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才越是想说,越是礼貌得的憋着才越激起人欺辱的恶。你喋喋不休着,带着狡黠的恶意侧着脸看他。
夏油试了两电机,据刚刚听了满耳朵的废话决定改换十号针,不好说有没有报复的意味,“确定是黑?会很明显……而且这个图案……如果我是你,会多考虑一再决定。”
“接茬都不敢?所以你很无趣诶,夏油同学。明明是个好玩的家伙,却一定要绷着劲把自己包裹在无聊透的里作茧自缚。真的迟早会坏掉的哦?这算什么,东亚传统文化学的个人传承么?”
“就是要笑也不是现在,劝你先别动,换生。”黑发的男同学冷着脸站起,手里沾好墨的装针电机发声音不大的嗡鸣,他把着胶手的左手压在你赤的腰后,补充了一句,“如果东亚学有要求拜托刚认识一周的男同学更半夜在教室里给自己上纹纹,那我一定敬谢不绝不传承。”
“哈,说的好像纹完了后半场会有什么后续展开似的,”你翻了个白,“那我倒是衷心希望夏油同学那块比十号更值得期待——你是不是脸红了?”
“少说两句吧,”针刺透你的肤,夏油的声音比电机要响,“今晚我会查一到底是谁教会你东国语的,并如你所愿任的把他掉以示惩罚。”
“帅哦!”
“请别说话。”
“用什么ください、了真的是。”
连外勤都不舍得派遣的、被东国咒术界当成宝的反转术式习得者,同班的家硝,竟然被作为生换国留学半年——怎么想都不合逻辑。一年组剩的俩个家伙挤在家宿舍空调,边看她收拾行李边吃冰瞎猜,能让老顽固们打掉牙往肚里咽哪怕不惜换硝也要回来的生到底持有什么术式。
期待越大失望越大。谜底揭晓的当天,面对接来半年不得不同窗的新同学,两名一年生都陷了不同程度的失语。
“疼的话要不要先缓缓?虽然快好了。”夏油拿无纺布了一肤上渗的丁血渍,“你在发抖。”
“冷的,夜就好冷。”你哆嗦了一,课桌很冰,肤贴了半天甚至都没。
夏油于惯的说,“裹上衣服和会,帮你去买杯饮?”
你笑声,人要爬起来,又被去,
“真有后半场?要我么?”你仰着脸问。
“请不要误解一般人普通的善意……只是作为同学的正常关心。”十四五岁的男学生活这么大还从未经历过如此频直接的扰。可以控制自己老练的叹气,但不住变红的耳,“不是每件事都要和……那些联系在一起。”果然换自己就没法那么随意的说,也说不清这幅痴女般的派到底有什么好。他想。
“但是无缘无故的善意与作恶有什么区别么?给人期待,给人妄想,给人‘这家伙的话可以予取予夺’的错觉——连行善者都不能百分百拍着脯保证自己从没希望过被‘知恩图报有所回馈’吧?人心哪是适合期待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本质上的等价换而已吧。”
见你没有起的意思反而边哆嗦着边开始篇大论,夏油索继续走针,
“不远万里来给人半夜上课指迷津还真是辛苦你。过于消极的人生态度加上实力不足确实引人同。如果无宣旺盛的表达,建议你不妨去找悟篇大论试试。”说太过了么。倒是不确定那家伙对着女会不会也端“老最讨厌正论”的架势挑衅的一架。他想。
针顺着纹路线条过,把肤切开割裂,正落在更多些的边,你条件反的抖了抖,听到一声很轻的“抱歉”,没忍住笑,
“夏油同学,你是立志飞升么,天天日行一善。只说这么两句不痛不的话可刺激不到我哦?与其嘲讽别人的‘实力’,还真不如想想再被念咒时怎么保护自己使的咒灵不要灰飞烟灭比较好。”
他翻了翻睛,顺着话联想起午的事,走神时手上没控制好,落针重了,一大块墨。夏油横过针又了两遍险些纹错的位置——比起纹倒更像是个庸俗的、被压扁的桃心。他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问声,
“你……掌握的容,是可以通过后天习得让普通人也获得转变并能在一定程度上行咒力运用的。为什么没有行一般国民间的普及?这样不就能从本上解决咒灵问题了么。”
“好可啊夏油同学,纹完了么?”
黑发男生愣了一,说很快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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