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脱,只剩男仆统一的黑袜鞋挂在脚上。
睛被蒙住看不清东西,脖上还挂着男仆的领,手上的白手也着,却被脱光了和上衣,赤被在旧沙发上一边被吃一边被。
卢筑麻了。
麻了,麻了,人也麻了。
“没有……真的没有……”卢筑哭着小幅度挣扎,又被抓着手腕狠狠回去继续受折磨,“beta没有的……我又不会生孩……死我也没有的……”
崇炙失望地狠狠吐红可怜的小。
为什么卢筑是个beta?
这么好日的小男仆,为什么偏偏是个beta!
不能怀,不能吃,是连信息素都没有的一个beta。
崇炙不甘心。
他去旁边翻找什么,边找边自言自语地嘟囔:“非让你给老喝不可!”
卢筑颤声:“针用在beta上,会死人的……不行……真的会死人的!”
可他现在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就算爬起来,也反抗不了一个被冲昏脑的疯狂alpha。
忽然,一个凉飕飕的小铁罐到他手里。
卢筑愣住。
这什么玩意儿?
“崽崽甜,”崇炙说,“自己倒上给老吃,快!”
卢筑:“………………”
对不起,是他把崇大炙想变态了。
卢筑被蒙着睛,摸索着慢慢把那罐冰凉甜香的甜倒在上。
甜腻香似乎填补了beta没有信息素味的寡淡空白。
崇炙指挥:“你说,请主人吃。”
卢筑一气,咙发颤着说:“请……请主人吃……”
一瞬,他就如愿以偿被吃了个地动山摇。
卢筑只沉默了一瞬,就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
崇炙说:“转过去,脱了趴在地上,抬自己掰开,把你的来。”
卢筑指尖发颤,咬着牙照。
茶室的门没有关,外面随时会有庄园里的佣人经过。
可崇炙没有开让他关门,或许是刻意羞辱,或许是完全不在意他的脸面。
于是卢筑也不再看那扇门,脸颊贴着冰凉地板翘到最,双手绕后掰开雪白饱满的,把承受所有愉和痛楚的毫无遮掩地展现在alpha锐利冰冷的目光。
“唔……”卢筑闷哼一声。
来的却不是崇炙的大,而是一冰冷的金属,碾开绵的,暴地到了很的地方。
“这里是你的吗?”崇炙握着金属在里面试探。
卢筑隐约好像知了他要什么,一恐惧的战栗传遍全,却又十分合地摇示意。
崇炙用金属圆的端在里面到探查:“这里呢?这里?还是这里?”
卢筑沉默忍受着,直到金属端碾开的,他才痛苦地哆嗦了一。
崇炙挑眉:“这里?”
卢筑艰难。
一秒,就被金属开,碾了窄小的腔。
剧烈的酸伴随着恐惧的胀痛在小腹里炸开,嘶哑的咙溢一声痛苦的呜咽。
“别动!”崇炙狠狠在他上打了一掌。
卢筑双手撑地艰难忍受。
“这是我价从黑区买来的芯片,”崇炙看着金属上的度灯走完,才来,“听说能刺激beta的生腔二次发育。”
卢筑痛的满大汗,小腹里像是被装了个炸弹一样,一一地疼。
“再给我生个孩,”崇炙满意地抚摸着卢筑的小腹,“卢筑,给我生个孩,一定比卢烬野那条小疯狗乖巧可。”
卢筑疼到满是泪的脸绽开一个荒唐无助的惨笑:“啊……”
小野就是你的孩。
是我……是我给你生的孩。
可是你不记得了,小秩。
你不记得了,你不相信我……
你我杀了他……
你我亲手杀了我们的孩。
我们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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