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顾凝渊来到洗手台。
顾凝渊的依旧是敞开的,在纸团被掏掉后还有不少纸屑黏连在他的里。
加里亚把顾凝渊放在洗手台上,打开龙沾手指,再将手指顾凝渊的里掏纸团遗留的碎屑。
这些被和浸的碎屑地贴在顾凝渊的上,被加里亚沾的指腹搓成细条后还有不少卡了的沟壑里。
加里亚细心地把顾凝渊里的纸屑掏净,在掏的过程顾凝渊不可避免地发了。他咬着努力抑制想要的冲动,里的确是一一地往加里亚的手指上浇。
加里亚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压去的火气又“噌”地冒了上来。他一掌在顾凝渊的上,力之大让让顾凝渊的立刻浮现清晰的五指印。这一声“啪”引来了不少兽人侧目,不过他们只是随便看看就移开了目光。
“加里亚……加里亚……”顾凝渊扭着小声呼唤,他不会说兽人的语言,却记住了加里亚名字的发音。
“你就这么这么欠吗?我……”加里亚小声地,愤愤不平地开。
“加里亚……我……我……”顾凝渊记住那两个词的发音,打断加里亚的话摇着小声求。
“……”加里亚听到顾凝渊的求,原本怒火烧的绪忽然冷却。
——宁远的智商确实很没错,但他是人牲……
——人牲本就是会随时随地发的。尤其是人牲里的雄,哪怕无法起也依旧会随时随地的发。
——这是人牲的天。就算宁远的智商远于其他人牲,他也无法违抗自己的天。
——而且……我究竟在生什么气?就算是作为给人类使用的人牲,也会和同类。这是正常的,是本就不值得在意的……
——所以我为什么会生气?气宁远随意给别的人牲?可那就是他的天,如果他没有这样的天,他也不会主动给我。
——不,我气的是宁远被我之外的人,不那是人牲还是人类。这是不对的……我不该对人牲产生这占有。是吊桥效应作祟吧……
加里亚心复杂。他无视了顾凝渊的求,把顾凝渊里的纸屑全清洗净了。
把顾凝渊抱洗手台后,加里亚被一个牵着雌人牲的兽人拦住了去路,那个兽人问加里亚是否愿意让顾凝渊和他的人牲,他愿意市场价双倍的价钱。
这是人牲主人间非常常见的问询,常见到堪比“你家人牲吃什么粮”,完全谈不上失礼,可却让加里亚没来由地到烦躁。
他拒绝了那个兽人,然后抱着顾凝渊坐到了角落里。他知自己这样很反常,却控制不住自己。
“我看宁远更喜被,也用不上,不如把割了好不好?绝育有益健康,宁远愿意吗?”加里亚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顾凝渊。
“我……加里亚……我……”顾凝渊在加里亚的怀抱里蹭动求,完全不在意绝育的问题。
“现在还不行。”加里亚压制着顾凝渊的,不让他再惹火般地到蹭,并用劝诱的语气对顾凝渊说:“切掉以后就你好吗?”
顾凝渊闻言立刻迫不及待地,他都被科德切过,只是切个而已,他不仅不害怕,甚至很期待。反正他的大只是个摆设,只要能挨,全切掉都没关系。
加里亚见顾凝渊,看着自己的目光充满渴求与信赖,顿时心里五味杂陈。
——宁远信任我,我却利用他的天哄骗他绝育……
——不,绝育对宁远好,能让他活得更久。
——你只是无法忍受他可能会与其他人牲有后代,你怕他的注意力被你之外的人引,更害怕他对别人比对你亲密,哪怕是他的同类。
——不可能!他是人牲,我不会对他……是吊桥效应!
两截然不同的想法拉扯着加里亚,他地鄙视自己,同时又生怕自己或顾凝渊反悔似的,迅速带顾凝渊去缴费绝育。
雄人牲绝育非常简单,手术时间也很短,缴完费甚至不需要排多久的队。
加里亚牵着顾凝渊了手术室,顾凝渊照医生的指示爬上金属手术台,护士快速准备好了手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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