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的生存手札（古言，重生） - 各西东（三）

    “人走茶凉罢了，姑祖母没有孩，有如亲女一般的姑母记得，也足够了。”车停，车夫恭敬地为她掀开帘，后跟着的侍女快步上前，伸手搀住了她的胳膊，扶着她踏矮凳。“哎，姑母和姑祖母的姑侄关系如此亲近，却为何看见我们的时候总是不苟言笑？”“你也不想想，我们那个爹纳了多少婢妾生了多少女，他自己都数不清，你知姜府里总共有多少个妹吗？”“嗯……如果只算姜府里的，大概十七八个妹，还有十一二个兄弟？”“哼，等到他死的那一年，还能再各添十个！姑母何许人也，手腕凌厉，杀伐决断，本就看不上蠢笨之人，再加上她侄女多的是，备选一箩筐，要是不懂事，说换便也换了。”姜晞踏上寺的阶，惊奇地发现前世走几步都要气的自己，现在竟走过百阶仍未力竭。这……她想到了被姬衍指派来每日盯着她快走的姑姑，铁面无私风雨无阻，曾叫她恼得牙。“蠢笨之人，姑母……是这么觉得的吗……”“嗯，在姑母里我们应该是。”小傻好像被打击到了，一没了声儿。而她迈过最后一步台阶，忽然有想念姬衍。天气渐冷，可他的躯却总是火，夏日里被他抱着轻易便了一汗，冬天倒是好黏着他些，像一个烘烘的炉。虽然只是数天未见，虽然是她不愿伴他左右而造成两人这数天分离。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现在自己前。她为妃，又带着太后的意思前来，上座、寺主和维那亲自迎引路，先带她去了专供皇家香客的寮房，一路上大致介绍了寺的房屋殿宇，待到侍从们放置好品，她也喝完了一杯茶后再引她去了讲堂。

    “夫人，姜左昭仪的法事贫僧们已经筹备好，现先领您熟悉一遍这几日供奉时需诵的经文。待到明天正式法会，您就在大雄宝殿于贫僧们一诵经祈祷。”她间隙问了一声那秃驴的况，上座释慧法师今日去了另一座寺庙与其住持探研佛法了。姜晞，耐接受这耳音，企图记在心上。待到第二天法会，她在佛像前跪坐了叁个时辰，念佛念到脑昏胀，又被烈的旃檀香一熏已完全不知自己嘴里说来的是经文还是胡话，站起来麻黑摇摇晃晃地靠在侍女上时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第叁天看到那蒲团都打怵，完全是梗着脖撑着又跪了上去，然后又被扶着回了寮房。“我还以为你心思是要来玩的，怎么变成……变成每日跪着读经书，住在这寺庙里每天还只能吃些素，比听那秃……大师讲学还难过。”洗漱完毕后，她在床上气，这副被累苦了的模样使得里只是灵的小傻看了都觉到了腰酸背痛。“你以为我不想？妃外哪儿那么简单，也就铜驼寺是皇寺太后才会同意我的请求，到这儿也是要人盯着，不能随便离开的。而且既用这个当了由，还是便能撑一天就多撑一天罢。”“可是我总觉得，你不会白给自己找难受，肯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姜晞懒懒地“嗯”了一声，忽然听到了外边儿急的脚步声，但最多两息，又安静了来，快到连小傻都没注意到。她着被累得面的神态，支起了半边去摸放在床的包裹。“等等，你怎么有个玉的大，你带来这里什么？”“你，你在嘛？”“住手！不要拿我的在这地方这奇怪的事啊啊啊啊！”姜晞的手在被底摸索着掰开一，抓着那玉势，用冠懒散地磨蹭起珠来。“，人之大事也，你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