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微微摇着,洒白的,缀着的粉果已经被了,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的吻痕……定是被二哥的。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的纸团,了气,继续盯着房的动静。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然后青年的半也显现在他前。
修白晳的被掰开了,半的粉和间被泡烂的,那抹里汩白白清清的,然后激一束浊白的。
太糜了。
贺乐山把手到了胀的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二哥把在了嫂嫂的小里,唔,要是嫂嫂怀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了,不能再怀了。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
跟小溪似的,怎么也不完。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搐起来,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现痛苦的神。
“怎么又了?”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二哥的都还没去呢,也能吗?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发披散,噙着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他。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嫂嫂的里。
果然不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上摇摇晃晃,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
嫂嫂要遭殃了。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的,了,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嫂嫂,再来一次吧。”
贺乐山惊掉了,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那样伏低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止,恐怕以后……”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嫂嫂不要相信他!
他是装的!是装的!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乖顺地抬起,把原本夹了的给贺逾明瞧。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要是二哥会什么问题,就让他好了。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瞥了一孔,又漫不经心地转,瞧尤恬去了。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
他都没和嫂嫂,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
只这一,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前的景象。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红的艳,那被蹂躏过的嘴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红的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着清亮的涎。
轻摇,肚耸,低垂,双被撇开,间了硕的。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
贺乐山了,回味着的余甘。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成这般就好了。
贺逾明知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他一,又想着尤恬面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嗯啊!”
可以。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后的把式,把他得满床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才罢休。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词浪语都能冒来,到他声,丝毫不怕隔听见。
几个月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挨时只会摇着去的小母狗。
尤恬仰起脖颈,咙里到极致的呜咽。
他以为怀信的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磨着刚后半疲的褶皱,一缩一缩地啜着闭的,怕是捣几又要了……
“唔——”尤恬勉力缩起小的,试图让的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
贺逾明委屈:“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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