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以前那副不可靠近的模样,而是坐在一班教室里,穿着校服,懒散地坐在教室后排,同时谈好几个女朋友。
“我要跟你绝,”林折夏看着梦里的她背着书包,气衝衝地对“渣男”迟曜说,“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迟曜态度冷冷的:“我怎么样了。”
林折夏半天憋一句:“你……你对待太不认真了。”
“嘀——”
手机铃声响起,林折夏的梦被铃声打断。
她睁开,这才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她居然睡了那么久。
是迟曜的电话。
她犹豫了一,接起来。
“喂。”
电话那问:“在什么。”
林折夏老老实实地说:“我刚睡醒。”
迟曜的声音和梦里的一样:“你男朋友被拉去喝酒了,给你半小时时间,过来接一我,不然万一喝多,容易被别人捡走。”
林折夏从床上爬起来,问:“你们在哪儿喝,学校后街吗?”
迟曜在电话对面“嗯”了一声。
“你喝了多少啊,”她又叮嘱说,“少喝。”
迟曜说话时声音变得缱绻且暧昧,听起来已经喝了不少,他居然用一向她“告状”的方式说:“他们我。”
“你你就喝吗,平时怎么没见你那么好说话。”
“啊,”迟曜拿着手机,酒意上涌,“……他们要第一个脱单的喝。”
他又说,“找对理由,我还好的。”
林折夏在睡前还在反覆琢磨迟曜可能不喜她,可是对着电话,又开始忍不住想,迟曜或许是真的喜她的。
……
她无法理这又矛盾又反覆的心,最后只能挂断电话,收拾了一准备门去接他。
后街还是一如既往的闹。
天刚暗去没多久,附近几所大学的学生便蜂拥而至,到占位置。
央园边有人抱着电箱和吉他,在天演奏。
那男生着个鸭帽,看模样是学生,估计好音乐。
他面前围了一小圈人,有人在举手机录像。
他弹的是一首很慢的歌。
林折夏跟着音乐,一路穿过这些人群,然后一在某家天酒馆的角落里看到了迟曜的影。
她其实还没见过迟曜喝醉酒的样。
以前他们每天都被老师和家束,压没机会喝酒。
正在她脑补迟曜喝多了会是什么样的时候,她走过去,看到那桌其他人已经走了,只剩他一个人。
少年穿了件黑卫衣,大概是周围投来的注视太多,他把后连着的宽大帽拉了起来,帽沿垂,盖住半张脸,只能窥见他半截和的鼻梁。
林折夏走到他面前,问:“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迟曜抬,见是她来了,整个人松来一些:“我是喝多,不是失忆。”
林折夏主动向他伸手:“走吧,今天就由大哥送你回去。”
喝多了之后的迟曜格外好说话:“哦,谢谢大哥。”
他起之后,抬手了额,走第一步的时候晃了一。
林折夏本来以为他应该是没喝多,不然怎么还能坐在角落里特意给自己凹个造型,等到他站起来之后才发现他确实被了不少。
“你喝了多少啊。”她问。
“没数。”
“你们寝室脱单都要被吗。”
“嗯。”
“这个习惯不太好,次别喝了。”
“……”
林折夏拉着他,走到人少的地方。
她借着路灯灯光,发现这是上次迟曜第一次牵她手,然后她借着酒意,问他“为什么别人都以为她是他女朋友”的那段路。
重回这里,她的份和心已经不一样了。
明明今天喝酒的人是迟曜,但或许,这段曾经吐过心事的路给了她一奇妙的勇气,她走在前面,很轻地说了一句:“迟曜,你为什么喜我呢。”
“有那么多喜你的女生,很多女生都比我优秀,”林折夏说到这里,想到午遇到的沈珊珊,“为什么是我?”
她说到这,察觉到迟曜的手指倏地绷了。
但她没有,也没有勇气回看他。
自顾自地继续说:“你真的喜我吗,还是,只是因为我们认识的时间太久了,可能让你产生错觉——”
后传来两个字,迟曜的声音依旧很冷,透着酒意,反问她。
“错、觉?”
林折夏还是没有回,她怕自己如果回看他的话,后面的话就说不了。
尽很不想说,她还是忍着梦可能会破碎的后果说:“就是错觉,误以为这是喜的错觉。”
“你对我的喜好像很突然,你说要追我,也很突然。”
“所以,你很可能没有分清对我是什么样的,”林折夏说自己的猜测,“可能是我们间分开过,所以你误以为,你不想跟我分开的这心,是喜。”
她想说,喜不是这样的。
喜一个人的心,是很珍贵的。
就像她喜他一样。
他可能错了。
林折夏说到这里,眨了睛,不知为什么有想哭,她停顿了:“你……你要不要再好好考虑一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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