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仿佛看到自己的影。
段泽锐一直看不上施竼溪的温吞,明明是最先心动,明明就喜了很久,却只是在蹉跎时光。
如果是他占尽了天时地利,哪里还得到商鹤云?
施竼溪放弃了,他才不会知难而退,他的字典里只有攻,没有防守,更不会有退缩。
哪怕是败,也要明明白白!
程乐颐回到房间的时候,商鹤云已经关了直播,拿着剧本坐在椅上很认真地看着。
从表面绪来看好像没什么不对,但程乐颐还是有些拿不准,毕竟这个人可是影帝,要真用心演,他可看不端倪。
程乐颐也不知该怎么开,走到自己电脑前打开了直播和游戏。
刚才还在商鹤云直播间吃瓜的网友们,顷刻间涌。
【啊啊啊啊商老师怎么不播了!】
【乐乐,让商老师接着播啊!】
【看不到商老师直播,我整个人和灵魂都会枯萎的!】
【接个就把人接不见了吗!呜呜呜呜我气!】
【商老师别是生气了吧,刚刚的修罗场可彩了!】
【什么修罗场,我错过了什么?】
【刚才乐乐跟发小在客厅聊天,被商老师看见了,回来就退了直播,这不是生气了是什么?】
【哦~~~~~原来是醋了呀!】
【发小得帅又,会棋又温柔,有危机也是正常的。】
【而且乐乐和发小一起大,肯定拥有很多共同回忆,这可是其他人无法参与的。】
【要是我男朋友有个喜他的发小,我肯定也是要介意的。】
【不能吧,看起来只是正常的聊天,隔了八丈远,商老师不可能那么小气的!】
他不小气,这个世界就没有小气的人了。
而且什么叫“修罗场”啊!
明明就是很正常地闲话家常啊!
这些网友们就是有本事把很小的事放得很大,搞得程乐颐自己都快信了。
商鹤云会介意吗?
程乐颐心里没底。
这安静诡异的和谐氛围,其实更让他觉得危险。
商鹤云并不是绪外放的人。
程乐颐记得,那时候他明明就已经很喜自己了,却还是能装得跟没事人一样,搞得好像是自己剃担一。
所以他能拿影帝不是没理的。
要解释一吗?
程乐颐不知该从哪里说,又觉得好像没必要因为跟朋友多说了几句话刻意解释。
正常的成年人应该不至于这么小心。
两个人没有因为这件事开,之后跟平常一样,和留在小屋里的其他人一起吃了晚饭,之后程乐颐回房间继续打游戏,商鹤云去健,两个人先后洗了澡,就各自上床睡觉了。
到了这时候程乐颐有些委屈了。
商鹤云为什么不问他呢?
明明都听见他跟施竼溪在聊外公过大寿的事了,商鹤云难不想跟他一起回老家吗?
而且他们现在已经确定了关系,怎么还能分床睡呢!
程乐颐越想越生气,又委屈又执拗,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轰隆——”
夏日暴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震天响的雷声大得就像敲在耳边一样,轰隆轰隆仿佛要把天撕裂。
程乐颐被吓得一激灵。
其实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大的雷声了。
现在他住的地方隔音效果很好,只要关了门窗不怎么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就算是雷声,也只有特别特别响的况会听到一动静。
他从小就怕打雷,四年前害怕还有商鹤云帮他捂耳朵,后来自己住了,程乐颐选房的首要条件就是隔音好。
理智上知雷大概率不可能劈到屋里来,但程乐颐还是会害怕。
程乐颐用凉被闷住了脑袋,试图用掩耳盗铃的方式让自己忘记外面响破天际的雷声。
“轰隆——”
第二声雷响落的时候,程乐颐觉到床边忽然往陷了一,有人上了他的床,掀开被把他抱了怀里。
小孩摔倒的时候不能抱不能哄,否则只有一分痛也会哭成十分。
觉到后背贴着的属于商鹤云的实膛,程乐颐一就不怕了,但委屈却是叠满了。
“我还以为你不我的死活了呢……”
程乐颐知自己这话说得很任,哪怕他们已经确定了关系,也没有哪条法律写了男朋友要随时随地哄人。
就算商鹤云不他,程乐颐也没地方可以投诉。
他这纯粹是恃而骄使小,说完了才开始担心,商鹤云会不会因此讨厌这样任的他。
商鹤云喜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讨厌。
程乐颐在外面又懂事又嘴甜,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像个被坏的小孩一样。
商鹤云偏执地想,如果只有他无条件地着纵着,把程乐颐养得没有他就不行,让别人都受不了、无法包容,那他就是程乐颐唯一的无可替代。
很卑劣,但却是商鹤云的私心。
“分手而已,又不是不喜你了。”
程乐颐怔了一,才意识到商鹤云这话说的不是现在,而是之前。
在他以为他们分手的时候,在他生商鹤云气的那些年,在他假装忘记了商鹤云的时间里,商鹤云依然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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