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在听你讲课啊。”池宙举起平板,将平板正面朝着栀梨,“我把你讲的结构都画在平板上了。”
栀梨,蒋越潇和蒋越寒齐齐看向池宙的平板,
不大的平板屏幕上,已经画完了七八个叠叠木的结构草图,从栀梨讲的第一层再到刚刚的一层,上面全都有记录。
池宙找到录音文件,击播放。
众人听见栀梨脆甜脆甜的声音从平板里响起,回在静静的房车。
“我还录音了,这样回家也能复习。”
“池宙哥哥,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哟!”栀梨笑得睛弯起来,“我肯定讲得特别仔细!”
池宙想了想,伸手,“我们拉钩吧。”
栀梨可喜拉钩了,连忙伸小手的小拇指勾住池宙的小拇指,脆生生:“拉钩!”
蒋越潇和蒋越寒不约而同地打量池宙,越看越觉得这个小得重关注,他们还没和小孩/堂妹拉钩呢。
咔。
徐轻盈用手机给拉钩的栀梨和池宙拍了一张合照。
“也给我发一张。”池君宁低声,“偷偷发,别让池宙看见。”
徐轻盈怀疑地问:“你不会打算什么p图吧?”
池君宁哼笑,“这就是要挟的法宝,等我把照片洗来往池宙前一晃,保准一扒拉他一个准。”
徐轻盈:“……”
“对了,你拍照用来什么?”
“给栀梨成日记。”徐轻盈开聊天框给池君宁发照片,“你们家池宙没有?”
池君宁保存图片,“池宙有啊,我给他了一个黑历史相册。”
徐轻盈听见这话,视线掠向了隔卡座的……蒋越潇,不禁动了心思。
不然也给蒋越潇这个别扭小孩儿一个黑历史,不,成日记?到时候让栀梨和蒋越潇一起看。
蒋越潇抬手摸摸后脖颈,又抬打量了几车的窗,也没开窗啊,怎么像哪里漏风了,过来凉飕飕。
晚上八多。
两辆房车乘着夜抵达蒋家在d市的营地。
营地位于d市郊区,周围灯火稀疏,营地的灯光也不甚明亮,全靠挂在帐篷上的一个个小灯泡来照亮场地。
平日里,这边还会生上篝火堆。
“前面有山还有小河耶!”栀梨背着鸭背包车,一手牵着闪电,脚步快地跑到他们驻扎帐篷的东西。
昏暗夜,一条望不到源的小河自山林间淌而来,波光粼粼得仿若绸缎,横亘在山林和营地间。
夜空,繁星闪烁。
栀梨不由地朝星星们伸小手,凭空挥了挥,“觉好近哟,像是能摸到。”
“这个区域看星星就会有离得很近的错觉。”营地负责人笑笑,“而且周边障碍少,灯光明亮度也低,很适合看星雨。”
栀梨抬看向负责人,黑曜石似的杏眸里着期待,“叔叔,我们什么时候能看见星雨呀?”
负责人:“应该在凌晨的一到三间,前期熬不住的话可以先睡一觉,等到十二半左右起床看星雨就来得及。”
“我知啦!”栀梨笑起来,“谢谢叔叔!”
闪电仰着茸茸的脑袋瓜,“汪!”
负责人颔首,“不用谢,栀梨小有其他需求尽说。”
《闪亮的孩们》在网上大火,但凡上网冲浪过的人就能知蒋家人对栀梨的在意,在负责人里,栀梨可是能让他老板笑,让他老板踢毽的小棉袄,必须招待周到。
徐轻盈遥遥招手,“宝宝,过来看看我们晚上睡的地方,还有你烧烤想吃什么和营地阿姨说,我们待会儿吃烧烤。”
“我来了!”栀梨抬脚就往帐篷那边跑,经过池宙时,还停了来,“池宙哥哥,你们住在哪里呀?”
池宙伸手指着前面的大帐篷,“在你们家对面。”
两个帐篷间相隔不远,也就三米的样,正间已经有人在放烧烤炉和篝火堆了。
营地东区的帐篷用了统一的白帐篷,平时能卷起来,晚上睡觉时再放来,栀梨牵着闪电走从外面看就很大的帐篷。
经历过宽敞的房车,再看宽敞的帐篷也不觉得惊讶,直到——
看见了帐篷里的床。
栀梨一脸懵地望着平铺的大床,连闪电都顾不上牵了,松开手里的牵引绳,平地伸直两只小手臂,比划前面的大床。
一个、两个、三个——
栀梨眨着睛,用两只手臂来量,这个床丈量八组唉!
“这个床也太了吧。”
“比不上房车。”徐轻盈伸手栀梨的发,溺,“你不是想全家人一起睡么,怎么也得有个够七个人一起睡的大大大大床吧。”
闪电支起,用两只前爪扒着大床,“汪!”
徐轻盈失笑,“对对对,闪电也得住上来。”
闪电:“汪!”
“我们一家都睡在这里嘛?”栀梨迫不及待地追问,“我和妈妈,,爸爸,哥哥,闪电,堂哥,大爷爷都睡在大床上?”
徐轻盈,“对。”
顷刻间,栀梨的眸里像是燃了一簇簇星星。
她兴地原地起来,小手举起,“耶!我们能全家一起睡了!!!”
帐篷门边,蒋越寒看了背着手准备离开的蒋老爷,三两步追上去,“爷爷,您也睡啊?您不想睡我帮您和堂妹说。”
蒋老爷停来,肃着脸盯他。
蒋越寒明知故问:“您看我什么?”
蒋老爷重重哼了一声,“看看镜都镇不住的欠揍灵魂什么样!”
说完,蒋老爷扭就走,也没回应蒋越寒到底答不答应一起睡,蒋越寒看着蒋老爷越走越远,镜片后的眸微弯。
他爷爷也被堂妹的可击了呢。
栀梨一直惦记着晚上全家人一起睡在大床的事,吃烧烤的时候,整个人从到尾都很兴奋,时不时回看一帐篷。
“闪电。”栀梨弯腰和闪电说悄悄话,“我们晚上能一起睡觉了,你开不开心呀?”
栀梨不等闪电回应,语气轻扬:“我特别开心!”
闪电听不懂小主人说的话,但很给面地汪了一声,再趴回地上继续吃饭盆里的。
“栀梨,吃。”
“堂妹,看看我烤的串。”
蒋越潇和蒋越寒的声音几乎同时传来,栀梨抬一看,两个盘被递了过来,里面都装满了烤得焦焦冒油的串。
“谢谢哥哥!谢谢堂哥!”
栀梨也没多想就伸手拿其一串串,右手边的盘往前递了递。
蒋越寒说:“堂妹,我烤的羊串,刚才凉了些,你现在吃刚好。”
栀梨听见这话,便伸手去拿蒋越寒烤的一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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