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缕的电声让宋奕忱一顿,他不悦地瞥过脸,角余光落在垫上昏迷不醒的人,沉声说:“闭嘴。”
电声瞬间消失了。
“小福。”
随着门被推开又关上,小福很快走来,对宋奕忱拱了拱手,满室的靡味熏得他浑难受,可他都不敢抬,垂眸颔首:“陛,暗卫已将消息传到摄政王府了。”
宋奕忱了后脖颈,还以为摄政王很难解决呢,没想到摄政王唯一的独亲自送上门来了,拿许闲要挟摄政王再合适不过了,并且,若是许闲生太,那不也带有许家血脉嘛?
真是两全其。
“传沐浴吧。”宋奕忱淡。
“是。”小福拱了拱手就退了。
豆大的雨砸在屋檐上,带着似有若无的寒气包裹全,宋奕忱冷的打了个哆嗦,掉回去把许闲抱怀里,温驱散旁的寒气,此刻颈缠绵,他们就是世上最亲密的人。
早朝结束,宋奕忱在众人簇拥回到寝殿。
一想到早朝时,知晓自己儿被挟持的摄政王满脸衰样,宋奕忱就开心,拽了拽腰间玉带,小福立刻有力见凑了过来帮他脱去繁琐的衣饰。
“陛,摄政王求见,想和陛商讨五天后的大婚事宜。”小福脱绣着金龙的外衫,正要解宋奕忱的十二旒。
宋奕忱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转告摄政王,大婚由他全权理,不过这新娘得换一换,”他理正上的玉冠,“就怎么说吧,他知该怎么。”
“是。”
寝殿只剩他一个人,有些无聊啊,薄勾起一抹浅笑,他踱步走向龙床。
隔着厚重的金丝帷幔,依稀可见一团影在床上晃动。
是太难受了吗?
手指挑起帷幔,蚕丝薄被隆起一团,看不见里面的人,只有一截肌线条优的小在外面,白皙肌肤上遍布牙印和吻痕,细的脚踝在细细打着抖,可见有多难受。
昨夜玩的有儿过了,天蒙蒙亮时宋奕忱才餍足的抱着人睡觉,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上早朝去了,真是累人。
可看见前这一幕,犯困的脑顿时无比清醒。
微凉的手指从小一路向上摸,被里的人都没动静,宋奕忱眉尖微挑,单膝跪在床上,拽住一角将被掀开。
靡的麝香味再也挡不住了,拼命溢,又被帷幔挡在床榻间,令人心火躁动的气味充斥着鼻尖,许闲浑赤,侧着蜷在床上,手被捆在后,修白皙的双仿佛在抗拒什么,正在拼命夹。
闻到熟悉的香味,他抬眸看向宋奕忱,浸满的双呈满泪,捂在嘴上的丝帛已经被浸了。
“唔唔……”
快源源不断从小腹传至全,许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前端的玉什么都吐不来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立着,大夹了一,他泪汪汪的望着宋奕忱。
早上宋奕忱起床的时候他也跟着醒了,本想退这个场景,可系统告诉他该故事已经开始就无法结束,他只能着往前。
可没想到,宋奕忱表面看起来多么正经一个人,骨里真是坏到极了,上朝之前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串缅铃,借着小里残留的了去。
宋奕忱给他洗过澡,但是没清理残留,意思就是让许闲生太。
两条酸的被前这位还穿着龙袍的人分开,一个小铃铛夹不住了,从被得红的里了来,小铃铛上挂着细线,另一端系着一大串埋在的铃铛上。
这样让宋奕忱小腹跟着一,呼都重了许多。
了胀的,立刻沾了一手的,宋奕忱挲着指尖,一银丝挂在手上,“早上才给你洗过澡,这么快又脏了,真是不听话,看来卿的耐受力还有待提啊。”
宋奕忱不希望许闲以后跟他一尝到就,他要许闲清醒着陪他。
许闲拼命地摇了摇,泪止不住往掉。
“是不是满了?这都不了。”宋奕忱了两,里面的,时不时还能听见微小的铃铛声,轻轻了,许闲就眉锁,得只哼哼。
缅铃与就震动,在里一两个时辰了,许闲的神经末端早就被过量的快叠满了,宋奕忱将它拽了来,于临界的许闲没绷住,一抖,一,双翻白到了。
的床褥了一片,宋奕忱丢开沾满的缅铃,把许闲嘴里的布条解开,这人躺在床上跟一尾脱的鱼,只知气不知气。
“又昏了?”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