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排位又涨了，快比你
了。”
“那盆
一周没浇
，不知
会不会死。”
“这儿没我们那有意思，半天见不着个人。”
“不过他还
好的。”
江岌总算有了回应：“谁？”
“秦青卓啊。”
“他怎么好了。”江岌心不在焉地问着。
“他陪我玩游戏，还教我看你给我的那两本书，还陪我
去吃烤
……不过你知吗，”江北忽然转过脸，睁大
睛说，“我发现，有钱人居然也会不快乐！”
她一贯表
冷漠，这会儿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其实逗，但江岌没笑，看向她：“怎么说。”
“他有时候会一个人坐那儿发好久的呆，还会叹气，我也不知他在想什么。所以我就带着他玩游戏，他玩游戏的时候还开心的，虽然玩得不怎么样。”
“是么。”江岌
角微弯，笑了笑。
想象不秦青卓一边玩得不怎么样，一边又开心的模样。
还想看看的。
回到红麓斜街，钟扬已经把
托车骑了回来，正倚着墙玩手机。
见江岌和江北走近了，他抬起
：“青卓哥怎么样了，去医院了没？”
“没，”江岌拿钥匙开了卷闸门，走上台阶，“他不去。”
“我刚刚在看网上的评论，”钟扬跟在他
后，“我去，这骂得也太狠了，不就是一首歌没唱吗，怎么好像刨了这群人的祖坟似的……”
江岌伸手，从钟扬手里
手机：“我看看。”
他推门走
酒吧，对江北说了句“你上楼吧”，然后倚着吧台，浏览微博上的评论。
“秦青卓四年后再度罢唱”的词条已经冲上了
搜首位，相关的评论仍在迅速增加着——
“还以为要趁着直播来个一鸣惊人的演唱洗白自己，结果……散了吧散了吧。”
“就是唱不了了呗，嗓
早就毁了，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都唱不了歌了还来当什么导师，退圈算了，来丢什么人啊。”
“四年前就失望过一次，四年后还在期待什么啊，我怎么跟秦青卓一样没
。”
“又是
不舒服，四年前也说不舒服，我算是看明白了，秦青卓只要一唱歌就不舒服。”
“秦青卓我求你了，不唱就退圈吧，给自己也给粉丝留
好念想吧。”
“自己都唱不了还冠冕堂皇地评别人，别来圈钱了，唱不了歌就不叫歌手了谢谢。”
“本来嗑cp嗑得愉快的，突然来这一把我恶心到了……所以跟江岌的cp也是炒作吧，毕竟混到现在这个地步也只能糊作非为才能有度了[摊手]”
“秦青卓来这节目本来也没想唱歌吧，最开始想跟沈姹炒cp，没炒起来，后来看江岌受
迎就改跟江岌炒了……怀疑今天这一也是提前安排好的，黑红也是红啊。”
……
江岌划动屏幕的手指停顿
来，目光停留在最面一条评论上，皱起了眉。
写《轻啄》这首歌的时候，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也能成为秦青卓被攻击的理由。
歌是他写的，秦青卓事先
本不知，人也是他要追的，能不能追上到现在还没准儿。
怎么就变成秦青卓要炒cp了，这罪名就算要，也该在自己上才对。
钟扬凑过，看到了面两条评论：“那什么，其实也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说，你看见面一条搜了没，是你跟青卓哥的，那条里面的评论还和谐的……你要不要看看？”
“不看了。”江岌把手机还给钟扬，又问，“四年前那场演唱会，你知多少？”
钟扬天天研究各
八卦，又衷于跟其他乐队讨论这事，他掌握的消息，可能比网络上还更全面一。
但这次钟扬也没有那么消息灵通了，挠了挠：“我知的也不多，就看过他演唱会现场的那个片段，确实又破音又错节奏，车祸现场的……据说是因为他以前烟不离，所以把嗓坏了，唱不了音。”
是嗓的问题么？江岌回忆秦青卓过往的表现，觉得不太像。
秦青卓听不清别人说话时，就会意识看向对方的嘴，能养成这习惯……分明应该是耳朵的问题。
“还知什么？”江岌又问。
“我想想……对了，还有那晚他演唱会
途退场之后，自己开车回家的路上还了一场车祸，好像严重的吧，不过寰扬当时把相关消息都公关了，现在网上能查到的确切消息已经很少了。”
车祸……江岌脑闪过那晚秦青卓熟练倒车甩尾的画面。
明明会开车，但却次次找司机接送。
原本以为秦青卓只是自己懒于开车，现在想来，或许另有原因……
钟扬走后，江岌坐在二楼的沙发上，用手机翻找着四年前的相关消息。
然而时隔四年，当时的消息已经被埋没了不少，现在网络上能搜索到的，跟钟扬说的都大同小异。
而且，当年不少的新闻报上，都附有一张秦青卓坐在饭桌边烟的画面。
那会儿的秦青卓看上去确实跟现在不太一样。
带着黑
耳钉，指尖夹着烟，边漫着白的烟雾，似乎正跟桌边的友人说笑，看上去比现在的秦青卓少了几分温和，多了几分不羁。
盯着那张照片看了片刻，江岌打开微博，了秦青卓的主页。
最后一条微博他上次看过，是四年前发布的——“等待光亮的瞬间”。
从发布时间来看，应该是那场演唱会开始之前。
图上，秦青卓半蹲在舞台边朝空无一人的观众席看去，背影看上去有几分寂寥。
这条微博方有十几万条评论，江岌去，被
到前排的评论全
都是言辞激烈的控诉和嘲讽——
“失望透，演唱会车祸现场就算了，唱到一半途退场算怎么回事？尊不尊重千里迢迢来看你的歌迷啊。”
“在外面淋了半天的雨，场之后
还没坐就宣布退场了，说什么不舒服，这么多歌迷为你淋雨就舒服了吗？！”
“以前有多喜你现在就有多讨厌你，别光退演唱会的钱，这些年给你的那些专辑钱也一起退了呗？”
“演唱会唱得烂成那样也好意思来圈钱，退圈吧真的，别来污染大家的耳朵了。”
“这是第几次车祸现场了，但凡你对音乐还有一丁
都不会放任自己变成这样。”
“听说刚在演唱会现场车祸，回去的路上就真的了车祸？活该，你应得的。”
……
江岌脑忽然闪过第二场比赛时，自己站在台上，对着导师席的秦青卓说：“秦老师说我们不尊重观众、亵渎音乐，但我觉得，相比某些人在自己的演唱会上公然车祸现场，我们这场的表现似乎还没那么糟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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