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使尽全力给予最後一击。膨胀到几乎要炸裂开来一般的狠狠穿过膣,凶恶地在上那圈环上,然後将积存的猛地在其上。
哑只觉一阵火,那的雄直直,令他整个人都搐了起来。他觉得李承言的不是,而是一团火,而那火就这麽烧灼着他,让人忍不住想要翻看能不能压灭那火焰,不受控地剧烈颤抖,裹着的壶更是痉挛个不停。
「呜哦哦!死了、媳妇你这真是个宝贝!为夫真是要死你这的了!」李承言给心得觉魂都要丢了,本能地继续小幅度摆动着,享受後最後的余韵。
哑绷得像上了弦的弓,不断窜上的烈快让他难以呼,也跟着悬在空颤动。
就这麽过了半晌,李承言才恋恋不舍地把自己掉的从哑。
荒唐了这麽大半夜,即使心还有些不满足,可他也到自己力有些无以为继,况且他还是趁夜偷溜来,得在人发觉前回去。
许是他那之前把得太满了,在脱离瞬间,竟还能听到小小「啵」地一声响声。
被声响引,李承言目光撇向那,只见哑间那两已完全绽放,并且上面满是因激烈磨动而产生的白沫。间那原本小小的孔至少有了两指宽,一缩一缩时就往外吐一小一小混着的,都是这一场荒後造成的成果。
发了一通,李承言又觉得前这人滋味妙至极,舍不得放手,对青年生起了些许怜惜。
他用手拍了拍哑的脸,又嫌弃地了哑间那着的东西,「哑,别倔了,也别怨我,你自己看你这能娶媳妇吗,这东西对着女人得起来吗?瞧你方才馋时的那副浪样,就算不是我,总有一日也是要给男人的,这就是你的命。既然如此,便宜别人还不如便宜我。别说你没到,你还被我得了呢。」
哑半反应也不给,李承言目光一转,就看到青年的两块上还留着给他得青青紫紫的指痕,不由得妄想起这哑要是真怀了自己的崽,他能不能从这两块里到。再想着自己再多几次,总能到让这哑心甘愿跪趴在前,掰开的好让自己去狠狠。
可惜这哑不能说话,要是能让那张人脸哭着苦苦哀求自己,想来心肯定会更加舒畅。
他脑海妄念不断,手指无意识地伸去拨着那两片,又是又是搓,甚至指尖不时探掏个几,玩得不亦乐乎。青年给他撩拨得颤抖个不停,更是在指尖掐住其上的珠瞬间,又不受控地从里几。
「啧啧,说你浪,你还非要抗拒。瞧这才摸了你几,里面是不是又起来了?不然怎麽这麽会。」李承言收回手指故意在哑前晃了一圈,那带着的黏在两指间牵了黏丝。
没指望哑回应,李承言决定把自己收拾乾净後就归家去,可突然想起上回李承业虽然把人折腾狠了,却也在最後替哑清理了一。他苦恼了一会,决定还是照着亲哥的方式。
——他看来了,他那二哥可比他会收买人心。要让哑心甘愿张开给自己,恐怕还是他哥那好用。
李承言熟门熟路从厨房缸里掏了些,先把自己上沾到的污浊给拭乾净後,再学着李承业的手法也给哑清理了一遍,才解开绑住哑双手许久的束缚。
「哑,你也别说我待你不好,我给你留一贯钱,你就拿着去买,好好养养。」李承言掏钱时有些痛,他在家是受没错,可也不能随便就拿钱到扔——他真成了那败家,他老娘怕是会抄起家伙把他痛揍一遍。
所以他给哑的钱,还真是他这几日刻意存来的。不过他既然说要给,就是认真没打算收回来。
他知哑家贫,自己竟然了对方,好歹也该给补贴才好。况且找镇上的娘都还要嫖资,这人又乾净起来又舒服,可不比那些脏透的女人好。
瞧着月亮的位置都移了位,李承言再不敢多耽搁时间,把自己收拾好後便迈步要离开。只临走前还扔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他哼着曲踩着月光踏上返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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