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怪了,于是从尚书房把宁王拉来,对比字迹确是苏大人的,心存疑虑跟着宁王就到了桃川,一车就看了场诡异的大戏。俩猫打起来了。
这边皇后在思考,苏纸言被争来抢去。突然皇后灵机一动,告诉两个一模一样难辨真假的江墨声:“有些事,只有真正的宁王知,谁若能说来,便可以认定是真的了。”
“皇嫂,他肯定不知,你原名神念,是太清观老,后更名为神心,假称女,嫁与皇兄,还是我替你们请父皇圣旨,皇嫂,这件事他现在知了,他必须得死。”
“你是如何知的?皇嫂他可留不得啊。”锦衣华服的宁王贴在皇后耳边,小声:“皇嫂,你是知的,当年是你帮忙请来玄镜大师助成死蛊局,才哄得纸言愿意原谅我的,这件事,除了你、皇兄、玄镜大师,就只有我自己知。”
皇后睛一亮,抓住锦袍,“你一定是。”
“皇嫂!他跟你说什么了?”另一个急,“皇嫂当年去象姑馆,了十几个小倌作陪,还是我给皇嫂买的单,后来又带回府上两个叫什么金风玉的,还是我劝皇兄不要杀他们,在府上给他们留了地方,皇嫂要我说来你几时还过去留宿过吗?”
“好了别说了!我记得,我知!”
苏纸言看着皇后,脸上有些红,“皇嫂,您分来了吗?”
皇后分没分来他不知,瓜他算是吃饱了。
“我说有没有一可能,这两个,都是真的。”
苏纸言诧异:“怎么会?”
“就是可能遇到了一些玄之又玄的事,”皇后沉,“你这几天一直看见的,或许还是你曾经救的那个,而跟皇帝一起议政的这个,也是真正的宁王。”
皇后解释了一大堆理,苏纸言才搞明白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现在的江墨声,另一个是初遇时的江墨声。总而言之,两个的确都不是假的,是两个时间段的人,凑到了一起。
回云州的车上,苏纸言请求和皇后坐一辆车,问他该怎么理。
皇后胡扯:“这个……说不定就像海市蜃楼一样?等过段时间,过去的那个狸自己就回到原来的时间里了。你呢,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叫他怎么顺其自然?
他怕两个宁王在王府拆家,不敢留在太学里躲避是非,可回到王府,难免就被争抢,跟谁一个房间,另一个都要掀翻天。
苏纸言烦:“你们别争了,我自己一个人睡!”
他其实睡不着,一想起来两个江墨声,他的都大了,连祈安他现在都不敢抱回来,让他住在太学里,不让一回来看到两个父王,祈安的小脑袋瓜怎么理解得了?他都理解不了。
“纸言,睡了吗?”
苏纸言听见蹑手蹑脚的声音来到他的床边,就知江墨声不会乖乖听话的,他不吭声向里面挪了挪,给他留些位置容他爬上床,便被他抱住了。
“纸言,我好想你啊,这几天我都寂寞死了,活不去了。”
大狸三两就解开了他的衣扣,在他脖颈间亲吻,像只撒的猫来回蹭他,苏纸言被得彻底不打算睡了,回抱住壮的躯,呢喃:“我也想你,乖,快来吧。”
“呃啊……”
江墨声一去便得又快又猛,像是无的机般往他心去凿,得那么重那么,要被他坏掉了。
苏纸言抗拒不了这样的烈的快,才被了几就受不了地,大狸的确是几天都没和他亲过,可这几天他也没停啊,可以说从江墨声说要去京城到现在,他面一天都没空缺过。
这哪里能满足得了江墨声,就着时缩漾的甬便将苏纸言抱起来站着,每次都带来大大的,像是失禁般涌不停,苏纸言立刻被这般的刺激得哭叫声,抱着男人的肩膀捶打:“不要……停一……我还在……”
“了又怎么样?”江墨声无赖,“纸言这么多,不就是给为夫的吗?”
“混~~这样去~要坏掉了~~不行……呃啊~~”
门被推开,苏纸言张地立即夹了,反而把自己得酥麻难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江墨声上,全的重量都抵在合那一,一被到了里,哭着又了一滩。
“妃说了他自己一个人睡,你来什么?”
小狸拽着苏纸言的,想把他抢过来,大狸却牢牢抱,一拉一扯让又又的大在苏纸言痉挛地里横冲直撞不停搅,声四溢,苏纸言尖叫不止,连忙求:“别这样……”
“听见没有,纸言说让你呢。”
“妃分明在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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