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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瞧着老实本分,在床上叫得比娼还浪,肚里怀着大哥的,吃着二哥的,也不害臊。
贺乐山:“嫂嫂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们去看看吧。”
少年咽了唾沫,听着尤恬这样可怜的叫声,心里涌上一奇怪的觉,燥燥的,要把他坏了。
贺乐在黑暗里翻了个白,这呆居然连这都不知!他敬的大嫂正在和他佩服的二哥搞呢!
也对,大哥在家时,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必定是没听到尤恬的叫。
“去看什么?胎动了难受,自有二哥照顾。”
贺乐山:“好吧。”
他是被叫得心,想去瞧瞧。
不过乐发话了,他就不去了。
在这个家里,他得听大哥的,二哥的,嫂嫂的,甚至边幼弟的话都要听,没有他说话的份。
贺乐山委屈地躺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黑暗,贺乐无奈地瞥了贺乐山一,翻榻,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
他记得这个位置有个扎来的孔,平时用废纸团堵着。摸索两,掏了废纸团。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间里的形。
纱帐被冷白的月笼罩,将床榻照得亮堂堂的。
青年不着寸缕,躺在床上,圆的肚耸立如山丘,两条小被人抓握着,往两边掰开,以一个极其浪的姿势对着他的小叔。
仅这一瞥,贺乐便了。
他以为二哥已经够白了,但比起青年白到发光的浪,还是逊了些。
贺逾明停抵的动作,黏腻到牙酸的声瞬间消失。
手指伸探了探,指甲随意地在刮了刮,“怎的如此小?”
“嗯!”
床上的青年被刮得颤缩了,淅沥沥的登时汩了来,了贺逾明满手。
贺逾明:“嫂嫂倒是,了一床还不醒,留我在这里难受。”
话是这么说,还是抬起手,伸尖,把手指上的放嘴里品尝,又把俯着边的。
贺乐也随着贺逾明的举动了,那个婊的真有这么好喝吗?
意识到贺逾明要结束,贺乐不再纠结,小心地把孔堵上了。
清晨的第一缕光照窗时,尤恬动了动酸麻的脖颈,缓缓睁开睛。
依旧是熟悉的白纱帐,帐上打了个月牙状的小补丁。
“嘶——”
尤恬意识想翻床,却倒了一凉气。
胀疼,腰肢弱无力,就连,也像是被了无数遍,烧灼在的里翻涌,难受得他泪都掉来了。
这觉他再熟悉不过,怀信在家时,他起床便是这般骨都散了架的滋味。
“嫂嫂昨夜说了好久的梦话。”
尤恬在怔忡回神,偏一看,贺逾明站在晨光,眉和发都染上了黄的颜。
“啊?”
贺逾明:“我昨夜一直没睡好。”
尤恬见贺逾明瞥了过来,慌忙低,“抱、抱歉。”
贺逾明的谴责让他瞬间忘却了的不适,一脸愧疚地同青年歉。
贺逾明:“逾明没有怪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嫂嫂昨夜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叫逾明的名字。”
尤恬想到昨夜的梦境,脸颊如同煮熟的虾米,脖颈也跟着红了,呆呆地撑在枕边,说不话来。
他该怎么说,说梦见了他脱了他的衣裳,了他的?
贺逾明凑近尤恬边,“嫂嫂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事了吗?想让逾明帮你?”
尤恬张地往后缩了缩,木讷地了。
前的人笑容和熙,眉目温柔,可他却本能地警惕着他的一步动作。
贺逾明瞧着尤恬胆颤的模样,没有后退,反倒离青年更近,“嫂嫂受惊了。”
尤恬摇。
贺逾明瞅了尤恬锁骨紫红的吻痕,“今日天,嫂嫂白日便别门了,晚间凉快些,逾明再同嫂嫂门散步。”
尤恬:“嗯。”
贺逾明被尤恬的乖顺搅得心,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兔!
眉动了动,思忖,如果他这时对尤恬提媾的要求,青年会不会吃惊地看着他,但片刻后还是解衣裳,任他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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