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于是两手指寻找着里的凸起,灵巧的指尖往凸起刮了刮,瞬间缩了缩,也抱涌过来,缠着手指不放,青年更是被这样的刺激惹得惊呼声。
贺逾明自得于这样的恶作剧,玩了两圈才松了手,把手指了青年的。
贺逾明脱衣的速度不快,神盯着青年的脯和脸颊,只有双手在脱衣的举动。
他能看来尤恬很张,可能是刚被他刮过的缘故,轻咬着,,脯随着呼上起伏,两条夹得的,似乎在害怕一次侵犯。
偏偏在这样的张,又摆淋淋的雌,叫人想一探究竟。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睛,那双睛像蛇的睛,似是能洗危险的青,一不留神就要把他吞肚。
他只敢左右瞟着,一不留神瞟到了男人的腹和。
贺逾明虽是书生,却没有半手无缚之力的模样,相反,他的肌非常实,腹的肌廓分明,在烛火的映照有妖异的。
更让人无法忽视的是,的尺寸实在惊人,的冠有鹅大小,足有儿臂,上面更是盘结着青紫的血,狰狞可怖,不像是那细能来的。
“嫂嫂看好了吗?”
贺逾明温声说。
“啊?”饶是贺逾明的声音已经足够温柔低沉,尤恬还是被贺逾明的声音吓了一大,“看,看好了……啊,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贺逾明:“嫂嫂觉得好看吗?”
尤恬只觉得浑的血在往脸颊涌,一时间不知说什么,结结了半天,除了“嗯”“啊”没吐别的字来。
这已经不是他与贺逾明第一次发生关系了,可面对这样的调,他还是显得不知所措。
贺逾明:“嫂嫂不必说了,逾明心里知就好。”
尤恬仰瞧见了贺逾明的脸,清隽的面容好似不染尘埃的青荷,他能说这些话是因为怕自己张吧。
定了定心,抬亲了男人的。
贺逾明眯了,似是没反应过来,呆滞一会儿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
“嫂嫂。”
尤恬:“嗯。”
贺逾明:“逾明近日腰酸痛,想让嫂嫂骑上来,如何?”
尤恬:“伤着哪儿了?”
贺逾明:“没有伤着哪,可能久坐多了,累到了。”
“再者,嫂嫂怀着,由嫂嫂来控制比较好。”
说话间,贺逾明已经躺到了床上,乌黑的发铺了半床,全赤地躺在青的床褥上,狰狞的耸着,等待着的。
尤恬的神扫过男人的眉、和脖颈,了几,吞咽着津。
男人这个模样,不像是要他,倒像是等着他临幸一般。
一从来没有过的验涌上心。
在事上,他向来是被动的,不是面对贺怀信还是面对贺逾明,甚至在面对贺乐山时,都得对方主动些才行。没有像现在这样,男人全着躺在床上,等待他的动作。
贺逾明见尤恬不排斥,反倒跃跃试的模样,睛弯了起来。
“嫂嫂在想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尤恬的再次动了,男人这样说,更像是等他临幸了。
“就,就来了。”
尤恬说着,俯亲了亲贺逾明的额,然后坐在了贺逾明的大上。
他有肚已经有五月了,不算太大,却也有坠坠的觉,一坐上去便觉全的重量都压在了贺逾明上。
“是不是有些沉?”
贺逾明:“嫂嫂轻得很,一也不沉。”
话虽是这么说,尤恬还是半跪着把往上提了提,免得压到贺逾明。
两淋淋的也因着青年调整动作,时不时贴着贺逾明的大。
“唔。”
贺逾明憋忍着,额起了青。
青年的沾在大间,是凉的,而青年的却得惊人,一冷一贴着他的肤,刺激得血直往涌。
带些微凉意的淌过贺逾明的,好似上等的丝绸贴过他的。
贺逾明奇:“嫂嫂的竟然是凉的……”
往日他或、或摸、或时,都是温的,乎的,如同一汪泉里涌的甘甜,而如今那却是带着凉意的。
尤恬听到贺逾明如此叹,支支吾吾:“不是我的凉,而是……你的太了。”
贺逾明思忖:“嫂嫂说的是,是逾明愚笨。”
说罢伸手去接尤恬的,放在手指上打了个圈,又伸嘴里尝了尝。
“嫂嫂,”贺逾明淡笑,了几,“不仅是的,还是甜的。”
尤恬的脸腾地红了,好似天边的火烧云,彩的光逐渐开,烧得贺逾明心发。
贺逾明最尤恬这俏的模样,香可,一咬去就能化掉。
什么是秀可餐?这就是秀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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