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青卓看着他的嘴
，
了
，“没事了。”
逃离了舞台，总算觉得好了一。
也多亏江岌及时把自己拉走了，否则继续待在台上，还不知
会
现什么失态模样。
这会儿耳麦被取
来，周遭也安静来，脑鸣声没那么尖锐了，滋滋啦啦的耳鸣声虽然还在持续，但周围的声音总算能透
来了，只是还像隔着一堵墙似的那么闷弱。
“抱歉啊，”他看向乐队三个人，“这场比赛……”
“不比了不比了，”钟扬
话，“什么破先发优势，我们才不差那几票，狗日的施尧，肯定是故意这么安排的，等哪天我单独碰见他，非叫他……”
钟扬语速飞快，秦青卓只听了个模糊的大概，他摇了摇，没说什么。
“少说这
废话。”彭可诗打断了钟扬，转看向秦青卓，“青卓哥，早些去医院吧，不要耽误，让江岌送你。”
“不用了，”秦青卓勉
忍住不适
，看了一
电梯的
键，“去负一层停车场吧，让司机送我回去休息一就好了。你们也上楼跟陈嘉好好说说，看这场比赛能不能让你们继续演完。”
“这你还让我们接着演啊青卓哥，你脾气也太好了吧。”钟扬不满，“节目组就是故意的，还提什么四年前，青卓哥你不就是因为四年前那场演唱会才……”
江岌皱着眉瞥他一。
钟扬顿时醒过味儿来，自觉说错话，用肩膀轻轻撞了一江岌，示意他来接着说。
沉默片刻后，江岌开了
：“你不用在意我们，拿不拿这五十万票，或者拿不拿这冠军，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离了这节目，我们照样能活。”
秦青卓有些疼，他当然希望糙面云拿冠军，但若只是为了冠军，也还不至于
到这地步。他真正担心的是，江岌因为自己而愤然离场，会让他遭受猜忌和谩骂，也会让糙面云三个人被打上肆意妄为的标签。
一旦有了标签，江岌他们可能就会和自己一样，再也走不来了。
“我也知你们的想法，但是……”秦青卓没继续往说，看向了彭可诗，这三个人里，彭可诗是最成熟的，也是最理智的那个，“可诗，你还是去找一陈嘉吧，节目组应该不会太为难你们。”
彭可诗却摇了摇：“青卓哥，你就别想演的事儿了，早回去休息吧。直说吧，我知你是为了我们好，但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靠卖你的尊严去获得这机会，声名远扬也好，臭名昭著也罢，各有各的活法，都那么回事吧。”
她语气
定，秦青卓轻轻叹了气。
到底是年轻人，也就是他们，才能说这样的话。
也到底，这节目没白来。
电梯到负一层，几个人朝外面停车场走。
秦青卓这才察觉到江岌还握着自己的手臂，他没说什么，由江岌握着自己。
等在停车场的司机远远看见秦青卓，走过来替他拉开车门：“秦先生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没事，”秦青卓转看向乐队三个人，“我上车了，你们也早回去吧。”
“我送你回去。”江岌看着他。
“江岌，你们一起回吧，”秦青卓说，“我没事。”
“我送你回去。”江岌又重复一遍，这次又加上了理由，“顺便把江北接回来。”
这理由找得实在正当，秦青卓了，没再说什么，矮
坐车里。
江岌把
托车钥匙扔给钟扬，说了句“帮我把车骑回去”，然后从车后绕到另一侧，坐到秦青卓旁边。
跟彭可诗和钟扬了别，关上车门，秦青卓抬手
了左耳。
滋滋啦啦的电
声仍旧没完没了地响着，难受。
司机坐到驾驶位，回问：“秦先生，要去医院吗？”
“不用，”秦青卓摇，“回家吧。”
“那行。”司机应着，启动了车
。
江岌侧过脸看秦青卓，秦青卓的脸
仍旧泛白，整个人看起来很疲惫。
而且不像是单纯的
不适带来的疲惫，更像是一从心底泛的、有些厌世的消沉。
认识秦青卓以来，他还没见过秦青卓这状态。哪怕是那天早上发烧，秦青卓也没表现得这么消沉。
“还难受？”江岌问，“还是先去趟医院吧。”
秦青卓没说话，依旧是轻轻摇了摇。
想了想，江岌看向前排的司机：“赵叔，去普济一趟吧。”
他不知秦青卓为什么抗拒去医院，只是这
形，去医院显然才是对的。
“江岌，不要自作主张。”秦青卓忽然稍稍抬
了音量，语气也变得略微
，“我说了不用。”
他语气里透的不悦让车
的气氛顿时变得有僵。
江岌没说话，仍是看着他。
能清楚看到秦青卓说话时眉目间掠过了一丝烦躁——秦青卓一向温和，这么
时间以来，烦躁这绪似乎从没在他上现过。
但很快地，秦青卓闭了闭，敛去了底的绪，语气也很快恢复如常：“还是回家吧，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他说完闭上了睛，脸侧向车窗的方向，不再说话。
江岌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几不可闻地叹了气。
秦青卓闭着睛，听到旁边极轻的一声叹息。
刚刚不应该忽然绪失控的，他想，江岌并没有错什么。
平常人遇到这况，第一反应自然想的是去医院。
只是去医院……去医院有用吗？
四年来到底去过多少次医院？
这会儿去医院，难要再听程昀说一遍“这况无法
治，也无法杜绝再次复发吗”？
车启动驶
主路，四年前从演唱会逃离的狼狈画面在他脑
浮现来。
四年了……还真是一没有啊秦青卓。他有些自嘲地想。
一路上，车无人说话。秦青卓闭着睛，却丝毫没有困意。
车停至别墅前，司机回提醒：“秦先生，到了。”
秦青卓睁开睛，抬手
了眉心，应了声“嗯”，又说：“我去把江北叫来，赵叔，你一会儿把他们俩送回去。”
司机应了一声。
他推开车门往家门走，踏上几级楼梯，正要开指纹锁，后江岌叫了他的名字：“秦青卓。”
秦青卓动作停顿，转过看向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岌迈上台阶，站在他面前，“能跟我说说么？”
片刻沉默之后，秦青卓摇了摇。
“别问，江岌。”他轻声说，“我不想说，你也别问。”
“你帮我走来过，现在我也想试着去帮你。”江岌看着他说。
但秦青卓只侧过脸看向别
，不说话了。
“是耳朵的问题？”
秦青卓仍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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