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残留着牙痕。更别提两间那一片狼藉了,如血般红艳的两整个都翻来,变化之大让人怀疑还能不能回到最初模样。而间泊泊淌混着白浊的,看得李承言是忍不住直吞,恨不得想再大战个几百回合。
「去打来。」李承业看弟弟睛都看直的样,心好笑,却不客气地开指挥。
「啊?」李承言愣了一。
「这时间总不能再去河边洗漱,你难不成要这副模样回家。」他两人把哑得狠了,自然上也都了汗,尤其是李承言,那更是从那到,都被给黏糊成一团。
被李承业这麽一提醒,李承言恍然大悟,连忙披起衣服找去了。
没多久,就捧着一盆清回转。此时哑已经给李承业放到床上躺着,不过到了这会儿,人似乎仍没能清醒过来,就连呼声都浅。
两兄弟也没床上那人,用哑的衣服沾着,把自己上从上到清理了一番,这才将自己之前脱的衣穿回上。
李承业想了想,也把着的哑上稍微拭了一遍,偏偏就留着间那饱经蹂躏的女不任何清理,就让那得红烂的晾在空气。
房里蜡烛已燃到底,这对心都获得满足的兄弟才踏上了返家的归途。
一路上倒是相安无事,只是在已经能看到自家屋时,李承业却突然停脚步,对着李承言说:「你这胆也太大了,以後可别再这事。」
「哥你刚不是也得很吗。」李承言有些不服的回。
「要不是你找的是个哑,万一是个烈的,给嚷嚷去你以後还要不要讨媳妇了。」李承业有些恨铁不成钢,「幸好村里没什麽人与他相熟,你以後去找他也多注意,别给人发现了。」
李承言撇了撇嘴,心想还找什麽媳妇,到了才是真的。
况且要不是那哑得是真好,又正好上多了个女人才有的,起来的滋味又是那般让人快,他也不会手。
「哑那里,你以後最少隔三天才能去找他一次,每次最多只能三回。这事虽然滋味甚妙,多了却是伤伤神。」李承业知自己弟弟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男女间那事开了尝过了味,就没那麽容易忍,还不如定个规范给李承言遵从。
「那我每天去找他,一天一次成不成?」扁扁嘴,李承言了回去。
「你忍得住?」李承业白了弟弟一。
「……忍不了。」回想起刚刚被包裹住後那一阵阵被绞的快,还真是恨不得多个几次,最好把那透穿……李承言不说话了。
「这是为你好。」李承业微微一笑,重新抬起脚朝前走去。
对未来每个月一次回家机会,他也多了一份期待。
过往找的那些,在合之事上十分老练,虽然能被服侍得舒,可对李承业而言,却也少了几分调教的乐趣。
看哑今日被他们得连连的浪样,想来这双之要是调教成了,可一都不比那些娼之的牌差。
李承言一晚上都在心不在焉的状态,基本上是旁边人说什麽,他就应个一声,实际上却是左耳右耳,什麽都没记在心上。
他知自己是没那个耐心像自己二哥那样到哑再开,所以早就让王二去给他找那事上用的上好脂膏。在听到他要找的东西时,王二对着他一脸挤眉的猥缩样,真让人忍不住想揍上一拳。
哼,那王二八成还以为他是要用在窑里姑娘上吧,哪会知他早就得着了个更好又稀奇的宝贝。
只是没想到这一等,就让李承言等了四五天,等得让他心烦意。
过去偷看李承业那些画本时,只觉得间胀痛得厉害,自己倒也不是那麽难忍。可现在知那事起来滋味有多妙,简直恨不得把哑那妙照着画本里那些个姿势好好摆布一番。
虽然脂膏没拿到手前,李承言不敢妄动,况且还有他哥给他定的时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避着人目在哑的那间屋附近打转。前两日都没见着人,正在担心是不是那晚得太狠了,把人给坏了,心着实焦急。幸好到了第三天,就看到哑在田里伺候着庄稼的影,他这才放心来。
不过李承言可不敢靠得太近,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把人拉到草丛里去就地正法……他已经看来了,也许是第一次得太鲁,哑怕他可比怕他哥要多。明明自己也把哑得直,快活得不行,可对着自己,哑脸上总是多了份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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