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劲不小心大了,扯疼了他的发,散兵“唔。”了一声,荧才停住了蹂躏他发的手。
“抱歉抱歉,大力了些。”看着散兵略带委屈的神,荧莫名心虚,明明都是同一个人,但他这幅面孔的时候会让她有冤枉好人的负罪。
不行不行,得快找办法逃离这里,不然就要被洗脑了。
就这样过了几日,散兵没有过分的事,但看得她很严,就算外,也会悄悄在她上施加术法。
兴许是被这异常和谐的气氛所染,荧已经可以接受和他一起吃饭,甚至晚上被他搂着睡。
只要…不再那奇怪的事就好。
她偶尔也会作死报复一散兵,比如把他平时不吃的菜端上来,再以“来自妹妹的关怀”,迫他吃。
他平时碰也不会碰的,在她的蓄意哄骗吃得净净,没有丝毫要翻脸的迹象。
“哥哥,这些都蔫了,我去取一些新的吧?”荧歪着,努力扮演着一个傻白甜妹妹的角。
散兵捻着那些枯黄的,将它们收小布袋,“不必了,也是能用的。”
“就去一后院,很快的啦。”她继续磨泡,这个形态的散兵特别好说话,不知是不是太戏了。
现在她的手脚没有被禁制约束,正是逃跑的好时机,她早就规划好了一条路线。
“嗯,去吧,那就麻烦你了。”
看着她雀跃跑去的影,散兵松开了手握的小布袋,破碎的粉末倾洒了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走了?”他低声喃喃自语。
他看她记忆恢复了,但他不想破坏这平衡,就假装什么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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