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问题……”
真不是江颂故意在夏爸爸面前装疯卖傻,照这会儿的神状态来说,恨不得前一秒的事他都已经有些记不住了,那就更不要提什么刚才问过的问题,江颂能想起来才是见了鬼。
“你还没和叔叔说,你们这行……除了趁年轻吃着青饭多挣几年快钱之外,还有什么好?到底能给你们带来什么?”
其实夏爸爸这会儿也是有上劲了,也不知是因为这酒的后劲太大,还是因为刚才又被夏卿那一给气到了,反正问问题的态度完全不似刚才第一遍问的时候那般亲善柔和,细品之甚至还带着几分攻击。
江颂听到这问题之后,没急着回答,反而是神放空沉默了片刻。
夏妈妈在旁边听得胆战心惊,夏谨珩一边说的时候,夏妈妈一边就已经开始在旁边死命拽他让他别再说了。
只可惜夏谨珩这人倔得完全不合。
江妈妈是真大,一边打着圆场和江颂说“行了小江别理你叔叔,他喝多了,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一边又在面用力拽了几夏谨珩的袖,恶狠狠地咬着牙放低了声音:“别说了。”
“没事的阿姨,”忽然,江颂抬起来笑了笑,“我知……知叔叔不喜这个行业……没关系的。”
乖巧懂事的人设一旦立住,那对于辈们来说简直就是绝杀,听着江颂用那温温柔柔善解人意地语气跟自己这样说话,夏妈妈的心都快化了。
“那叔叔,您既然不喜,我们就不聊这些……”
“想问问您平时……还有什么好么?”
……
一边说,江颂一边用自己仅存的那么一丝丝的理智在心里面告诉自己。
今天完这一票,不最终目的究竟达没达到,回去之后都必须得让夏卿好好犒劳补偿一自己。
难受得要死,小命觉都要搭里面去了。
损耗,神损失,七八糟加一块……讹他个几十万都不夸张。夏卿那么有钱,这小钱在他那又算得了什么。
“好?”
听到江颂这么问,夏谨珩先是一挑眉,思索了两秒后摇摇,“没有,工作这么忙,哪里有空培养好。”
“您都……不看看球赛什么的么?”他妈的这个字怎么这么难咬,完全不听使唤。
“不看,我不喜看球。”
“是,你叔叔是不看球,”夏妈妈补了句,“什么世界杯啊,nba啊,他从来都不关心,有时候有朋友说要送给他票他都懒得要。”
“那……那您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什么啊……”
“你叔叔平时喜看术。”
“在国的时候没事就会去现场看看比赛什么的。”
夏妈妈这会儿接话接得特别勤,像是怕夏谨珩聊着聊着一会儿一个不小心又会给江颂吓到似的。
“术……”江颂垂眸琢磨了几秒,这倒是从来没听夏卿说过。
不过倒也没关系。
就见江颂的睛一亮。
“那叔叔您知莱奥德么?”
“莱奥德?那当然知,”
一提这个,夏爸爸的表明显就和刚才不一样了,像是有些意外江颂居然还能对这样的运动有所了解,不错的,
“我见过他本人。”
“是么,这么厉害。”江颂边说边投来羡艳的目光。
倒不是因为真羡慕,只是心里能觉到如果此时自己这样的目光的话,那夏爸爸会更开心一。
其实江颂对术并不怎么了解,只是刚巧知有这么个比较名的术运动员而已。
“上一届维斯特杯的术冠军,我去年八月份的时候有幸去现场观赛。”
“是,你叔叔可喜他了。”
……
“那叔叔……”
说到这,江颂原本着的努力向上了。
浑浊涣散的目光在此时也被他自己着努力认真起来。
他得让夏爸爸知他不是在儿戏。
“那您怎么……从来没觉得这莱奥德的前途被耽误了呢?”江颂笑了笑,“他不是也还没上完学就从贵族学校辍学跑去骑了……”
……
江颂可能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胆了。
如果说是在清醒的状态,那是打死他都不敢说的话,但是这会儿,他竟说得无比自然且畅,一结都不带打的。
离谱。
还好这会儿夏卿不在场,要不然的话,也不知他会一个什么样的彩表来。
夏妈妈在一旁听完之后是实打实地惊呆了。
因为她无法想象看刚才起来还那么张拘谨甚至带着几分局促的小江,喝了酒之后,竟然会说这样的话来。
不过江妈妈却并没有打断他。
江妈妈甚至想要听听夏谨珩对此会怎么回答,因为江妈妈觉得江颂说得有理有据难以反驳。
“莱奥德?……”
只听夏谨珩先是笑了一声,他倒是并没有因为江颂的这个问题而到诧异。
比起诧异,他更多的好像是觉得可笑。
可笑这孩居然拿他最喜的术选手和夏卿比。
“我为人家担心什么,人家年少有为,年纪轻轻拿了几次世界冠军甚至是奥运冠军……这能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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