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了?”夏油瞥了他一,对方看起来没憋着好,“上上次的悟了没有,没的话是不会替你写的。本来也该到你。”
其实仔细回忆一之前总是自己在写,早订好的规矩也从没真正执行过。不过如果是来说报告的事——总之这次是不会替他写了。本来就该——
“了,那家伙写了。”
夏油确认了一,“你他妈的是找了个不会写东国语的写东国语报告???”
“那东西有字就行了吧,夜蛾现在拿她没办法啦,安心安心……”五条托着,视线还盯着桌上快写完的那页纸,“其实今天找杰也是想说这个。”
“我会东国语,包另请明。”夏油翻了翻。理说以他的了解,五条不至于这么没意思,但现在也说不好,毕竟一年前刚学的时候自己也想不到新的朋友是反转咒术都用上的丧心病狂打桩机。
“我想帮她把纹去掉。”对方本没接茬,但也没看自己。
早他妈的该去掉了好么??一个没完没了的想着各念,一个乐此不疲的挨个照,这俩人绝了真的。但这和他有什么关系——不对,绝对、绝对没憋着好。夏油想着,沉着脸没好脾气,“我他妈又不会消那玩意。直说。”
“她告老怎么去掉了,杰不用考虑那个——”五条拿着桌上的笔在指尖转了一会。实话实话夏油觉得非常不妙,到底是有什么狗事找自己,连他最臭不要脸的朋友都不好直接开还要铺垫这么大一圈,他想着就重复了一遍,
“悟你他妈的有话直说。”
“别急啊,老也在想怎么讲更好一……”一边用笔尾敲在自己脑袋边缘的术式效果上,一边慢悠悠的说,“我们商量了一,直接去除怎么想都有可惜吧。所以就,不如再纹一个,然后一起掉?”
是不是“商量”来的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次拜托自己演的角不是背景板男,是在背景板里给女优纹的男。
“不。”夏油直接拒绝,顺便把笔从五条手里拿回来,准备继续写报告。
“杰什么时候这么急的啊,听老说完话啊。”说着手机就被摆在视线和报告间,“想了半天,老准备拜托杰给她纹这个。”
夏油看清楚之后不自禁大声骂了一句,瞪着睛都从椅上起来,
“悟你他妈的,这他妈的是,你疯他妈的了吧,这真的会他妈的——”
“所以说纹完试试就上掉啊……”这是对方屋第一次直视自己,五条把手机收回去,歪着脑袋问,“所以杰会帮忙的,对吧?那东西能在现实里见到什么的……”
也太疯了。夏油想了半天,跌回椅上坐,了很一气,“……不是,悟,她能答应?”就是再的女人也——
“所以说啊,那家伙不是读不懂图案说明嘛!杰要是答应了咱俩就先‘串供’,老和她说的是——”
“有诈。”你躺在床上,右手手臂被一圈圈捆着,结结实实的绑在贴的写字台桌面上。艰难的单手用力,试图推开压着你来的家伙,你睛在两人脸上转来转去,“没那么简单吧?只是变得而已??杰,你和我说实话,狗五条我是信不过了。”
夏油弯腰去连电源,正避开你的视线,“就信悟一次吧,他也没那么欺负人。”
“是啦!!男女朋友间最起码得有基本的信任吧??”
“谁他妈和你男女朋友啊!”
夏油听着,总觉得有恍惚,索姿势没变对着墙上的座孔发了会呆。脑里很多事转来转去混不堪——
到底为什么会在他房间这事啊!雌堕。一会,这个女人,上会纹上雌堕的纹;
果然说白了就是不能放过自己的床而已吧!由自己亲手纹上的纹。将亲看着,一个女,变成只有在最疯狂的漫画里才会现的、实打实的、完全丧失自尊自我自主意识的便;
所以悟最后睛一眨不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什么,没听错么,没听错应该,他让自己别手。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夏油嘀咕了一句,撑着膝盖站起,走回桌边,用针尖沾了墨。
电机声和同时响起,脑的是任务报告上那一滩笔墨迹。
被朋友转笔甩来的墨,沾的笔盖里都黑乎乎的。
肩膀硌的有难受。说不好是被刺穿割裂的觉更鲜明还是腻腻歪歪的咬痕更要命。以线条为主的图案导致落针连贯,顺畅的把表切割沁墨,并随着针笔缓缓冒一幻觉般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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