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给我用的?”
“知你没吃晚饭,亲自了些给你送过来。”
近侍的饭,原本是主人每顿剩的,可今日他还躺在床上养伤,没到,也就没有。
况且对外说的是他醉夜,主人没想起他来,也就没人赶来结他。
江佩止原本是想明日伤好一些再去的。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动弹不得,他都不知自己是凭借怎样的毅力走回来的。回来之后便顷刻昏迷,半晌才起来。
“他那鞭是特制的,看起来不大,打起来却是让人疼得厉害。”
江哀玉脱了他带血的衣服,拿一盒药膏。
“我问了,这要是不涂药会烙疤痕的。这是特意对付他那鞭的药膏。”
江佩止觉得伤冰冰凉凉,倒也很是舒服。
尤其是上药的人,更舒服。
不知怎的,江哀玉突然就起了愧疚之心,她本意是想像那日一样,找乐趣。却没想到江源兮这么过分。
其实江源兮对待隶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但因为那些隶她不在意,也就真的没有在意。
“还疼吗?”
“疼。”
“疼就忍着。”
江佩止咬着自己的拳,不时发“啊”的声音。
像是那个时候才会发的声音……
“别叫。”
“可我很疼。”
他把“很”字咬得特别重。
“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江哀玉一愣,没有说话,她知今天玩过了火。
他自己拿过竹篮,看见里面有些芙蓉糕,有些嫌弃:“就这个?吃得饱吗?”
“我是看你想吃,才的,不吃就算了。”
他当然想吃,要不是碍于那时候的份,他早就把江源兮赶走,独自品尝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赶,江源兮只要一听见他哥的名字,就不知要跑得多远。
江佩止拿起来,咬了一,味还不错。
“嘶——疼。”
“疼就忍着。”
“我可是为了你才受伤的。”
“……”
江佩止继续吃他的芙蓉糕。
“为什么要覆灭‘荆棘’?”
江佩止难得的沉默。
荆棘是她一手创建的第一个势力,却被他端了老巢,一个人也没剩。
“他们不。”
他的神有一些凌厉,不怒自威。
江哀玉沉默了,“荆棘”的确不成熟,她那个时候什么人都敢用,却没想到自己锻造的刀最后却指向了自己。所以她在打造“玫瑰”的时候,对于关键的职位,除了办事能力外,还要有足够的忠心。
所谓用人不疑,也要有让人不疑的资本。
“手腕。”
江佩止伸自己的手腕,有意地看着她。
“今夜为什么过来?”
“不想你死了。”
“多受些折磨不好吗?”
江哀玉没有回答,拿纱布给他缠上,换了个话题:“明天,你回慕商殿去吧。”
“心了?”
江佩止凑近她,似乎要把她看穿。
就在此时,没有来得及锁上的门就这么被打开了。
“你这么对得起主人吗?”
门站着的是北岛桑和凌箫二人。说话的是北岛桑,一的狠戾气息;靠门的是凌箫,一脸的冷漠。
此时,江哀玉的手机震动了一。
江佩止正对着门,而江哀玉是背对着,看不清脸。
在两个近侍,他们就像是一对夫妇,背地里偷。
偷是不假,也是真,但是不是夫妇就不好说了。
“对得起怎样,对不起又怎样?”
他靠在江哀玉的肩,暇意地说,仿佛在宣告:这是我的女人。
他的每一个决定,无论对不对得起她,都定是为她万般考虑周全。
“规矩,应以极刑。”
凌箫冷漠地开,言简意赅。
他今日,本是当值,可主人却屏退了所有人。正要回去休息,就碰上一脸急切的北岛桑。
北岛桑一直很注意这个新来的,派人一直盯着,夜人静时分,竟有女了他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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