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了堂屋去,便是定力素来很好的赵昇,闻着这香味,也都不由自主频频侧目朝外望去。
已经屋的锦荣锦华跑了来,就连小甜宝,都咿咿呀呀叫,也不老实了。
齐锦绣端了大碗面堂屋,见一屋人都扭往外面看来,齐锦绣一怔,继而笑:“这都是怎么了,也不说话。”将大碗面放到赵昇跟前,齐锦绣将手在系在腰间的围裙上了,望向馋嘴的锦荣锦华,“这么晚了,可不许你们再,要是觉得香也嘴馋,明儿起早也给你们一样的面。都赶歇着去,小荷,抱着甜宝带锦华屋去。”
“是,主。”小荷悄悄咽了,而后牵着锦华小手屋。
那边锦荣见妹妹都听话了,他都这么大了,肯定也不好意思不听话。
直到偌大的堂屋只剩赵昇与齐锦绣两人,齐锦绣才在赵昇对面坐:“方才二爷唤我阿锦,想必也是渐渐能够接受我不是真正齐锦绣的这个现实了,那么,从现在开始,咱们重新认识一。”齐锦绣稍稍直些腰板,清了嗓,主动朝对面赵昇伸手去,“我来自我介绍一,齐锦,二十二岁,大学刚毕业的菜鸟一枚,初来乍到,还请多多支持。”
赵昇显然是从没见过女这样,被她一番言语行为惊到了,也没说话,愣愣看了她一会儿,随即目光往落,落到那只素白秀的手上。默了会儿,这才又抬看齐锦绣,眉轻蹙:“你这是何意?”
“握个手,就是好朋友。”齐锦绣依旧笑容灿烂。
赵昇明白了她的意思,瞬间脸就不好了。
“男女授受不亲,岂能有肌肤之亲?”他薄抿了些,黑眸静静盯着齐锦绣看,“你的家乡在哪儿?我有些朋友也是天南地北跑生意的,你告诉我你是哪里人,或许,我可以托朋友给你家人捎个信,也省得叫他们担心。”
“我的事,你就不必了,你也不了。”说起来,她还真是有些想念爸妈了,她打小家里虽然不富裕,却过得快乐温馨,父母都是人民教师,她惯她,却绝对不会溺,好不易大学毕业可以工作赚钱了,却莫名其妙发生了这样的事。
想起从前伴在爸妈边时候的那些好日,齐锦绣觉得眶有些酸,但就是忍着不肯哭。
她虽打小就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但被教育得十分,为人也开朗乐观。人生只要还有希望,她就不会放弃,何况,现在有弟弟妹妹有闺女也有朋友了,还有理想可以实现,也不算差。齐锦绣低了,怕会哭来,只对赵昇一句“面要趁了吃,凉了就不好吃”后,起屋去,拿了早上她自己设计的摇篮的图纸来。
再来的时候,她绪稳定很多,坐了回去,也不再言语,只垂盯着图纸看。
对面赵昇能够受到她的绪,想着,一个女孩背井离乡也的确不容易。搜刮肚想要说几句安的话,可他素来不是那对谁都会关心的人,也不习惯多说话,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埋吃面。
面搁了些时候,不那么了,却还乎,正好。
赵昇忙了一天,就只吃了早上一顿,此刻吃着香腻腻又很有嚼的细白面,只觉得真乃是人间味儿,沾就停不了,直到吃得一滴汤都不剩,他才停,抹把嘴,而后从腰间钱袋摸几粒碎银来。
“这个钱,你拿着。”他将钱往齐锦绣跟前推。
“赵二哥,你这是什么意思?”齐锦绣眨了睛,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怕是这钱他是要拿来给锦荣锦华的,想他日夜打铁也实在辛苦,这才没几天,就赚了三两,想来实在不容易,便又推了回去,“你上有老有小,担不比我轻,钱你拿回去,我可不要。”
“不是给你的,是给锦荣锦华的。”他默了会儿,又说,“家里我也给了银,拿着吧。”见她似还是不肯,赵昇索也不继续说这事,只将银搁在一边,沉默会儿,才开问,“成衣铺的事,忙得怎样了?”
听他提起这事,齐锦绣心又好了不少,应:“铺里的事,赵二哥就不必担心了,我会理得好。不过,还真是得谢小妹,若不是有她带着铁兄弟来帮忙,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好一应准备工作。”
赵昇定定望着她,似是犹豫片刻,才又:“士农工商,商人到底轻贱,再说,你毕竟是女孩,不便于抛面。锦荣锦华还有甜宝,我有能力养得活,你便留在家好生照顾他们。”又默片刻,才继续说,“这些钱搁在你上,便是你着,若是你自己需要,拿去用便是。”
齐锦绣也没再揪着这个话题说话,只兀自低看自己的图纸,想了想,赵昇是自小在这里大的,肯定认识能工巧匠,与其自己亲自去寻匠人,倒是不如问一问赵昇得好。思及此,齐锦绣便将图纸往赵昇面前推了推,问:“二哥若是想帮忙,我此刻倒是想问二哥个事,二哥可认识技术好些的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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