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正朝天撅着,臀肉被玩弄得又红有种满是猩红掌印,双腿间更是糊满了浓白浆,淫水横流,放荡不堪地张缩着松垂红艳的肉洞,吐出一股接着一股的白色粘液。
此时此刻他再也顾不上胃里的饥渴,现在他更需要被满足的是性欲,他揉了揉胯间已经变得有些胀痛的鸡巴,喘着粗气向骚货走去。
走近一看,他才发现这骚货屁股上还写了两行字:
福利盆,一元一次。
“虽然老子已经很落魄了,不过一块钱我还是掏的起的。”黄远兴奋的粗喘着,他猴急的脱了裤子,将自己一个月没有洗过的腥臭肉棒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长,勃起后更是粗壮如儿臂般大小,更加离谱的是他的肉棒上竟然还有各种形状的凸起,竟是做了入珠!
他红着眼睛将鸡巴对准了那肉缝绽开如花的艳红嫩。那红肉显然是被使用了很长时间,穴肉松松夸夸的堆叠着,腻滑穴肉已经有些许下垂,耷拉出了一点还在蠕动收缩的鲜红的嫩肉。
黄远扶稳了自己的狰狞肉刃,捧着骚货的挺翘肉臀,蓄力一挺,就着里面的液,将流着腺液的鸡巴进了张焯淫靡腻滑的女穴之中。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他发现那枚骚穴竟是如有意识般,主动吃咬着对方深进来的陌生鸡吧,用艳熟透湿的穴肉紧紧裹缠,缓蠕缩着吞入更深的地方。
流浪汉被这淫乱至极的瘙穴给夹的头皮发麻,险些当场交待出去,他怒吼一声,开始在那口湿滑嫩穴里悍然进出起来。
粗长硬硕的滚烫鸡吧在被玩弄得软烂湿滑的媚穴里挞伐,肆意奸插,直挺挺地入到深,将里面丰沛的液和淫水得四溢飞,“噗滋噗滋”地被推挤出媚红湿软的穴眼。
他开始幻想起身下正被他的骚货是抛弃自己的老婆,整个人都兴奋不已,胯部的动作愈发加快,只想将这口骚狠狠地烂穿!
他一手抓着骚货的奶子,一手用力拍打在那红肿翘臀上,嘴里还在絮絮叨叨的骂着脏话:“贱货,抛弃老子,还不是出来卖了,看老子今天不烂你这口骚!欠的烂货!”
“是不是早就跟公司的领导偷了?怎么不要你了?跑出来卖了?臭母狗!骚的要死!贱!
“嗯啊……还夹老子,!给老子放松点,鸡巴都要被你这骚给夹断了!骚货!死你!!”
对方一把捞住张焯的腰,巴掌啪啪啪啪对着肉臀重重落下,接着又狠狠地抓揉起张焯的屁股,把臀肉握在手中胡乱地揉捏摇晃。硬挺翘立的肉宛如一根粗长滚烫的烙铁,狰狞可怖,蛮横地插进了身下的小穴里。
被奸了几小时的淫烂湿穴非常轻易的就被捅到了宫口,随后“咕啾咕啾”地一口咬住,饥渴的吮吸起来。张焯神志不清,只能下意识地发出“嗯嗯啊啊好爽”的淫乱呻吟,很快就在男人的激烈弄下哆嗦着,被一边狠着尿了出来,下贱的不成样子。
好、好大……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嗯、比刚刚那两个人还要……还要大……
……圆圆的是什么……怎么还有珠子……
……啊啊、穴……小穴被……插满了……!嗯嗯、要死了……要死了、哈……!
……不、不要………又要高潮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鸡吧这么大这么粗……插的好深……怎么可能、哈……还有珠子…………
啊啊……好撑、好满……!宫口又被……真的好舒服……、好爽嗯啊啊啊——!
如同母狗受孕的后入姿势进得又深又狠,连同深的宫口都能轻而易举地一同捅开穿了。本就有儿臂粗细的狰狞巨物加上肉上数颗玻璃珠大小的圆珠一同深进他窄软媚熟的甬道,将里面的丰沛汁水捅挤出那枚嫩腻肉穴。
“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不停响起,张焯只觉得自己的宫口仿佛被一根凹凸不平的狼牙棒给彻底捅开,只能如同一张腻滑软烂的薄薄肉套般被迫撑开裹着对方贯穿进来的鸡吧,艰难得吞吃嗦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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