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喜《杀死比尔》,”季岸说,“你的话……”
“嗯哼?”
“《落狗》。”季岸的吻很笃定。
沈忱疑惑着皱眉:“你不会告诉我你也最喜……”
“那倒不是,我喜《八恶人》。”
“那你是据我格……”
季岸挑完了的对,手里只剩一张牌:“你同学录上写的。”
“…………”
看着沈忱一脸“这也行”的表,男人略略抿着嘴笑:“怎么,发现不是心电应有失望?”
“你这故玄虚的本事到底是在哪儿学的,”沈忱稍微慢了些,也挑完了对,他手里也只剩一张牌,“这把你输定了,我就一张了……”
他这才抬看向季岸,季岸手里也只有一张牌。
鬼使神差的,他们谁也没声,却好像约定好了似的,一起亮了各自手里的牌。
一张红桃a,一张黑桃a。
季岸:“……忘记走一张了。”
“那这把算你输了,”沈忱将牌一扔,“你输了你输了。”
男人完全无所谓输赢,跟着扔了牌:“那怎么说,你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大冒险什么啊,冒险还没冒够呢?”沈忱说,“真心话吧。”
“问。”
“嗯……让我想想……”
他其实也不知该问什么——仿佛没有什么能让季岸难堪,不他问什么,季岸大概都会波澜不惊地回答,那真心话就压算不上惩罚了。
想了片刻,沈忱也没挑什么有意思的,最后只能扔经典问题:“……初有没有暗恋过同学啊。”
而季岸果不其然,毫无障碍地秒答:“没有。”
“真的假的,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真的,”季岸说,“在发展到暗恋这一步之前,就结束了。”
“那就是有好咯?”应到八卦现,沈忱挑了挑眉,一副十足兴趣的模样:“谁啊,谁啊谁啊,我认识吗?我们班的?”
“你这是真心话,不是提审犯人。”季岸,“想问等你赢一把再问。”
“嘁,搞这么神秘……”
很快季岸又把牌洗好了,这次沈忱率先了张牌去,顺手压在季岸膝盖面。两个人接着对、对方的手牌组新对,大约是运气上来了,这把沈忱赢得很顺利,随着最后一个对甩去,季岸直接:“真心话?”
“真心话呗。”
“问。”
可就短短一局抓鬼的时间,沈忱已经把之前的对话忘了个净:“嗯……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是那什么……”
“什么?”
“就是……”沈忱不由自主地别开了目光,“就是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男人的。”
季岸沉思了会儿,不确定:“十几年前?”
“谁问你时间了,”他说,“没有什么开关啊、契机啊之类的吗,比如因为什么事让你觉醒了。”
男人没第一时间回应,沈忱又好奇又有忸怩,不动声地斜过去,偷偷观察对方的表。但其实对方并没太多表,仿佛对向的事也并不在乎。
——何止是向,这世界上好像就没什么季岸会在乎的事。
沈忱这么想着,意识问了:“你是不是什么都不在乎啊。”
“嗯?”季岸没太明白,皱着眉反问回去,“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算了,你当没听见好了……”明明对方还是很淡然,沈忱却诡异的局促起来,也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好;就在这时,他惊觉外面安静了,“雨停了!”
男人回看了:“好像是,但现在是半夜。”
这到沈忱问“什么意思”。
“不知这岛上有没有野兽,外面很黑,你又夜盲,”季岸话说到一般,再打了个呵欠,“我的建议是先睡觉吧,天亮再说。”
沈忱:“的。”
作者有话说:
明天还有!
他运气也没那么差
抓鬼游戏玩不了几把就变得无聊,衣服烤得差不多了后,他们重新穿上衣服,滤了锅净雨烧开晾着。
后半夜沈忱靠着的岩睡了个“午觉”,被冻醒时,外面天已经大亮了。
“季岸?”他着惺忪睡爬起来,意识先叫了男人的名字。但里并没人回应,正当沈忱以为这人又自顾自走了的时候,他看见季岸躺在火堆边,蜷着睡得正香。他神恹恹地走过去,搓着手蹲在季岸旁边烤起火来。
——好渴,肚好饿。
沈忱半阖着,了得起的嘴,目光不由自主地往摆在一旁的泡面小锅看过去。
他确实是嫌雨脏,嫌袜滤来的烧开了也怪恶心。可真到了燥饥辘辘的时候,不净这码事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况且他昨晚都已经吃过了雨煮的泡面。沈忱这么安着自己,揭开锅盖,仰小小地喝了半分钟,才终于觉得舒坦了些。
他一直没把事往坏想——他隐隐觉得最多在这荒岛上待三天,肯定就会得救;所以熬过这三天就好了,再苦也就这三天。
但就在季岸还睡着,他又冷又还没睡醒的早晨,他莫名有可能要死在这岛上的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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