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打桩我打工 - 三

   我喊，想喊一个名字，连名带姓地咒骂、威胁或者别的。但是我想不起来，肯定不是张三，他说没有名字，不可能吧，那里应该有名字，真的有吗？我的脑袋嗡嗡的，不知因为思考还是因为正在发生的事，前有飞的黑，我不过气，好像突然被丢空气稀薄的原。“哇”的一声，我吐了来。

    我失去了几秒或几分钟，意识到的一件事就是他在用纸巾我的嘴，摆我的，避免我被呕吐呛到。“不好意思，不该饭后上。”他说，把沾了污的枕扔到床。他把瓶递到我嘴边，我牙齿打架，把得到都是。

    “糟糕……”他喃喃，“这副初生小羊一样发着抖不知所措的样，这张不安害怕又难以置信的脸，好他妈可……”

    “你妈。”我勉开。

    “我没妈，没设定。”他耸耸肩，低看了一自己仍然耸的，“我会我想的，但要是有什么能让你舒服，请告诉我，别客气。”

    那玩意再次抵住我，想说的话和我肺里的空气一起，再次消失了。

    怎么这样，奇怪，不对劲的觉让我动弹不得。这他妈不可理喻，我见血，杀过人也挨过枪，区区一怎么可能吓到我？他又来了，我咙里冒一声极其丢脸的微弱呜咽。他的手掌在我后背划圈，问：“你希望我怎么？”

    我浑都是疙瘩，已经没办法思考这是不是耍我的陷阱。“等一，停，先不要……”我哽了一，“等，等一会儿。”

    “好哦。”他说，亲了亲我的背，像在鼓励。

    他真的没动，开始摸来摸去，手指捻，掌挤压肚，贴得死，叫人分不那砰砰的心属于他还是我。那东西留在原地，在我肚里压怪怪的重量，但暂时的缓刑好歹让我不再抓狂。“气，吐气，气——对，就这样，放松，没事的……”说到这儿他息一声，顺着我的脊往，“叶总好，里得要把人化掉。上那么结实，腰却细，对比起来好像能折断一样。后背肌起伏太漂亮了，你抱的人看不到，真是可怜。真希望你自己也能看到，难怪你是个自恋狂，那么漂亮，我要是你，我照镜都能起。”

    我打了个激灵，不是冷颤，是另一，发的那……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应当生气，却没能生气。“可以动吗？”他呼重，撒似的说，“让我动吧，你太可了。”

    他的瞳孔放得老大，睛漆黑，我想嘲笑他说得好像我说话用，却舍不得握着他缰绳的幻觉。权力向来是我的毒品，哪怕是此时此刻的这么一儿，也足以分散我的注意力，关上我脑后叫个没完的危机开关。他不会乖乖听话太久，我一气，说：“慢一。”

    他听了话。

    那玩意慢慢去，没有整个离开，就停在那个要命的位置，开始浅浅。酸痛得不行，里越来越麻，被刚才的冲击打断的起又活了过来，在床单上滴。好慢，慢得磨人，张起来的话面会把他握得更，明明白白觉到他的在我里面动，往的地方蹭，好像剥了被直接碾到神经上。我又开始慌了。

    “不要！”我脱而，“不行，这不对，……”而他贴着我的耳朵笑：“你也知这时候说这台词的效果吧？”这回他完全没听。我撑不住了，腰塌来，在丝绸床单上磨得很，很快就忍不住开始自己蹭。

    好，整个盆腔都发麻，我睛快要翻到后脑勺，咬住的床单已经被泡。“叫来吧，公寓隔音很好的。”他哄，“叶总声音那么关住不可惜吗，让我听听吧，不用忍着，没关系，叫吧，叫来更舒服……”像被了迷药，我张开了嘴，结果一切都像雪崩，声音和快决堤了，刹车坏了，完了。等我意识到，我的咙正因为尖叫发痛，他闷哼着了来，换成手，继续，直到我得腰和背都发痛。

    我的脑一片空白，他把我翻过来，我的嘴。视野突然变亮，我被大灯刺得睁不开，抬手要去挡，却被他抓着手腕拉开。“叶总太了……你哭了吗？”他突然顿了顿，用一像是敬畏的气说：“你墨镜是因为睛怕光吗，太可了吧？”

    可不是年男人的形容词，更不能用来说我。但这会儿我神志不清，大缺血又缺氧，只觉得他的话在我脑里轻轻了一，搞得我骨发酥。我扭开，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不依不饶地凑过来，手指在我过，又抚摸我的脸。他注视我的方式，一如既往，又重又。

    明明是个没什么存在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却在用那让人无法忽视的目光看我。第一次发现时吓了一，又觉得好笑，所以就随他去了。会喜我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虽然有时让人分心，但也不让人讨厌，像大衣外在上留的恒常的重量。那切、惊叹的神，非常沉重，却让人飘飘然。

    他把从我嘴里收回去，的声唤起刚才的记忆，我的条件反地了。他向瞄了一，了个哨。

    “只是接吻就起了吗？被开了亲亲的时候就很乖，好可。”他说。

    “你能不能闭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