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说用后面。”
“后面……偶尔也会用。”
楚游思索:“我有好奇呢。”
程祈安闻言立刻就要起,被楚游回去:“不是现在,”她说,“现在有别的事要。”
所谓“别的事”,程祈安懵懂地被她拉着手走床,踉跄两步才站稳,楚游已坐在床边,赤脚踩在他脚背上,向他拍了拍两间的位置,手心朝上:“来这里。”
程祈安顺从地跪倒,将脸颊放在她掌心。
“教我吧,我想学。”
父母总说他木讷,但他其实很会卖乖;程祈安对自己的条件很清楚,他知自己怎么才能讨人喜,但他却浪费了这优势,只天天围着楚游打转。
成人过后的再见,他更是变本加厉,黏人的架势像块橡糖,像是要一气把几年前欠的全都补回来。
“我学习很好,”他说,“我会学得很快的,求教导我。”
很简单,张开嘴伸,把控力度,试探位置;楚游说,女人的快乐也很简单,和男人一样简单。
她把脚踩在程祈安的背上,膝盖打开,后仰,发整齐的供程祈安“观”。以前只在小电影里见过。他咽了咽说,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直到楚游说摸摸看。
程祈安嘴上问着可以吗,手已经迫不及待先动一步,拨开幽密林寻找其的一汪清泉;他没敢说自己摸过——梦里摸过,实际上女人的温度比他想象还要和,还要柔。他忍不住凑近嗅了嗅,又突然反应过来,红着脸偷看楚游的反应,对方似乎见怪不怪:“嗯?闻什么。”
“我…我、我昏了……”
“别张,”楚游鼓励他,“就这样接着。”
她的味很浅,平时连香都不用的女人,上只会现沐浴和洗衣的味。程祈安终于鼓足勇气沉肩颈,双手改扒住楚游的大,将脸埋她间,她的掌心很燥,伴随玫瑰香,缓慢指引他用齿前去梭寻更的隐秘。
“不是说想让我也舒服么,”楚游抚摸着他的,五指轻他的发,“得用心呀。”
程祈安呜呜地想说些什么,却被她看似温柔的手掌死死扣住了后脑,女人独特的咸味混着洗浴香氛的味充满了他的鼻腔,他舐的技巧很生涩,尽不是很听使唤,但他很努力。
程祈安还能勉想起楚游的教导,奋力张住,只是他不知女人还会有这么多,即使嘴里快要填满了也还是不住,只能拼了命地仰吞咽,颈间青因发力而绷。
他不知自己卖力的样落在楚游里更像是摇着尾讨好主人的小狗了,手指慢慢摸索到他的耳垂,受到碰的时候程祈安微微侧,拿耳朵去蹭她的指尖。
空气忽然变得安静,许久后才响起楚游的息声,程祈安看不见她的表,只能凭借掌心的躯的反应来判断她是否舒服,直到她的开始颤动,他也跟着激动得发起抖。
他又了,却只敢夹大,急躁得的动作渐渐糙,变得横冲直撞,把楚游事前的教导都抛到了脑后。
“轻,”楚游的声音让他浑一激灵,理智回笼的同时也挨了一掌,他“呜呜嗯嗯”地答应,竭力平复呼保持冷静。
声四起他似乎听见楚游还说了一句什么,但仅仅只言片语,时间分秒过去,楚游再也没开,偶尔听到几声低,她的反应更多还是在上,比如快要时,她骤然扯住了程祈安的发。
疼得程祈安的动作顿了一瞬,后脑勺的疼痛却更甚,他只得卖力表现,动得麻痹了也不停。
他想停也不行,不知觉间已经被两条柔韧却有力的大缠住,脸被摁浪间,不允许他再动弹分毫,直到她浑震颤着结束才稍稍卸力。
“啊!……”程祈安被行扯离了她的,已经彻底没了知觉,还待憋得满脸酡红、大张着嘴、伸尖气时,楚游已经俯吻了过来;她的仍在的余韵,嘴也一样带着颤,吻得却很凶,啃咬,要将他拆吃腹般地凶狠。
吻闭,齿分开时发清脆的响声,间扯丝,被她轻描淡写地拿指腹抹去。
程祈安则是一脸状况外,双迷离,其还有几丝甜的幸福,然而这片刻神游也让他彻底错过了与楚游温存的机会,眨间,楚游已经冲洗完从浴室来。
“痛。”他跪坐在地,向已经在敷面的楚游撒,“面也好痛。”
楚游目光落在他间,一丝不挂的让她看的很清楚,这会儿他还起着,说的应该是胀痛。
她淡淡移开视线,独自上床闭目养神:“你自己去厕所解决吧。”
程祈安其实只是嘴上说说,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已经够他消化大半天了,这一会儿的难耐又算得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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