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床了,或者说,实际上一直没怎么叫过。他很喜我的声音,但我们那时候在家里,隔还住着爸妈,尽我想叫也不敢发很大的声音,至于后来就更不行了,“惩罚”的时候如果叫了声,只会迎来更恐怖的责罚。
但炎夏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我觉得自己有耳鸣,意识纷,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日。我想着那些,嘴里发细碎的声响:“唔……嗯……”
我现在的样,应该很贱吧?
衣服被丢在一旁,赤,被人踩在脚,蠕动着去蹭涨大发紫的,不停地淌,往滴,却到不了……到不了……
我不了,这让我全像被束缚住那样难受。我的脸已经贴到地面了,抬不起来,一旦想动就会被炎夏往踩,于是我只好发糊不清的声音,涎因为这样的动作不受控地往外。
“让我……用手……求求你……”
我顾不上了,即使会因此被炎夏发现我的秘密,我也顾不上了。
耳鸣阵阵,大脑也是的,我思考不了了,我想,我想。
“行吧。”
我不知炎夏想了什么,也看不到他的表,但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好像监狱里毫无希望的死囚在被行刑前获得了特赦一样,一酸麻几乎席卷了我的全。
我顾不得自己的样有多丑陋,也顾不得事后会不会被炎夏嘲笑、戏,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没敢了,我太想要了。
我近乎急切地用手往后够,摸到我的。那里一翕一张地,上早已,我伸指,顺着本能往里一。
“唔嗯——”
我几乎尖叫起来,死死地往地上怼,腰不受控地弓起来,颤抖着,一一往外着。
还没消,的动作太疼太疼了,但我就这样到达了。
炎夏笑了声。
我是个,变态。
被炎夏一一,来的变态。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难再用前面那东西了,这就是我的秘密,而它现在暴在了炎夏的视野里。
我完了,我知。
“你这样哪里像个男人啊?”炎夏笑得弯腰,几乎沁泪来,“哪个男人跟你一样只能用的?”
我躺在自己来的里,说不话,前是一片一片的白,目光涣散,只知气。
好冷啊。
糟糕又畏缩的我,终于还是陷了泥沼里,即使有人拼命想要拉我去,我也还是只能也不回地陷去。
是我自己选的,就像炎夏说的那样,我的生来就是最契合他的,我一看见他就会发,只能用,卑躬屈膝……
好冷啊。
好冷啊……
“这就哭了?那你之后怎么受得住啊?”炎夏嗤笑了一声,站起来,从我边上走了过去。
我没在意,直到他从房间外面回来。他很小心,每次房间的时候会锁门,好像生怕我跑了。我实在想说他多虑,我其实已经很少会有逃跑的勇气了,就像在街上遇见他的时候我没有掉就跑一样。
一切都是命注定,而我已经接受了我的命运。
炎夏拿了不少东西回来,包括甘油和极的针。他把那针装满了甘油,过来拍我的,示意我把抬起来。
我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跪趴好,双八字分开。
“还真自觉,究竟让多少人过?”
我本不想理他,谁料他突然暴怒起来,一掌打在我的上:“问你话!”
好疼。我被打得往前倾,差倒去,刚刚过的一晃一晃的,被冰凉的空气抚,似乎又有抬的趋势。
“你贱不贱啊?货。”他依旧破大骂,“打你也能,没男人你你本就活不去吧?!”
他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忽然觉得委屈,是谁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不想再继续哭了,于是我闭上了睛,额抵在地面,哑声解释:“是你……说,用这个姿势……,比较方便……”
我们以前当然过,其实那时候我还小,健康,而健康的人直里应当是净的,每次其实都不什么东西。但炎夏说我捧着鼓胀的肚忍着的样实在看起来太好了,所以每次我都趁爹妈不注意自己悄悄好了然后等他允许我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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