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吗?”陈霄伸尖了谢屿恩的耳垂,声音喑哑:“小宝贝,让我等了这么久,你总得有表示吧。”
谢屿恩肩瑟缩了,双手没用什么力气地推着,像是在拒还迎。
他贴在陈霄的耳边,确保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听得见:“我给你……你先让他们去好不好……我不喜被人看着。”
诱人的甜气息萦绕在耳边,陈霄哪儿还用思考,恨不能直接脱。
他给那些歪瓜裂枣递了个神,那些小混混显然早已习惯这况,立刻心领神会,笑着哄闹着,退了去。
直到吵闹的声音远去,没有人停留在外面,谢屿恩放松了。
陈霄满意地回过,正对上谢屿恩似笑非笑的眸,他作势要亲过去,还没靠近,就毫无防备地被人怼着脸哐啷一声揍倒在地上,后脑勺砸得。
谢屿恩居临地看着他,声音还是那么柔弱:“好疼啊……谁来救救我……”
“你妈货!”陈霄怒骂。
谢屿恩往他鼻梁上揍了一拳。
陈霄痛苦不堪地捂着鼻,脖颈青暴起,被人突然袭击的暴怒涌上心,他抬扫踢过去,却被谢屿恩狠狠踩碾在膝盖上,隐约发骨断裂的声音。
闷痛声伴随着辱骂,谢屿恩一脚蹬碾在陈霄的小腹上,神冰冷,嘴里痛苦乞求的话语不知在对着谁说:“陈学救我……学,我真的好害怕……”
“你妈找死呢吧?!叫他妈哪个陈学啊?!没人会来救你,去死吧!”
两人型差距不大,陈霄一把抱住谢屿恩翻将人压摁在地上,扬起拳就要往那脸上招呼,谢屿恩用力扳着他的肩膀,疾手快地躲过,凌厉的拳风堪堪扫过他耳畔,震得发梢凌飞起。
谢屿恩借势啊的叫了一声,让人听起来还真像是被人揍或者其它怎么了那么一回事:“啊!不要打我!你别碰我!”
“贱婊!”陈霄啐了声,再次挥手想要扇过去。
谢屿恩一把扣住陈霄的手腕,掌相撞啪地一声极其清脆,他顺势曲起膝盖重重一,将人狠狠掀翻,果断站起一脚碾折那只手腕,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若是陈书野再晚一来,他怕是会忍不住先把人解决了。
陈霄忽然嵌住他的脚踝,一把将人拖拽倒,嘴里嘶着凉气,青暴突的脖颈红,握的指骨突,雄壮肌剧烈起伏,他有力的双膝钳住谢屿恩的腰,将人狠狠掼在地上:“欠的贱货!”
谢屿恩的白衬衫裹挟着脏皱开,黑发丝凌,他曲起,双手抓摁着陈霄的壮胳膊,指尖几乎要陷血,他正要将人掀翻,外面突然传来了叫喊声和敲门声——
“谢屿恩!你在里面吗?!”
是陈书野来了啊。
谢屿恩眉一挑,抓住陈霄的双手忽然卸去力气,手指移到衣领飞快地解着自己的衬衫,喊:“陈学!救我!”
这主动献的动作看得陷暴怒、毫无理智的陈霄真以为小人是害怕了,扬手狠狠甩了他一掌。
那一声清脆的耳光响亮,谢屿恩生生挨住,带着鲜红指痕的脸颊偏向一边,溢血丝的嘴角轻微上扬,连带着崩开的纽扣四弹飞。
陈霄怒火火攻心,一边怒骂着婊贱货一边伸手用力地撕开他的衬衫,扒腰,嘶啦——
谢屿恩想,演得漂亮,该杀青了。
陈书野胆战心惊,狠狠踹开门。
手机里传来的通话容无比清晰,他发了消息叫人报警,一路猛踩油门超速赶过来,完全不敢想象谢屿恩这样乖巧、温顺、手无缚之力的小学弟是如何倍受坏人凌折磨。
调戏、羞辱、殴打、……在陈书野被疼、幸福、浪漫贯穿的世界里,从未现过如此凄惨不忍的景象,烈的视觉刺激差让他前一黑。
他咬牙切齿地踹翻那个钳制着谢屿恩的混混,膝盖猛他的腹,拳疯狂砸向他的脸,几乎叫人无法还手。
陈霄痛苦惨叫的声音淹没在沉重殴打之,先前被谢屿恩踹骨折的右再度受到二次伤害,彻底以反方向扭曲,他被揍得都睁不开,只能拼命护住,本看不清来人是谁,艹他妈的!怎么会有这么疯的人!!!
陈书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他似乎陷了怪异梦境,双目被血雾彻底遮住,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看,像谢屿恩这样傲清冷的人被几个街痞氓如此折辱,将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他不是救世主,但他痛恨有人打碎他绮丽好的幻想——凭什么这些像寄生虫一般贱卑劣、恶俗鲁、德败坏的傻敢对谢屿恩手?!他们怎么敢!!!
“陈学……学……陈书野!”
谢屿恩看着陈书野发了疯似地快要将那人活活打死,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演得太过火,急之只好过去拉住他的手。
这傻死不足惜,但绝不能是陈书野手上沾血,要理也是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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