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好卑劣、好自私,您惩罚我吧。”
女孩陈述着心的心,将思想完全摊开在男人面前,任由男人书写涂抹。
她没有察觉到这件事的危险之,男人却已心领神会——他已掌握女孩思想的权柄,可以任意篡改雕刻,用惩罚与奖励,最普通的训狗的方式,将她改造成任何自己想要的模样,从到心。
没有比这更完的了。
男人难免升起喜之,夹杂着舒的快意,心的占有和作恶极度膨胀。他叹息着,轻声说:“好,今晚回家,老师一并罚你。”其实,他哪有那么赏罚分明?不过是据自己的心意,想怎样就怎样罢了。只是他巧如簧,灿莲,总能为自己的行为找到无可辩驳的借,反而让女孩们信不疑。
此时,课桌的里侧,被折磨许久的终于忍耐不住,细的手指攀上男人的手臂,拉住他的衣袖轻轻摇晃,祈求:“老师,您也看看我,求求您,我……”她咬住,一瞬间泪盈于睫,仿佛十分委屈。
男人的目光转向她,见到她梨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瞬间便笑了,“呦,彤彤受冷落了,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别急,老师疼你。”男人的跨过课桌,坐到面前,将她搂怀里,一双大手握住女孩的,肆意。
被男人一上手,便了来,腰酥麻无力,柔弱无骨地靠在男人怀里,面颊红,息声声,“老师,我好想您,一直在想……想被老师的觉,想老师能来,玩我的小……”
她说得很大胆,极致浪,听得男人邪念横生。
“婊,”他贴在耳边,极尽轻贱侮辱,“怎么贱成这个样,嗯?一时一刻都离不了男人,死你算了。”他掰开的,手指用力捣女孩的里,也不去那两枚震颤的,只用力往里,动作暴,毫不怜惜。
被玩得忍不住尖叫一声,簌簌洒,溅了一地。
在安静的教室里,这声尖叫十分明显,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十分甜腻暧昧,愉舒畅,带着鲜明的意味。妹妹吓了一,急忙左顾右盼,生怕引来其他人,见到她们这般不堪、贱骨的模样。
男人见她面有仓惶,心神不定,笑:“放心吧,我过来的时候,人都走光了,保安要七才开始巡逻——我们的时间还有很久……”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暧昧地压低去,搔在女孩的耳尖,撩得她们心底发。
然后,他又看向,嘲:“你看妹妹,还会因为自己太过,觉得愧疚不安,主动请求惩罚。你成这副模样,却不想反思,还好意思扑到老师怀里,求老师玩你。”抬起睛,神痴迷,眉目如,“是,我太了……那老师也惩罚我吧,把我疼,像对妹妹一样,怎样都可以……”她声音温柔,一双目顾盼转,脉脉,透骨的痴迷,任由男人为所为。
男人闻言,却嗤笑一声,在她立的上狠拧一,立刻听到了甜的惊声。男人:“惩罚你,你是会觉得痛苦,还是觉得快乐?嗯?”与妹妹相比,才是真正的骨,连窒息这极限玩法,都能在验过后迅速沉迷,普通的那些调教手段,如何能让她害怕逃避?
即便一开始可能会有痛苦,但待她会到个滋味,得了趣后,还是会喜的。
总有一天,男人那些酷烈残忍的手段用在她上,都会让她觉得快乐。
她是天生适合玩的,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会柔地适应,在极限的痛苦与折磨,品尝刀尖起舞、悬崖摘的妙,获得所赐予的抚与快。这时的快乐,比普通的快要烈得多,令人上瘾,引人沉迷。
而这样的特质,并非每个女人都能拥有。
堪为名。
两妹,是靡浪的牡丹,丽脆弱,饮着痴与绽放;妹妹是韧的山茶,汲取生命的所有养分,在风雨摇曳盛放。
一个是的堕落,的淬炼;一个是思想的沦陷、疼痛的依赖。
这对一同胞、相貌肖似的妹,在男人的调教,终于走向不同的路,展现风采各异的姿容与态。
而这,正是男人想看到的。
玩千篇一律的女人,只追求那快,有什么乐趣?
当然是要有所度,将女人层层剥开,看到她们脆弱的心,不断压低底线,将她们、思想与灵魂一禁锢,染上独属于自己的彩,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直到掌控至灵魂,才有意思。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笑容,莫名危险,意味。
夕渐渐坠,温柔的金辉铺满大地,将教室照得金灿灿的,晚风轻柔。男人看着这漂亮的光线,与教室规整有序的课桌、宽阔平整的讲台、墨迹犹存的白板墙与随可见的课本习题,心轻轻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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