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比,”江颂歪笑了笑,因着醉意而变得朦胧的双眸在那一刻闪了一丝名为得意的光,“夏卿……也快要当奥运冠军了啊。”
“说什么?”
正说这话的时候,夏卿恰好风尘仆仆地从外面拎着两瓶酒走来,而江颂的话也恰巧被他听见了。
三步并两步地走到桌前,随手把酒往台面上一放,一红一白两瓶。
江颂只认识那个白的叫什么茅台飞天……去年过年的时候小叔给老爸带过一瓶,结果老爸至今都还放在酒架上不舍得碰。
“没有,小江喝醉了,别听他胡说。”夏卿一边说,一边自顾自低将装酒的盒打开,扭看了看他老爸,“白的红的。”
“随你。”夏爸爸哪还有心思关心这些。
就算把这酒当场砸了怕是都没有他接来要问的问题重要:“刚刚小颂说你也要当世界冠军?”
“我说了他瞎说的。”
“不是吧,我看小江,说得认真啊。”
夏妈妈边说边把目光投在了江颂的上。
江颂这会儿正闭着缓酒劲儿呢,听到夏妈妈叫自己,他赶佯装无事地抬起来笑了笑。
结果一扭,正对上夏卿写满了无奈的目光。
“小江……”语气带着不悦。
“这本来就是队里决定的……你叫我也没用啊……”江颂靠在椅背上,一副破罐破摔的表,而后又抬嬉笑脸地对着站在边夏卿乐了一声,“你要为国争光了卿哥。”
“……”
-
说真的,江颂并不觉得自己这盘棋得有多大。
不大,但也足够惊险。
但凡夏爸爸没有照自己的思路将这对话行去,或者自己哪句话说错得罪了夏爸爸,那自己今晚这四两酒就算是彻底白。
不过万幸,一切还算是顺利。
夏奥这件事被如此自然而然地搬上了台面,连带着夏爸爸和夏妈妈两个人都双双震惊地瞪大了睛。
“你……你要去参加奥运会了儿?”夏妈妈终于从震惊当缓过了神来,开始说话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怎么也没听你和家里提起过啊。”
“我……”
[因为我已经向队里请辞了。]
明明不是多复杂的一句话,和任禹他们说的时候更是毫不费力,但为什么偏偏在此时此刻,夏卿竟然觉得这一个字仿佛有千斤重。
怎么也说不了。
“我的天儿你这也太低调了。”
夏妈妈当时兴奋得都站起来了,快步走到夏卿边,一只手撑在夏卿的椅背上,一手着夏卿的肩膀:“这事怎么能不让家里知呢?”
……
“是啊,”意料之外地,夏爸爸居然也接话了,端起酒杯来抿了一,望向夏卿的目光终于是带了几分不经意的柔,“怎么不和家里说一声。”
“……”
夏卿完全说不话。
如果这时候他要是和老爸老妈说他不告诉家里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自己想要退的话。
那场面……一定会非常之恐怖,夏卿都不敢细想。
“是今天早上队里才刚开会决定的……”见夏卿不吱声,江颂便在旁边了一句替他解围,“准备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和叔叔阿姨说,也好让您们兴兴。”
当然兴。
儿要奥运会了怎么可能不兴。
世界上还会有比这更让人兴的事么?
而也正是在这一刻,夏卿才终于算是彻底领悟了江颂今天晚上这一诡异举动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个小江……
扭看向江颂的一瞬,发现江颂这会儿居然也正在看自己。
眯着睛托着脑袋,虽然醉醺醺地,但也不耽误他表得意的很。
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两人以这样的状态对视。
运筹帷幄游刃有余得意洋洋地占尽上风的那个人变成了江颂,夏卿反倒是一副吃了瘪的模样,就跟灵魂互换了似的。
江颂确实很得意,既解决了任禹昨晚代给他的劝夏卿参加夏奥的任务,还又让一直对夏卿不屑一顾的夏爸爸对他当场看一。
一石二鸟一举两得,江颂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绝的聪明。
尾快要翘上天,甚至还想一会儿在私里叫夏卿亲自己两夸自己几句。
“什么时候去比赛?在法国是吧?到时候是也会穿国家队的制服么?夺冠的话会放国歌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夏卿昏脑涨,他是真的绝望了,有被他的坏心小江架在火上烤,上也上不去也不来的觉。
“八月底吧……”
终于,夏卿扛不住了。
认命似的回了老妈这么一句话之后,奥运会的事在夏卿这也算是彻底推不掉了。
行,让任禹他们几个焦烂额一整宿的问题到了江颂这居然就这么迎刃而解。
说这江颂不是从任禹那儿接了什么密令,夏卿都不带信的。
……
自从奥运会这个话题被搬上台面聊开了之后,夏爸爸的态度转变得简直明显的不能再明显,尤其是在听到夏卿提及大致的赛程时,那双睛恨不得都在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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