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再想着自己再多几次,总能到让这哑心甘愿跪趴在前,掰开的好让自己去狠狠。
可惜这哑不能说话,要是能让那张人脸哭着苦苦哀求自己,想来心肯定会更加舒畅。
他脑海妄念不断,手指无意识地伸去拨着那两片,又是又是搓,甚至指尖不时探掏个几,玩得不亦乐乎。青年给他撩拨得颤抖个不停,更是在指尖掐住其上的珠瞬间,又不受控地从里几。
「啧啧,说你浪,你还非要抗拒。瞧这才摸了你几,里面是不是又起来了?不然怎麽这麽会。」李承言收回手指故意在哑前晃了一圈,那带着的黏在两指间牵了黏丝。
没指望哑回应,李承言决定把自己收拾乾净後就归家去,可突然想起上回李承业虽然把人折腾狠了,却也在最後替哑清理了一。他苦恼了一会,决定还是照着亲哥的方式。
——他看来了,他那二哥可比他会收买人心。要让哑心甘愿张开给自己,恐怕还是他哥那好用。
李承言熟门熟路从厨房缸里掏了些,先把自己上沾到的污浊给拭乾净後,再学着李承业的手法也给哑清理了一遍,才解开绑住哑双手许久的束缚。
「哑,你也别说我待你不好,我给你留一贯钱,你就拿着去买,好好养养。」李承言掏钱时有些痛,他在家是受没错,可也不能随便就拿钱到扔——他真成了那败家,他老娘怕是会抄起家伙把他痛揍一遍。
所以他给哑的钱,还真是他这几日刻意存来的。不过他既然说要给,就是认真没打算收回来。
他知哑家贫,自己竟然了对方,好歹也该给补贴才好。况且找镇上的娘都还要嫖资,这人又乾净起来又舒服,可不比那些脏透的女人好。
瞧着月亮的位置都移了位,李承言再不敢多耽搁时间,把自己收拾好後便迈步要离开。只临走前还扔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他哼着曲踩着月光踏上返家路。
李承言年岁轻,自嚐过这等极乐之事便有些髓知味、罢不能,光回想着方才还在自己手玩的,就心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掉回去再好好疼哑一番。以前他对哑没什麽兴趣,但现在却是忍不住天天念着想着。
想到村里那些总暗嘲笑哑的蠢货们这些年不知他们错过什麽宝贝,李承言心不由得有些得意,彷佛他能发现就代表他天生比那些个憨蠢的人要来得聪明。
不过想到聪明就想到他那从小被所有人盛赞的二哥,李承言突然就了气,到这时他不免有些後悔把哑的事分享给李承业,但即使生了悔意,也来不及了。看他二哥之前模样,怕也是对哑相当兴趣。
也对,嚐过哑妙滋味谁能轻易放手呢。李承言默默叹了气,只能怪自己嘴快又想在李承业面前有件得意事。算了算了,好歹也只有二哥一个人知,况且平时李承业人都在私塾读书,这人还不都是只给自己当媳妇。得多了,哑那再怎麽浪还是能记住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想着就连李承业都没能把哑,自己却到了,李承言勾起的嘴角就没有来的一刻。
只了盏昏黄油灯的卧房里两赤条条的缠在一起,本来夜该有的寂静被撞击的靡声响彻底打破。
被压在的青年早被得双目失神,微微上翘的角像是抹了胭脂般泛着红,嘴更是张张阖阖不断吐带着气的息。如果能声,被着的青年怕是早耐不住,只他天生不能言,憋着的那些快乐最後全化作脸上的酡红,更在与脂膏作用变得黏腻,送间不停发令人难堪的声。
「好娘,好心肝,为夫的得不?得你不?哎呦,娘这真是越越,这麽会还吃吃得这麽香,可见得在为夫调教床笫功夫渐啊。」李承言边说边把哑那双拉开到最大程度,在被开的间送着的那上满是激烈合产生的黏稠白沫,的还在霸地开层层褶,狠狠撞在那的环上。
每在心上磨动,的便裹着夹缩,还不停冒着,就像个制成的似地夹得李承言舒到发麻,灵魂都要给这销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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