:“我也舍不得惩罚小迟,都是小迟不乖,总惹老公生气。”
“咳咳、凌宸,你……”
闵宴迟想要骂些什么,但是语言在此刻全变得苍白。
就在刚刚,他明白了一件事。
凌宸杀了他,就如同杀死一只一样简单。
凌宸是整个三界唯一修为突破渡劫期的大能,无论他想杀谁,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那人的命,砍瓜切菜一样。
他的命对凌宸来说,本就不值钱。
濒死的觉很可怕,大脑充血,嗓哑,氧气一一被走,整个灵魂都变得飘飘然。
经历了这件事后,闵宴迟才意识到……
——他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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