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硚问完,又扇去一掌,力与方才一模一样,红的上又飞速叠上另一层红,这雌就似彻底熟透盛开了似的,竟有几分冶艳之态。
不等何陈回答,第三掌接踵而至,那被扇得朝两侧绽开,里两片的颤颤巍巍来,这朵艳开得更加媚了。
“快……快活……”
断断续续的音节从隐忍的叫声传来。
瞿硚:“……”
何陈难是个?瞿硚真的快搞糊涂了。
在连续不断的扇打,oga那也自发竖起来,随着一拍击而来的掌力摆晃。
另一条没被瞿硚提起的则自己曲到一边,腾更多空间给瞿硚手。
何陈甚至探手将完完整整地拨开来,特地把那颗躲藏在翼的凸,迎着掌风落的位置摆腰。
瞿硚的那双手修匀称,指关节很是明晰,竖条状的掌骨时不时浮凸手背,浅的经络隐于,这是一双很漂亮的手。
谁不想被这双好看的手拍打呢。
与其说是,不如说是违反常理的变态占有。
何陈渴望拥有这个beta,但他不知用什么合适的方式,从小到大的教育只告诉他,要得到一样东西,就得不惜一切地占有。
掌风落,这次,何陈主动抬起贴了上去,他把自己心准备好的果奉献去,结结实实地承受了一番扇碾。
瞿硚没有留手,拍去之后,手掌没有离开,仍贴在上辗轧。尤其是那颗自动送上门来的,他竭尽所能地折辱着,拇指住那一小块区域,连同方才的位一起蹂躏,将那块的块用力向摁,摁到彻底变形为止。
他想,到这地步,何陈该知服了吧。
结果里一汪,毫无征兆地往外溢,将瞿硚的大半掌面得黏腻不堪。
何陈的两肌同时绷,那双手抓了床单,悬停在半空,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得……好舒服……”
oga弯着嘴角看向瞿硚,面颊红得像抹了腮粉。
不用想都知,何陈了。
“你没有痛吗,这都能?”
瞿硚松开抓着脚腕的手,才发现脚腕一周已经被掐红了,就好似这只脚上也着一无形的锁链,并不比瞿硚自由多少。
“痛啊,”何陈着气,“但痛和的边界其实很模糊的。如果是你的话,就可以是。”
瞿硚:“有病。”
鸟雀的啼叫声透过这间铁屋传瞿硚的耳,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打算爬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腰正被另一条手臂搂着,半还搭着同样肤的。
何陈正安静地睡在他侧,呼平稳得像个孩。
瞿硚了眉心,搞什么,不会就这样搂着睡了一晚上吧。
他明明记得何陈最后只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
“起来,我要去卫生间。”
何陈被他推醒,着睛打了个哈欠,指指床尾说:“我不是给你准备了临时壶么?”
“你是把我当狗养吗,圈在一块地方吃喝拉撒?我要洗澡,我上很难闻。”
瞿硚被黏糊的汗裹了一晚上,已经忍到极了。
何陈凑到他膛闻了闻,使坏般一咬住了,牙齿发力,在肤表层留一圈殷红的牙印。
瞿硚眉一皱,揪着他的发不客气地把他拉开,“大清早的,别发疯。”
何陈了嘴,“我就是想在你上留我的印记,证明你是属于我的。”
瞿硚脸冷地看着他,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这打标记的行为,跟在自己玩上贴姓名标签的小孩没什么两样。
“别生气嘛,我带你去卫生间。”
何陈床取来一件手铐,将瞿硚的两只手腕绕到背后铐在一起,再蒙上瞿硚的睛,随后去屋的另一个隔间取来钥匙,把瞿硚脚腕上的锁链解开,才放心大胆地带瞿硚去到卫生间。
oga非常谨慎,他必须确保瞿硚没有逃跑的能力。
瞿硚的双脚踩在充满凉意的地砖上,他听到何陈洒的声响,接着细密的到了自己,何陈的手指上来,一寸寸抚摸着。
“我能自己洗,至少给我松一只手。”瞿硚说。
“不行,我可不能冒这个风险,毕竟我力不如你,你趁机揍我跑了怎么办。”
何陈将洒慢慢移到,隔着布料洒着那块区域。透的布料黏着肤,勾勒的形状。oga的手指不自禁地描摹着,贴着的料将在掌盘,时轻时重,时急时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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