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后的生存手札（古言，重生） - 各西东（二）

    烦。他知姜氏的目的，一笼络汉臣，及传达以后的大周汉人与族民一视同仁的讯息，从太祖皇帝后妃无一汉女，至现在太后为皇帝礼聘汉女，促两族一步，这他无话可说，可除此之外更多的是她的私心，想恩赏王秀，给王秀面，到来拿他一个国君筏。姬衍想着想着笑声，随即狠狠一拍案桌，上的茶盏摇晃好几翻到去，蜿蜒散，坠了桌脚旁的矮炉里。带上那茶壶都是他让人新烧制成直接送到行的，原想着这几日天气渐冷，可与她赏赏湖景，泛舟温茶，备上、桂圆等料佐，再使人端来盘，放置炒栗、柿饼、柑橘等各类茶果，足以偷得浮生半日闲。烦上加烦。他想把这东西踹去，抬起脚时又犹豫了。最终从鼻腔里哼一声，悻悻地叫来门的小监，问他里有没有人传来什么消息。夏小秋疑惑，里的主几乎都来了，一儿的人留守，会有什么消息呢？心这般想着，面上他恭谨地摇摇。“没呢陛，婢一直守在这，没人来求见或说要给您递话。”自己的话似乎让陛更不悦了。夏小秋心里惴惴，却不想一刻就有另一个小监急匆匆走来，：“陛，有个拿着给事印信的人来送了张纸条，您是否立即察看，还是让婢们先检查一番，以防万一？”“拿过来。”姬衍上坐直了，小太监恭谨地走到他面前跪，将手举至，把那张装纸的竹筒献上。上只有一行字：“贵嫔离，拜谒铜驼寺。”“你什么时候偷偷去求了姑母，还能让她答应你来？”

    姜晞撩开帘给小姑娘看看外边儿的景，听罢笑了起来：“偶然听得那秃驴说《心经》是每一位虔诚的信徒都会修习供奉的佛经，又想起姑祖母的忌日就在这两天，我便大胆绣了整篇又刺上姑祖母的姓名去献与姑母，并自请在姑祖母忌日之时亲往供奉，祈佑她魂魄安宁。”“啊，就是那个也当过左昭仪的姑祖母吗？家里好像很少提起她。”她们的姑祖母是燕王之女，当年祖武皇帝征战四方打到了燕国，仅半年时间就攻了燕国一半城池，她的父亲，也就是姜晞的曾祖，名姜穆，急忙派尚书请罪求和，并献小女儿以表诚意。祖皇帝同意了他的请求，收这件礼后又向他索要他的儿姜震作为人质。这姜穆可不愿意了，在他里女儿送人联姻是很正常的事，但姜震可是他和后妻慕容氏所，择定了要继承自己基业的太！他为此废掉了前妻王氏母，因为她的太过低微，想必生来的儿也难堪大任。他拒不接受，祖皇帝上重整兵，近燕国国都的时候姜穆都不肯把人来，最后他一番思索后派人秘密联系句丽，向句丽请求归降。句丽收了姜穆一众人等，但二者之间相十分不愉快，一方看不起丧家之犬，一方仍自认为还是皇帝，于是两年之后祖皇帝听闻姜穆落，向句丽要人时，他们脆地将姜穆及其所携带的太和他们的孙十余人全杀害。后来被姜穆所废掉的前妻王氏的叁个儿归降大周，行二的就是她的祖父，只不过她的祖父归降了也没安心，没钱没人的破落还想着自己是所谓的皇裔呢，造反的脚刚抬起来就被抓走当街诛杀了，连累得姑母成为罪没掖。而行叁的叔父被封了个百后派往与柔然的战事前线，打了败仗不敢回去，脆投降柔然，她爹的母见此知姜家是真没了，便带着她十二岁的爹逃往西羌。理来说这样的家世，姑母已是无力翻只能一世婢，但好在姑祖母没有被家人连累过得尚算安稳。也许对祖皇帝来说，他一生征战，后里这样的小国公主成堆的多，比这更糟的事儿也海了去了，没工夫跟一个小女人斤斤计较，依然把她封为了左昭仪，好吃好喝地养着。姑祖母在后过得太寂寞，家人几乎全亡逝，她也没有孩，见着姜氏仅有的后人了哪能不救？便向祖皇帝求了。小小罪女尔，这对祖皇帝来说本不值得挂心，一听就随意挥挥手准了，姑祖母也从此将姑母带在边抚养。二人名为姑侄，实际上更像是母女，姑祖母为她请女官授课识字，教导她礼仪。和姜晞一样，姑母在十四岁时被她的姑母举荐为皇妃，从此改写了姜家，甚至大周的命运。说来奇妙，姜家叁代女人见证了五代帝王的兴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