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受伤的。”
江哀玉一愣,没有说话,她知今天玩过了火。
他自己拿过竹篮,看见里面有些芙蓉糕,有些嫌弃:“就这个?吃得饱吗?”
“我是看你想吃,才的,不吃就算了。”
他当然想吃,要不是碍于那时候的份,他早就把江源兮赶走,独自品尝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赶,江源兮只要一听见他哥的名字,就不知要跑得多远。
江佩止拿起来,咬了一,味还不错。
“嘶——疼。”
“疼就忍着。”
“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
江佩止继续吃他的芙蓉糕。
“为什么要覆灭‘荆棘’?”
江佩止难得的沉默。
荆棘是她一手创建的第一个势力,却被他端了老巢,一个人也没剩。
“他们不。”
他的神有一些凌厉,不怒自威。
江哀玉沉默了,“荆棘”的确不成熟,她那个时候什么人都敢用,却没想到自己锻造的刀最后却指向了自己。所以她在打造“玫瑰”的时候,对于关键的职位,除了办事能力外,还要有足够的忠心。
所谓用人不疑,也要有让人不疑的资本。
“手腕。”
江佩止伸自己的手腕,有意地看着她。
“今夜为什么过来?”
“不想你死了。”
“多受些折磨不好吗?”
江哀玉没有回答,拿纱布给他缠上,换了个话题:“明天,你回慕商殿去吧。”
“心了?”
江佩止凑近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就在此时,没有来得及锁上的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你这么对得起主人吗?”
门站着的是北岛桑和凌箫二人。说话的是北岛桑,一的狠戾气息;靠门的是凌箫,一脸的冷漠。
此时,江哀玉的手机震动了一。
江佩止正对着门,而江哀玉是背对着,看不清脸。
在两个近侍,他们就像是一对夫妇,背地里偷。
偷是不假,也是真,但是不是夫妇就不好说了。
“对得起怎样,对不起又怎样?”
他靠在江哀玉的肩,暇意地说,仿佛在宣告:这是我的女人。
他的每一个决定,无论对不对得起她,都定是为她万般考虑周全。
“规矩,应以极刑。”
凌箫冷漠地开,言简意赅。
他今日,本是当值,可主人却屏退了所有人。正要回去休息,就碰上一脸急切的北岛桑。
北岛桑一直很注意这个新来的,派人一直盯着,夜人静时分,竟有女了他的房间。
北岛桑一直很注意这个新来的,派人一直盯着,夜人静时分,竟有女了他的房间。
“妄主人对你这么好,你竟敢背着她偷!”
北岛桑很是义愤填膺,他和凌箫苦等了这么多年,才换来一个回眸。可这个醉夜的人,却日日相伴,夜夜相伴。
主人的目光全都在他的上。
江佩止挑眉,这也叫对他好吗?她的态度明明就很恶劣。想来妹妹对其他人是有多恶劣,才会有这番言论,他就忍不住地心里雀跃。
好像这两个近侍还不错,忠心的。
“你哪只睛看见我偷了?”
江佩止乎意料地,很开心。他把“偷”两个字咬给江哀玉听。
“你们偷的视频我已经传给主人了!”
在这方面,主人里向来容不得半沙,这次,这个新来的必死无疑。
况且还有他和凌箫证。
本来是不愿意打草惊蛇的,但他实在看不去了,见两人越来越亲密,他一就推门而。
江哀玉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就看了一视频,听不见在说什么,但确实好像很暧昧,还有一些奇怪的声音,想来是在药的时候……
“我看到了,拍得不错。”
听到这个声音,不用想也知是谁,两人齐齐跪,都难以掩饰的震惊。
北岛桑更是宛若五雷轰。
他知,他就知!
这个新来的就这么招人喜吗?那样的……
那样的容貌就真的可以不计较吗,那他呢,就是因为他是叛徒吗?
北岛桑委委屈屈,心里一酸,异常不是滋味。
江哀玉从未想过当她的近侍会这么惨,不仅会被主们欺负,还被其他的近侍嫉妒,虽然谈不上陷害。
前这个人,好歹也是慕商殿,好歹也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和她正面较量的人。
“对不起。”
江佩止没想到她会这么说,溺地摸摸她的,:“怎么能说对不起呢?来,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江哀玉不好意思地嘟着嘴,拿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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