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行李,便趴在后墙的窗,等着那些男倌服侍完宁王后被抬来。
“参见宁王殿。”
苏纸言听见这酥颤的声音,骨都麻了,忍不住探脑袋,只见江墨声赤上倚靠在温泉玉石上,泉没过他的腰腹,将致完的材映在,一并照白玉无瑕的面容,宁王貌,近乎妖孽,比那些来伺候的男倌要漂亮百倍,这样看来,倒不知谁是享受的那个了。
站在岸边的有六个人,各个都换上了他们原本的衣饰,有的火妖媚,只盖住了关键的位,将腰全都以几丝线的方式包着,近乎是全;有的则清纯可人,薄薄的一层纱衣覆盖全,却难掩姿,可以看朦胧的好酮;有的竟着女装,少年的躯女的衣饰里,雌雄莫辨,更添风;
可苏纸言竟鬼使神差地觉得,那些都是俗,并不值得一观,浸在雾气蒙蒙的温泉之,漫不经心品着酒的上位者才是今夜最耀的月光。
他简直是疯了,怎么会觉得那些来伺候的男倌都是蜘蛛,要于行秽之事的江墨声是被采撷的唐老。
明明江墨声他……他才是混账。
苏纸言把收回来,听见那些男倌的声音,知他们即将发生的事,竟激起了他莫名的胜负。
他想听听那些男倌的声音,想听听那些男倌会不会和他一样的声音,或者他们都是这样的,所以,他并不是江墨声的,而是正常的反应。
可意外的,等了好久也没听见什么叫声,苏纸言好奇地想要去看,却还没抬,就听见了一声惨叫。
“该死!该死!求王爷恕罪。”
接着一群人便是来请罪之声,随后便各自退,只把宁王一个留了来。
江墨声没有召幸那些倌人,苏纸言便没有机会瞒天过海了。
无妨,总有机会,苏纸言在王府已经度过了一年半了,还差这几天吗?这次巡行江南,只要没有人看,他就能跑,何况宁王不与他同住。
他想象安稳平和的日近在前,不在乎多几次波折。
临州江宴、汴州烟、绍州社戏、台州节颂,一江浙名景游赏,一笔笔贪污行径记录,一本本地方日志誊抄,一院院各人相伴。
不知不觉竟已过了四个月,从草莺飞到盛夏暑,苏纸言都没有得手。
各路官员献的人男倌从一开始被斥责赶走,到已经能服侍妥帖,甚至可以调笑嘻戏,苏纸言一路忍耐着,几次都看到那些小倌已经凑到江墨声嘴边了,再近一便能亲吻上,可往往都没有成功。
七月火,宁王整理好了全卷宗,提回京。
“回京?”苏纸言一惊,怎么就回京了?
他这些日过得实在畅快,白日陪着宁王游玩享乐,夜里也不用服侍,只是会有听墙角的辛酸之,不过看着那些小倌越来越懂得迎合宁王的心思,只怕最后一步也只差这几天了,怎么就要回京了?
“怎么,你不愿意?”宁王的睛看着那些卷宗,面无表问。
“没……没有。”
苏纸言觉得这几个月的念想突然就要落空,一时心如麻,飞速地想着对策。
明日便要启程,苏纸言不能再等了。
“王爷,今夜您是否还要召幸人?”他提。
宁王也没抬,只是翻书的手略微用力,:“照旧。”
苏纸言喜望外,连声称:“我这就去安排。”
这份差事原本不归他。实际上,他这次跟随宁王巡行江浙一带,唯一的差事就是陪着宁王吃吃吃、喝喝喝、玩玩玩、乐乐乐。苏纸言连书童的差事都被那些探给替了,若不是他心里惦记着李代桃僵、暗度陈仓,怕是还要再胖上几斤,虽然已经胖了几斤了。
为了让江墨声顺利被糟蹋······苏纸言为自己的想法到了一丝无耻。
为了让宁王殿真正品尝献人的滋味,苏纸言在去秦楼挑选的时候,悄悄顺了瓶合散。
王爷,你骗我欺我辱我,我不过给你药,应该不算过分吧。
苏纸言将整瓶都倒了宁王主舱的香炉里,在将那批小倌送过去后,潜他们的卧舱,等着伺候完宁王的小倌回来,好来个偷天换日。
他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舱门外甲板上传来一阵虚浮的脚步声,苏纸言握了手里的木,等着被宁王破了还没有抵抗力的男娼来就给他闷一。
如他所愿,一个衣脚步浮的男娼扶着墙,以一极为别扭的姿势一挪了来,他扶着腰,嗔怪,似在埋怨刚刚合之人的暴,又好像回味刚刚的好。
苏纸言突然从床底冒来,给了那人当一,对方应声倒地。
苏纸言的手都在发抖,他活了这么大,把一个站着的打成躺着的这还是的嘴,现在只会发孟浪的声,彻底成为一个只为了疏解望而存在的人偶,看着无数面镜里折他被男人压在放浪的样,苏纸言已经不知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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