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给他。
贺乐脱棕褐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洼。
今日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货白日发,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忌讳地与尤恬媾,被那个狐狸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的,白日宣,枉顾人!而他三哥,他这个呆三哥,看样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的床……
贺乐心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的泥地。
他们这一家就指着二哥了,尤恬和二哥偷的事不能传去,不然二哥的前途就完了。
“乐山。”
贺乐山觑着贺乐的表,见他神郁,不敢再看隔的动向,捡起地上的纸团,把偷窥的小孔用纸团堵住,凑到贺乐旁边。
贺乐:“二哥和尤恬的事,不能说去,明白吗?”
贺乐山了,为什么二哥和四弟都把他当呆?觉得他会把这事说去,他才不会往外说呢。
贺乐:“你和尤恬,到哪一步了?”
贺乐山窘迫地低,“什么到哪一步?”
贺乐一瞧,就知贺乐山心里有鬼。
“你说呢?”
贺乐山:“我……我……”
贺乐:“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弟弟?”
贺乐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
贺乐:“那你就说。”
贺乐山:“今天早上,我问嫂嫂能不能摸他的……”
贺乐:“他同意了?”
贺乐山。
他不止摸了嫂嫂的,还了嫂嫂的,不过这话他咽在了肚里。
贺乐咬牙切齿:“真。”
等到尤恬和贺逾明吃午饭时,饭菜都已经凉了,贺乐又到厨房把菜了,然后又加了一把炒野菜。
因着雨的缘故,不能在院里摆饭,只能挪到尤恬的卧房里吃。
四人坐在方桌边,神不约而同地往尤恬上瞟。
青年的墨发简单地梳了一,衣裳也整整齐齐,可浑就是透着被刚被过的韵味,香甜腻,让人发。
尤恬如坐针毡,细的竹筷往嘴里扒着饭。
为什么都在看他?难是他衣裳了,还是发没梳好?
贺逾明夹起一块红烧,放尤恬碗里,“嫂嫂怀了,多吃些。”
尤恬机械地了,把那块油香的红烧放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他都知贺逾明瞧他是何神,富侵略的,看一样的神。
光是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本就红的嘴被红烧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凝视着尤恬袖,宽大的袖透令人魂酥骨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而是透着一雪粉,好似莲。
手腕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床,应该就是床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他的。
真是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低,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贺乐,正撞上贺乐瞥过来的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地低,心狂,脸几乎埋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自己和逾明偷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里只剩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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