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时代的日常生活 - 第6章

    比如，穿越后，在没有恢复现代记忆的那七年里……回忆完毕！很好，是个傻。不，也不能说傻。只能说，是一张白纸。似乎是失忆带来的某负面影响，看起来漂亮的金发男孩，多数时间过得浑浑噩噩。表现在：家里大人刚教导儿什么，不到半分钟就会忘个光。而且，不告诉他什么，都记不住。总结一就是：脸漂亮，脑袋空空，行事全凭本能。这么一来，相比起前世记忆，这一世的七年记忆反而更模糊。唯一隐约还能记得的是，这一世的父母似乎没有从事什么稳定的工作，既不是伺候土地的农民，也不是掌握技艺的工匠，更不是贩卖商品的小商人……更的，想不起来了。至于名字。他现在被海娜视为乔恩的化，可在此之前，他叫什么呢？似乎也叫乔什么，有可能是乔治，也有可能是乔伊……但不是乔什么，同样想不起来了。乔恩不由面苦涩。好在凭借这些还是能稍稍分析儿东西，有平民，有贵族，有骑士，有祭司……这听起来可不怎么宜居。毫无疑问，这是个生产力落后，多数民众愚昧迷信，同时还有着严格阶层划分的糟糕世界。更糟的是……他现在所阶层算是这座金字塔的底层。乔恩开始发愁自己日后的生活了。这时，脑里那个始终存在、一直没有停歇的、见鬼的《命运响曲》演奏到了凯旋的，乐声开始模仿人呼，一派胜利狂的景象，仿佛自此以后，前方路，再无霾，辉煌明亮！对比惨淡无光的现实，实在别讽刺意味。“这该死的幻听难就没完没了吗？”乔恩气得捶了捶，又拼命晃了脑袋。“小劲儿，你快把脑浆晃来了，小！”坐在门的霍普利斯注意到他的动作后，重新站起，一拐一拐地走过来，神不耐地问：“哪里不舒服？”“呃……说不清，就是脑里好像有东西在响……你懂吗？”乔恩没办法同这个男人解释什么是《命运响曲》，更没办法同他说什么脑里有音乐声这听起来就很不靠谱的傻话：“算了，没什么，我很好。”

    “行了，我知了。”男人没好气地说。然后，霍普利斯，一个虽然瘸了，但形魁梧、着一脸络腮胡的壮汉，张开大嘴，发了一阵叽叽喳喳的麻雀叫。乔恩：……？？？好比养猫的人喜对着猫学喵喵叫一样，成年人有时候也喜对着孩学各动叫。在听到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后，乔恩的第一反应是：“他这是在逗我？”但一刻，脑里的“幻听”，那首一直没停歇的《命运响曲》却突兀地现了一个神奇且短暂的卡顿。有儿像一个自信十足、挥斥方遒、雄辩滔滔的男人突然被一声“别玩了，去买葱”给打断，盘旋上升的崇神世界瞬间被拉回柴米油盐的无聊世俗生活，令人沉默起来。可叽叽喳喳的麻雀叫声仅仅是一时路过、且没什么力量的微弱曲。作为抵抗，《命运》很快爆发一阵更为宏大的能量，而有力的旋律仿佛一只在滔天浪不断地反抗、搏击的海燕，带着不可一世的锐气，傲慢地在暴风雨穿行，然后，雄赳赳地冲向空，毫无畏惧地去迎战闪电和雷鸣！乔恩一时间被脑里磅礴的音乐震得有些发懵。“可以了吗？”这时候，霍普利斯却停了麻雀的叫声，不耐地问了一句。显然在他的认知当，这样是能够解决问题的。可乔恩很想说“不可以，更糟了”。如果说一开始还是趾气扬、自顾自打鸣的公，现在则是被激怒的、一边喔喔狂叫，一边疯狂攻的狂战了。但于对未知事的警惕和谨慎……他选择隐瞒自己脑袋里的异状，假装无事地回答：”好多了，谢谢。”霍普利斯没有怀疑地想转离开。“等等……”乔恩忍不住喊住他：“刚刚的那个……麻雀的叫声，是麻雀吧？那个是什么？”“每个人的脑袋里都会有一段声音，虽然各不相同，但都是神明给予的福音。”霍普利斯用一毫无、单纯背诵的语气说了上述话语后，疑惑地挑了眉，反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从哪冒来的？你父母没教导过你吗？”“呃……我前不久……唔，撞到了。”乔恩混地找着半真半假的借：“记不太清楚了。”枝大叶的霍普利斯没什么怀疑，仅仅是不耐地哼了一声后，就一拐一拐地走开了。这个男人对莫名其妙冒来的新家成员似乎没有什么恶意，但也没太多善意。他只是骂骂咧咧地接受。然后，不关注，不在乎，稍显冷淡地给予了一些普通、又没什么温的正常待遇。可说实话，比起海娜被虚假神谕欺骗后，那份过于和充沛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