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重醺的顾飞白,眉微蹙,立刻遮掩过去依旧清冷正经的人面目,“苏大人旅途劳累,请到厢房歇息一晚吧。”
“大师客气,我就要回云州了。”
“天已晚,还是留宿一夜,明早启程也不迟。”
就是这一晚上,顾飞白说他睡了12个时辰,想必他是太累了,所以也没叫醒他,但是宁王耐不住,他才多留宿一天就等不上,过来太清观接他回云州。所以顾飞白才喊醒了他。
屋的香让苏纸言打了好几个嚏,问顾飞白这是什么香。
“玄镜说是安神的。”
苏纸言将信将疑,安神香?安神香能让他了这么一个可怕而香艳的梦?
回云州的车上,苏纸言一直盯着江墨声的脸看,想要去问一问关于那时蛊死的事是不是真如梦境一样,是江墨声自己局哄骗了他。可临到张他又不想问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现在边陪伴的人是江墨声,起码是一个江墨声,这就比梦里两个要他命的禽兽多了。
江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笑:“纸言,你这样看我嘛?分开几天就想我啦?”
“你现在是一个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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