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
带着薄茧的手指沾了冰凉的药膏碰到他秘密的,在伤涂抹均匀。这还不是最令他难受的,真正的折磨在于对里的探索,药膏随着手指刺开受损的,在四周旋。
略微刺痛和异样酥麻的觉持续整个上药的时间,奇怪又不适。两分开将多来隐藏的雌雄同展给另一个人,让他抚摸碰,探里面。苏纸言又是羞怯又是隔应。
更难堪的还是他自己的反应,会兀自从那个窄的小里冒黏的,把江墨声的手指完全浸还不足够,甚至会至他的掌心,打一片床单。他会觉变得好,心快得吓人,呼都变得重了。
“苏纸言,你能不能克制一?”江墨声总是嘲他,“才稍微碰了两,就这么多,把药都给冲来了,可怎么好?”
苏纸言羞涩得恨不得钻地里,“对不起,二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你瞧瞧,”江墨声把手摊开到他前,“全是你的,你怎么这么会?把我的手都脏了。”
“我去给您。”苏纸言说着就要起去拿巾。
“等等,”江墨声摁住他,“我好不容易给你上好药,至少半个小时你是不能动的,要等药。”
“那……那您的手……”
江墨声挲着他的,勾起嘴角邪恶:“你帮我净。”
苏纸言惊异地瞪大了睛,犹豫了许久还是低眉顺地捧起刚刚给他上过药的手,伸一粉的尖,不可避免尝到了一丝腥甜。他皱了皱眉,闭上睛像猫一样舐男人的手心,被取代,除了手指上残留的药不能,其余的地方,苏纸言都已经给了个净。
他终于如释重负抬起了,嘴上还有着可疑的渍,未曾汇报自己任务已经完成,就被堵住了。
冰凉的尖被纠缠住无法逃离,被迫与侵的来者共舞。苏纸言持不了多久就“呜呜”挣扎着寻求呼,他在大气之余就被扑倒在了床上,仰望着江墨声俊逸的面容,满心都是惧怕。
苏纸言记得他动的反应,尽没有那一夜被药时的冲动和疯狂,但依旧势迅猛,从已经抵住他小腹的那的凶就可见一斑了。
“二少爷,我才刚刚抹过药的。”
江墨声贴近了他,说话时的气都扑打在他张的脸上。
“从那天算起,已经两个月了,你的伤也早好全了,今天抹的也本不是药膏,是膏。”
江墨声解开他睡衣的纽扣,将他最后一丝衣料扔在了地上,亲吻了一苏纸言略显苍白的脸,“今晚,你得好好表现,知吗?”
要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屈辱与折磨,苏纸言不知是艰难多一些,还是接受多一些。他只有听话地躺倒在了床榻上,将分开压在,双手抱住膝弯,把那朵带着珠的雌袒给了即将采撷它的人,无声地邀请着。
白净的被手指拉开,将存封在的都了去,光泛滥在晶莹剔透,媚惑诱人。苏纸言咬着,像那天晚上一样,看着的床幔,双无神。
“呜……”
他忍不住发一声痛呼,一手指蘸取了他的粘,探了狭窄的甬,在致的挤压像毒蛇一样往更钻去,幸而手指度有限,还不能及到最。
江墨声看他的反应,小心翼翼问了一句:“疼吗?”
疼,很疼。
苏纸言摇了摇,没有说话。他任由江墨声又一手指去,在脆弱的间翻捣,在粘腻的里搅动,越越,指尖碰着四,忽而碰及一,苏纸言剧烈地颤抖了一,不断起伏,久久没能从那一瞬间致命般的酥麻来。
“嗯……”
痛依旧还在,掺杂着手指不断那的酥麻,苏纸言渐渐地无法抱住双,只能抓的床单压抑自己这越来越无法自控的。他想要躲避手指的碰但又会不由自主张开双,耳边尽是自己被手指的声,以及自己无法压抑的。
快不断地堆积叠加,他也无师自通地开始扭腰迎合,未经人事的玉刚有些抬的意思,就被握在了男人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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