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很快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痛到一定程度就会觉不到痛,渐渐地,许闲就达到了这程度。
仿佛躺在绵的枕榻间,耳畔传来系统清晰的提示音:
本次通关失败,副本即将崩塌,正在送宿主返回。
通关失败副本就会崩塌吗?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带着无尽的碎在记忆,什么都没留。
许闲睁开睛,熟悉的欧式雕天板映帘,床的电时钟开始动。
他回来了。
了夜,皇城外的各路兵总算消停了去,摄政王夺位成功,皇帝携皇后逃亡途被叛军诛杀,群龙无首的御林军尽数投降,现在就剩几位藩王还未平息,不过他们手的军队也只是秋后的蚂蚱,扛不了几天。
“王爷……不,陛,”紫宸响起了太监谄媚的声音,满地倾倒的烛台和瓦砾碎片无不昭示着新旧替,“少爷的绪不太好。”
“太医看过了吗?”沉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太医说少爷无恙,只是心里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反抗的绪很激烈,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阵。”小太监如实禀报。
话音一落,大殿里安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摄政王听不喜怒的声音:“嗯,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净,再去准备。”
小太监拱了拱手,退了。
走过琉璃屏风,华丽庄严的龙床映帘,新婚的喜庆红铺满整张龙床,床上蜷缩着一位被束着手腕的人,上的凤冠已经散落,发丝凌的贴在脸上,凤袍混在床褥,凌不堪。
听见动静,许闲凤眸噙着雾看向来人。
摄政王慢慢走近,大的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里,骨节分明的手过许闲冰凉的脸,瞧着许闲憎恶的神,他轻笑一声:“闲儿不认识爹爹了吗?”
许闲挣扎着往后退,企图躲开他的抚摸,嘲笑:“父亲预备何时登基?”
“不急,”摄政王不疾不徐地说,他一把抓住许闲的将他拖了回来,轻声哄他,“没人知皇帝的新后是你,本王已经安排你随皇帝一起死了,等事平息之后,你已然是我儿,若是不愿意,爹爹也可以迎娶你。”
许闲浑颤抖,满是寒光,恨不得杀了前这个禽兽,他抬就踹,“你这个疯!”
这一脚踹得极近,差就踹男人的命了,摄政王脸沉郁,眸翻腾着怒火,他用力一拽,分开许闲的搭在自己腰上,另一只手掐着许闲的脸,寒声说:“别以为本王不知是你自己送上门给他,为父疼你你数十年,难还比不过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吗?”
许闲回朝述职,还没来得及见他的父亲,就匆匆忙忙赶着去见了皇帝,不仅贱到求别人,还成了掣肘摄政王的肋。
郁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许闲苦涩一笑,“父亲知我和你有血缘关系,却仍旧着我和你我不愿意的事,父亲是真的我吗?不他怎么看我,起码我是真的他。”
到恨不得自己替他死。
要不是摄政王为了试探许闲的心意骗他是假的毒药,恐怕许闲就真的死了。
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他宁愿舍弃命。
摄政王收手的力,掐得许闲颚骨生疼,“本王竭力培养你,不是为了让你去一个守在后院相夫教的女人!”
许闲双眸带泪,“那父亲又为何要同我亲近?不也是为了这副不男不女的吗?”
像是被说了心事,摄政王冰冷的神慢慢化开了,眸错愕集着羞愧,他逃避似的俯吻住的人,厚实的尖撬开还来不及合拢的牙齿,闯一片柔攻城掠地,像是要把别人留的痕迹都清扫净一般,凶狠地汲取着相同血脉的甘甜津,将自己的味洒满对方的。
“唔……”许闲拼命挣扎,手腕勒的红痕越发明显,快被压床铺里了,怎么挣扎都躲不开父亲的压制,甜腻的味带着不容拒绝的郁气味席卷在腔每一寸,他抗拒着,连父亲喂给他的氧气都不想要。
齿结合的渍声混着,在凌的龙床上回着,红帷幔随着抗拒的闷哼,不停晃。
是隔了五年朝思暮想回到自己边的,是从皇帝手里夺回来的皇后,烈的占有和暴在心沸腾,摄政王掀开人繁复的凤袍,撕开腰的亵,壮的腰挤细的双间。
抵上小腹,许闲瞪大睛,一阵发麻,过往被父亲压在床上亵玩的画面浮现在脑海,调教过的小立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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